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抓住她的手,弧线优美的唇边牵起一条暧昧的银线,那一双媚眼更是如丝般的勾人,让上官莺看呆了眼。
而他要的,也是这个机会,头再次俯下去,不可餍足一般,他一寸寸揭开她的衣裳,红的衣裳白色的肌肤,红与白的极致映衬下,那一张清纯娇美的容颜更是美到极致,让他真恨不得把她吞入肚子里,省得他人再觊觎。
恨恨的想着,手下的动作也是重了些,惹得她一声嘤咛,他身体一震,身体里燃烧的火焰让他恨不能就在这里要了她。
却在此时,外边的门开了。
衣衫不整交缠的男女,旖旎至极的画面,无疑是让乘兴而来的皇后和一干人等看呆了眼。
什么时候不来,偏偏现在……月倾邪望向皇后的目光无比哀怨。
“本宫还有事要做,你们继续你们继续。”皇后清醒得快,二话不说,微红着脸带着一干人等离开,门,再度关上。
“多此一举。”
待得最后一缕气息远去后,上官莺支起身子滚下床去,眸中已是一片清明。
“也想亲亲你。”月倾邪伸手拉住她的袖子,眼中光芒晶亮,像一只狡猾的狐狸。不是借着这个机会,她是很难让他这样亲近她的,不是么?
“心眼真多。”上官莺没好气的道一声,一双水漾的眸子里却含着满满的笑意。
“好了,不玩了,来,说说正事。”现在的时间很紧,半点拖延不得,月倾邪深知其理,收了玩闹的心思,“在我手上还有三支暗卫队伍,隐卫、暗卫、截卫,召唤的方式各不相同,没有我的密令即便是我死也不会出手。而召唤的方式是按四季节日该摆出的吃食于我的卧室,这事管家经常干,却也是不知道内情的。”
“那在外面呢?”上官莺想过各种暗号,却是没想到会是这样一种近乎玩闹性质的,忍不住笑了。
“出其不意才能制胜。”月倾邪也是笑了,又回答道,“在外边就看我的扇子,召唤隐卫就把扇子别在腰上、暗卫则是拿在手里把玩、截卫的话用扇子叩击石面发出的声音就能召唤来。”
“和我想象中的装斯文差得有点远。”上官莺一本正经道。
月倾邪默,斜着眼睛看她,他本来就很斯文好么?
上官莺默,望天,真没看出来。
静默一会,上官莺主动道,“还是先商量正事,你的暗卫和手头上的军队最大限度能调动多少?”
“拥有的是整个国家的三分之一,真正能调动的不过十万大军,且这其中只有三万人能在五天之内赶到皇城。”月倾邪的眸光有些黯了下来。
上官莺懂,既然皇帝有意扶持那月濯,自然是不会放任他掌握重兵的。而且还会在诸多方面予以限制、制约,这样才能在月濯能担当大任时控制住羽翼将丰的月倾邪。之前的世子直属的音卫就是这样,皇帝想要动了根本不给人反对的机会就收回。
“这真的是一个很悲剧的数字。”她笑,一双眸子却眯起,“不过,兵贵在精而不在多,只要我们携手,别说皇城有暗卫加禁卫有二十万大军,就是百万雄师,我们也能用这三万人将他们拿下来。”
“棋行险招方能得胜,。”看她那仿佛是已经胜券在握的样子,月倾邪也是轻松了下来。
“而你有着那居于深宫里的月濯所没有的两个个巨大优势!”上官莺邪气的眨眨眼。
“你是在说你么?”月倾邪故意逗她。
“我说的是什么,你心知肚明。”上官莺笑得那叫一灿烂,煞有介事的摸着光洁的下巴道,“浑水摸鱼啊什么的最有爱了。”
“你是说窝里反吧!”月倾邪被她那样儿逗得笑起来,调侃道。
“我说我想吃鱼了,别的什么意思都没有喔。”上官莺一摊手,表情十分无辜。
月倾邪好心情的笑起来,先前的郁闷一扫而空。
之后的时间他们都用来商量诸事,将计划推演至完美的地步。
第二日,他们都起得很晚,皇后倒是识相的没来打扰他们,上官莺是和月倾邪易容成彼此在殿内用了午膳方才离开,坐上马车回世子府。
有月倾邪这个正主儿在,回府邸到各处对暗号的事儿都不在话下,而神不知鬼不觉利用管家将三批密卫召来也是轻而易举,将诸事一一交待后卧室里只剩下他们两个。
上官莺忍不住叹息,“你脑子真好使,各种暗号各种布置,亏你记得住。”
“要想给妻主你捕鱼,为夫脑子不好使怎么行?”月倾邪厚颜把此话当作夸奖,
“记得把鱼刺儿挑开。”上官莺拍拍他的脑袋以示奖赏。
“一定会把鱼烹得香喷喷、鱼刺儿干干净净的。”笑容满面的拉住她的手,月倾邪眼睛都眯成一道缝儿了,有她在身边真好啊!
“嗯,空着肚子等着。”这几日都习惯了他的亲近,上官莺也没矫情的去挣开。
一会儿后管家送来晚膳,他们用过之后便是休息了,再过几日或者更长一点的时间就有一场硬仗要打,不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