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傲得不行,上官莺为了将他们彻底的融合真没少下功夫。最后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他们的融合起到一定效果后她将事儿先撇下,亲自挑选了千匹骏马送到炎骑的训练营,并亲自教授他们骑、射的功夫,另外又挑选了一些人进行阵型的训练,忙得足不沾地,不可开交。
她从炎骑的训练营回到角斗场时已经是三月之后,场子一切顺遂,她夸了阿黎几句后就匆匆往家里赶。。因为忙外边的事儿她去年连年都没在家里过,有些过意不去回去跟上官鸿赔罪,上官鸿得知她回来装模作样想责备几句的,可看到她风尘仆仆的模样重话还没说一句,眼眶就红了。
上官莺想安慰他几句来着,府里却来了不速之客。
“小莺儿,外公我又不是什么毒蛇猛兽,怎么每次见到我就跑?”来人是一个须发皆白的老头,看起来十分的慈祥且和蔼可亲,若他拿个拂尘披上一身道袍绝对有道观里那些神棍的所谓‘仙风道骨’的味道。
只是,模样骗人啊!
上官莺假笑,不着痕迹慢慢退,“这不是满身脏污,不敢污了您老的眼么?”
老人家笑着张开双臂,“没关系,你泥猴儿的样外公都见过,快,快到我怀里来。”
“呵呵。”上官莺假笑连连,“自然,您好大的一个泥猴儿带着一群泥猴儿,当真壮观啊!”
脚后跟触及门槛,抓准机会一个转身赶紧跑,绝对不招惹这尊瘟神,。
“岳父大人。”
上官鸿上前挡住老人家的路,有些歉疚的道,“不若您先换下这一身衣衫,用点膳食。回头等莺莺回来,小婿再斥她一番,让她向您赔罪可好?”
老人家和煦的眉目顿时高扬,“小莺儿什么时候轮到你来斥责了?”
“是,小婿逾越了。”上官鸿立即低头,对这个岳父,他从来都是又敬又怕,哪里敢去捋虎须。
“哼!”老人家怒哼一声,又数落道,“子不教父之过,你看看你把她给教得,不但不孝敬老人,还处处跟老夫做对,简直太坏了!她再回来,你定要好好教训她不可!”
“是。”上官鸿喏喏应道,心中去腹诽刚才貌似是您老说我没资格训人的吧!
当然出尔反尔不讲道理是老人家的天性,老人家想了想又道,“不过小莺儿真是难得一见的领军型人物,虽然对细节的掌控能力是差了点,但那几个小子却足以弥补她的不足了。嗯,你把她教得不错。”
“具体是?”上官鸿只知道岳父在找上官莺,却不知道他们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不禁问道。
老人家顿时眉头一皱,又训斥道,“还不是你养的坏心肝的女儿,简直太坏了!”
倒豆子一般,老人家把他们之间的事儿都说了。他不就想见见她说些话儿么,她躲他跟猫躲老虎一样,只要一发现他那逃跑的速度比什么都快。可恨哪,他出动全宫人之力围追堵截,硬是没人能追上她。原因是她不但轻功超群巧还精通各种阵法,别说是山林,就是沙漠里那堆沙地形都能被她充分利用把他的人弄得狼狈不堪。最可恶的是一次她竟然把他们都弄到沼泽里,虽然那沼泽不深,却把他们一个个的都弄成了泥猴儿,然后他们被她吊在高树上,她在一边儿拍着巴掌笑,那小样儿实在太可恨了。
一件一件,上官鸿听得冷汗直滴,这丫头简直太无法无天了,竟敢对她外公这么胡来。这只老狐狸可不是什么好惹的,一旦正面冲突,那后果不堪设想啊!
他刚想到这老人家又怒斥桑冠莺的各种暴力,尤其怒斥她带着的两把邪门的剑,还把伤口亮给上官鸿看,严厉谴责他教女无方。
上官鸿像孙子一样站在那边听着老人家训,心里却是极高兴的想:女儿真是有出息,把他想干却没胆子干的事儿都干了一遍,太厉害了。
……
“可怜的爹爹。”已经洗漱完毕换上一层干净衣裳的上官莺才出门,便听到连部派人送来的情报,唇角往上翘了翘,怪没同情心的来了这么一句。
之后她去看上官密卫的训练了,并且跟他们混在一起,笑眯眯的问他们要不要打上那么一场活动活动筋骨?
闹腾腾的四周顿时清净,她身边别说人了,衣边儿都没剩下一点儿。
是的,在密卫们见识过她变态的武力值后,除非是诚心找死,不然是没人敢跟她单挑的。
“英雄总是寂寞的。”上官莺轻飘飘的叹息一句,飘到角斗场看人打斗了。现在的角斗场今非昔比,在莫问和阿黎的联手下,这里不但角斗赛办得有声有色,就连赌场也是生意兴隆,一片财源广进之象。
“很满意啊很满意。”
从角斗场飘回房间里,在看到连部呈来的关于绣庄和兵器铺的账本后,上官莺更是笑得合不拢嘴,整个一盘算下来她拿下北央半个皇城的银子都够了。
自古福祸相依,她才乐了几天,让她不高兴的事儿就发生了,。
连部传来消息,五皇子额娘患有癫痫之症,这五皇子倒霉的也遗传上了这病。这不到点儿发病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