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不过一点人而已。”月濯看到来的人并不多,得意之色再度回到了脸上。
“八皇子,我这手下一万人可足抵挡你在皇城所有力量,你信么?”随着这声音而来的是一道天青色的窈窕身影,没有人看清楚她是怎样移动的,众人只是一个眨眼间,便是惊见月倾邪身边的马儿上已经多了一个人。
“狂妄!”月濯冷喝一声,冷凝的目光望着那突如其来出现的人,心里却莫名的有些发慌,在脑海里搜刮着一切讯息,猜想此人是何身份?
“是不是狂妄,打了便是知道。”上官莺盘膝坐在马上,笑看一脸惊讶的月倾邪,“世子殿下,在开打之前,你要不要告诉你这弟弟方才几个时辰里发生的事儿?我委实看他这得意的样儿不顺眼,你觉得呢?”
月倾邪冷眉一挑,“正有此意。”
“那你说吧!”上官莺抚摸着脸上的半面面具,“毕竟你与他兄弟一场,哪怕没什么手足之情,也好歹让他当个明白鬼,好看的小说:。”
“你此话何意?!”月濯已经隐隐发现不妥。
月倾邪冷冽的目光望向月濯,“八弟,你手上有再多的兵将又如何?没有亲自带兵的你只会纸上谈兵,在看见你的人不经召唤就闯入皇城,你脑子就不想想,他们凭什么能从本宫眼皮子底下溜进来?!”
月濯心一凉,却是咬牙道,“莫要吓唬我!”
“吓唬你,谁有那时间啊!”上官莺凉凉接过话头,气死人不偿命的道,“简单点啊就是我的人混进了你的军队里,扮作你的人带兵杀进来找死。既然是找死呢,这守各个宫门的士兵一定非常乐意开门送他们上西天的,我那一排排架上的劲弩,可不是看着好玩儿的。八皇子,你若有兴致的话,我真不介意你去看看,那红红的血,和那一具具被穿成串的尸体真是漂亮呢!”
“你休要妖言惑众!”月濯惊觉自己这方兵心动荡,高声怒喝。
“你才是妖孽吧!”上官莺很无辜的一摊手,“前几日有杀气至皇宫,这是白国千年来从未有的情况,而正是这时候你出现在朝廷不过几日,正说明你才是那祸国的妖孽呢。”
“你撒谎!”月濯根本不知道有这回事。
“我有么?”上官莺偏着脑袋看向月倾邪,月倾邪冷冷一笑,冷眸瞪向月濯,“撒谎的是八弟你,你才是祸国的妖孽,那些被害的男子们可是你的马车送出去的,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辩解么?”
月濯在此情形下根本不可能喊出这是他送给上官莺的事实,不甘心的他高声喝道,“妖孽是月倾邪,他害了人却红口白牙的陷害我,杀了他!”
“今日是你带兵逼宫,本宫今日正君统,为民除害!”月倾邪长剑高举,带头冲了过去。
上官莺眸色一冷,取出背后所带的大刀,高喝一声,“正君统,杀妖孽!”
“杀!”
士兵们齐声高喝,齐齐扎入混战里。
以一万一千大军对五万大军在月濯眼里月倾邪不过是螳臂当车,可是随着战局的越发激烈,他惊骇的发现他错得彻底!这突然出现的一万余骑兵队伍比杀神还要恐怖,杀人都不眨眼睛,手起刀落便是一条人命,个个都是以一当十的好手!
而这些人,分明是那人带来的!
他的目光瞥向那用大刀和他身边高手缠斗的天青色人影,心里隐约浮现一个名字,却被他下意识否决。上官莺那个草包中了他下的毒,这会儿定是死得不能再死了,绝对不会是她!
那会是谁呢?
“保护殿下!”
一道苍老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月濯急收心神,持长剑和挡在前面的人打斗。
“不能给他跑了。”
上官莺一边对付着暗卫,一边传音给月倾邪道。
“一定不留下这祸害!”月倾邪手上金色折扇出,三道指令接连发出,召唤自己三大部的隐藏在暗处的密卫,拼死一战,必擒月濯!
月濯见势不好,也是召唤音卫,可让他错愕的是他召来的音卫不但不帮他,反而还帮月倾邪攻击他。一张张黑布遮住的面庞上看不出表情来,但那一双双的眸子里却是充满着让人无法忽视的恨意!
“殿下不可久留,撤!”
忠于月濯的将士拼死上前,强行开出一条血路让他走,。
月濯不甘心,但现在的局势分明不利于他,不得不随着他们离开。
“哪里走!”上官莺可不打算放过她,袖中血煞剑出鞘,一声亢奋的清吟声随之响起,她如风般席卷而来,直攻向月濯身边的将士。
“殿下快走!”簇拥而来的将士将上官莺围起,另有死士窜出护着月濯逃离。
“想得太美!”上官莺冷喝一声,长剑挽起一朵金色剑花,全力出击以她为中心亮起一道巨大的白色屏障,下一秒这屏障爆炸开来,拦着她的人倒了一大片,非死即伤。
上官莺提剑就追,才跃起背后便是一冷,她急速转身避开那刺向背后的剑刃,手一旋,将那一条人命无情收割,再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