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做什么?”
上官莺一笑,“皇后若是信得过我,我必定能兵不刃血解除这一场危机,其他书友正在看:。”
“若是不能呢?”皇后眉心骤沉。
上官莺笑容越发灿烂,一双眸中却漾起和那笑容完全不称的冷意来,“借刀杀人之后,光明正大拥月倾邪以仁义之师问鼎帝位!”
百姓并不关心帝王是谁,皇权争夺的过程只有那些别有用心的小人才会去在乎,但是在尘埃落定后这些又能算得上什么?所以她要堵的不是朝臣的嘴而是百姓的悠悠之口,只要百姓信了,那就是天命所归!还有什么比天命所归更能让人信服的呢?
皇后是近几日被打得措手不及才失了方才,冷静一想便是能明白上官莺暗指的那些玲珑道,她的脸上绽放出几日来第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那,本宫的性命可就交给你了。”
“自当全力为之。”上官莺长睫微阖,明暗不定的光芒于眸中闪闪烁烁,那一双本该是勾魂摄魄的桃花眸多出神秘的光彩,让人捉摸不透却又让人想窥伺探之。
皇后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褪下了无能之名的上官莺竟是如此心机深沉之人,莫怪让她那眼高于顶的儿子都倾了心,付之情。原来她不懂,现在却是真真的明白了,这样的一位奇女子,得之,便也是等同于将半个天下握在了掌心里。
她忽然愉悦的笑出声来,迎着上官莺扬起的眉梢,那笑容越发妖媚邪肆,却又夹杂着一丝奇异的冷冽,宛若盛开正艳的曼荼罗花,致命的美丽。
这一夜,在皇后的和盘托出下,上官莺见识到了一代帝后笼络人的手段,更见识到了她无声无息布置在皇宫、外廷的一张绵密如同蛛网般的关系网,还有她筹谋多年一点一滴无声渗透所布置下的一大局精妙棋局。
“儿臣,佩服!”
离开时,上官莺由衷的道,天下女子若都如皇后这般,这天下岂会是男子为政!
……
第二日天亮,上官莺服侍月倾邪用过汤药,在放下药碗时手却被他捉住。高烧退下后,他身子还是虚弱的,只是神智清醒许多,一双眸子也渐渐恢复到平日的神彩,却不再张扬,多了些内敛于骨子里的气息,算是好事。
“有事?”她扬眉,问他。
月倾邪微微皱了皱眉,“你昨夜和我额娘,都聊了些什么?”
他在这里是不会知道外边事情的,皇后不会告诉她,而那些原本属于他的暗卫听了皇上的调令后走得干干净净,他的身边只有本家派来保护他的侍卫,是唯皇后马首是瞻。没有皇后的允许,不会有任何人告诉他一丁点消息。
上官莺笑笑,伸出手学着爹爹刮他的鼻子一样刮他的鼻子,“说我们的婚事呢!我跟额娘说先前那婚事太简单了,我不喜欢。。女儿家都是好颜面的,额娘就答应我说等你身子恢复了就用八抬大轿迎我进门,我可高兴了。”
“你口不对心的,分明有心事。”月倾邪抓住她的手,黑亮的眸子望着她脸上的笑容,忍不住轻叹一声,“我是想保护你的,却不想反而把你扯进了一个大漩涡里。小白兔,你现在走,其实还来得及的,那婚事是我用骗的,你可以不当真的。”
“月倾邪!”上官莺微怒的瞪着他,“我不想做的事,没人能逼得了我!在我心里你算重要的时候,我可以为你粉身碎骨在所不辞,反之哪怕是你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对你多看一眼!我告诉你,不要想那些怜悯和同情之类东西,这两样你我都不需要!”
月倾邪心里暖暖的,看她这般张牙舞爪的样子,真是让他打从心眼里喜爱,却也是从心里不舍得她因为他而受到半点伤害,好看的小说:。
“那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事?”
就知道这狡诈的狐狸没那么好骗,但她能真告诉他,她要是动作不成功就要嫁祸他的弟弟、杀他爹,抢帝位么?
上官莺眉头一皱,戳着他的胸膛,一戳一个印子,“没想做了你就是,你也不看看你这身子骨,全是骨头没肉,让额娘看到还以为是我把你虐待成这样的。天知道这几日我都是好吃好喝的供着你,你多少也争气点给我长点肉出来吧!”
这若是在平日,他多喜欢她向他这般撒娇啊!只是如今他分明觉得事情不妙,而她一再拉开话题也越是让他心慌,却苦于只能向她询问得真相,“小白兔,你告诉我,好……”
没说完的话尽数被那一张软糯的檀口堵在了唇里,他目光所及处,她长长的发丝披下,温柔的落在他的肩旁,如雪的玉肤散发淡淡清香,莹润光泽,宛若珍珠一般美好。而那一双漂亮的桃花眼,微微张阖之际,长长的睫毛如同两把羽扇在他面颊轻拂,心跳缓缓地快了,他的脸庞也渐渐变得微红,宛若喝了酒一般的微醺,手忍不住扶住她的后颈,忍不住想深一点,更深入一点,更深入一点去探寻她所有掩藏的美好。
唇齿相依,馨香馥郁芬芳,柔情相倚,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他的身体一寸寸的热起来,头脑却一点点的迷糊下去,待得他终于发现不对劲想要睁开眼睛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