凤惜——据文献记载,此凤氏祖先最早也是百年大家族,。凤惜此人,天生奇才,三岁习文、五岁习武,十五岁考中进士,十八岁状元及第,得当时帝君封为一品带刀侍卫,随行左右他聪明过人是其一;他乃是相国公子,相貌俊美非凡,有‘檀郎’之称,身份尊贵而风度翩翩得天下人爱戴乃其二;他胸怀大志,于帝王耽于女色、财气而变得荒淫无道时第一个响应民间起义人的号召,打着‘为国为民’旗号五年拿下昏君的江山,再用四年一统天下成为北国的开国皇帝,带领北国走上最繁华的巅峰乃是其三。
这样一个开国帝王,最富传奇的是他一统天下的贡献,而他短暂的一生也让人慨叹。据各国历史记载,这位传奇的开国帝王只活了不到三十五岁就驾崩了,死讯传开的那一日,整个大陆都为之悲伤,为其哀悼。
千年的时光已过,多少曾轰动一时英雄豪杰的故事被淹没在时间的长河里,唯有这位开国帝王的事迹不曾被遗忘,他仍然是无数热血男儿的榜样,无数女子梦中最大的梦想,可谓天下人心目中的神。
谁都没有想到,这神会再出现,而且还以那样的方式重新闯入他们的视线!
一下,全都惶惶然,尤其在上官莺吐血晕倒在拓跋玄渊的怀里三日不曾苏醒时,整个营帐陷入从未有过的低迷和恐惧中。
“夫人醒了。”
第四日,拾一晨时从上官莺的帐篷里出来,带给大家几日来的第一个好消息。却也告诉他们现在不是打扰她的时间,她需要静养,那边有拓跋玄渊照顾着,再需几日便能康复了。
这个消息以上官莺为主心骨的炎骑的将士振作起来,开始训练了。
炎骑开始训练了,上官睿带领的上官密卫也开始动了,黑衣军见此也抛下心理包袱,重新振作了起来。
营帐里恢复生气时,上官莺的伤势在拓跋玄渊的细心照顾下也开始好转,五日后已经能下床了。
“别总是看书,累着不好。”
拓跋玄渊从外面回来,一眼看到她,叹息一声走过去,从她手里将书卷收起。
“闲来无事嘛。”上官莺仰起小脸,带上几分讨好之色,眼睛却悄瞄着他手上的兵书,“我刚想到一种武器,想要改良看看,我再看一会儿就可以了。”
潜台词是——把书还给我吧!
“做事前,把身子先养好了。”拓跋玄渊弯下腰抱她回榻子坐下,拉薄被子给她盖住身体,习惯的在她额头上量了下温度,确定没有异常后才微舒了一口气道迟些给她熬药送来。
“我身子好了,不要喝药了行不行?”上官莺苦着一张小脸,这五日来她喝着喝着都想吐了,那东西实在太苦了。
“我给你带来了蜜饯。”拓跋玄渊早有准备,从宽大的袖子里取出一个油纸包,将那包装拆开,拈起一颗蜜饯送至她唇边,“嫌苦的话,就吃一颗,这味道很甜,你先尝尝喜不喜欢?”
上官莺张开嘴儿含过,抬起眼眸看他,“我会乖乖吃药的。”
他的心意拳拳,她若任性,就是她的不对。
“很高兴你的承诺。”拓跋玄渊低下头,轻轻在她颊边亲吻一记,“也很高兴,你肯好好调养身体。”
那灼热的呼吸喷在脸上暖暖的,上官莺白玉似的面颊上染上淡淡的晕红色,“这是我的身体,自是会好好调养的。”
“那是谁的师傅说,某人最讨厌吃药,哪怕是受病痛折磨也只接受针灸?”拓跋玄渊打趣。
“额……”上官莺秀眉一紧,嘟嘴道,“师傅多嘴,其他书友正在看:。”
“师傅也是关心你,谁让你是他头疼的来源。”拓跋选连脸上笑意淡淡的,伸手拨开她唇边的一缕发丝,手指摩挲着她尖细的下巴,“成婚那一日,我答应师傅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可是现在你瘦了这么多,我真对不起师傅啊!”
“那是我师傅。”上官莺嘟囔一声,不满的道,“白白胖胖,你当我是猪啊?”
拓跋玄渊被她的孩子气逗笑,吻吻她的唇儿,“夫人,是我说错了。夫人这么聪明,一定是老狐狸级别的祸水,怎会是那种蠢笨之物?”
“巧言令色!”上官莺恶狠狠的咬了他的唇一口。
拓跋玄渊却是趁着她唇松开那一刻深吻住她的唇,细细吻过一遍后呼吸略有不稳,“夫人原谅为夫了吧!”
“狡猾!”上官莺哼一声,表示对他用这招十分不满。
“哈哈。”拓跋玄渊打从心底笑出来,将她抱在怀里,凑到她耳边,“夫人,我现在怎么看你,怎么可爱。”
跟她相处越多,越是能发现她性子里不为人知的那一面,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她了。
“你才漂亮,真的,很漂亮!”上官莺笑眯眯的捧住他的脑袋,却磨着牙齿重复,“相信我,这天下少有人能长得你这么漂亮的!”
有仇不报那不是上官莺!
拓跋玄渊顿时有些哭笑不得,“夫人,形容男子怎能用‘漂亮’二字?”
“可是你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