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什么主意?”
一到屋子里,上官鸿就压低了声音问她,脸上哪里还有先前的羞愧之意?
上官莺取腰上剑比出招式,轻笑一声,“莫非爹爹还真想再多个义子不成?”
上官鸿眉头一皱,“那你倒是说说,为什么看太子不顺眼?”
上官莺脸上笑容一敛,“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要什么理由啊!不过爹爹那花生的力道可不小,女儿的腿现在都还疼着呢。”
“不想说也行。”上官鸿自有斟酌,就不多问,换了个话题,“那那个王爷呢,你不觉得你们之间有点邪门?”
“我们之前就认识了。。”上官莺苦笑一声,连朗,姓连的人多,她还以为他是哪个大家族的公子,没有多想。却不想,连朗即赫连朗。
“怎么认识的?”上官鸿疑惑,他记得她基本都在府里,什么时候有机会认识这些人了?
“他救过我性命。”上官莺简单的将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当然只是挑一些轻便的说,那些血腥的东西还是没必要说出来刺激她爹爹了。
“回头爹替你好好谢谢人家。”上官鸿像是信了她的话,摸着光洁的下巴道。
“嗯。”上官莺没有听出他这一句的深意,随即道,“爹爹,您将剑法演示一遍,女儿看着就行。”
“输赢都和你没什么关系,千万别伤了自己。”上官鸿倒是知道她功夫高强,但是具体的情况还是不知道的,不然也不会有如此一说了。
“嗯,女儿知道了。”上官莺点点头,笑应道。
“那看仔细了。”上官鸿就着方才向太监要来的一柄剑,施展剑法,上官莺双眸眯起,将所有招式一一纳入眼底,并快速分析加以拆招,后来都不用看,闭上眼睛光用听的都能将他剑的去向在脑海一一演练。
上官家男儿世代为将,经过无数次战役后将剑招一次次的完善,才有了最终的上官氏剑法。又因都是男子的关系,这剑法招式极其霸道,和她所习的幻烟剑法简直就是两种极端。而上官氏剑法与赫连朗的剑招相比,无疑是上官氏更实用一些。
“好了。”一收剑,上官鸿抹去额头的热汗,看向上官莺。
“嗯。”上官莺睁开眸子,额头上出了热汗,幸而有长刘海的遮挡,倒是不会让人看见。
“感觉怎样?”上官鸿却是从她微微加快的心跳声里判断出来了她闭上眸子不是在打瞌睡,而是在记剑招,或者更厉害点的话就是模拟对战,不过他很希望她是后者,其他书友正在看:。只是看着她受累,心里也着实有些不好过。
“很不错。”上官莺笑嘻嘻的挽住他的手臂,“早知道就跟爹爹学自家的剑法了,师傅教的剑法多是迷幻人的,不能一击必杀。要是碰上个那些意志坚定的,还要大打折扣。”
害得她还要偷学人家的剑法将两种剑法融合来练,不然还真是不放心。
“天下功夫,至快则无敌。”上官鸿爱怜的刮刮她的小鼻子,“你是女儿家,那剑法很适合你的。”
“爹爹……”上官莺不依的撒娇,惹得上官鸿哈哈大笑,父女二人携手出去,上官鸿手一扬,将剑丢还给了那太监,之后往正厅步去。
歌舞之类的于太监通报他们到时便撤了去,老皇帝借口身体不适先走了,由凤子君主持比试的事
“二位,点到即止。”
正厅的空位留出来,凤子君说完,微笑着回到自己的位置。
“美人,我会怜香惜玉的。”上官莺踮脚,大喇喇一拍赫连朗的肩膀,还眨了下眼睛。
周围一片抽吸声响起,有人在悄声悲叹这简直是伤风败俗丢人啊丢人。
“我也会全力以赴。”赫连朗从看见她的第一眼就只觉得此人熟悉,似乎在哪见过,却也没认出她来。在不熟悉的情形下,他委实不能让一个女子一而再再而三的与他亲密接触,纤长白皙的手抬起,温柔却坚定的拂开她搭在他肩膀上的手。
长眉舒展,妙目波光流转,微微一笑,“上官小姐,请出剑!”
周围惊叹声起,这笑容真真宛若菩提开花,太让人惊艳了!
上官莺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她迄今见过的男子俊美之人不在少数,且各有特色,月倾邪妖媚倾城、白袖刚毅俊美、拓跋玄渊阴柔冷酷、拓跋玄玉清俊危险,却只有赫连朗天生风光霁月,给人以纯净无垢之感觉,让人即使见他数面,下次再见时还是会为他而惊艳。
这样的惊艳在于容貌,也在于他散发的气质,二者糅合之天下无双。
只是,她与他,却要在下一刻拔剑相向。
她垂下眼翦,长长的睫毛将眸底一闪而逝的失落遮住,再抬起头时已经恢复先前的玩笑之态,“对待王爷这般的美人儿,我是出不了剑的,那这样,我吃亏一些好了。”
在赫连朗的疑惑的目光下,她摘下束发的簪子,在乌黑长发飞扬于空中时,一条青色的发带从袖中扯出,缚住了她的双眸。
“请!”
她清喝一声,手一震,长剑出鞘直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