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十分的容颜再添数分艳色,真让上官莺叹息,他长成这样未来的妻子得多国色天香才不会在这张脸的影响下自卑的不敢照镜子?
“懒得跟你说,帮我把多余的头发拆了。”上官莺推开他,找到中间一块较大的石头上半伏下,手肘支起了下巴,由得那温润的水浸过手腕,却又不会到达脖颈。
很舒适的姿势,她半阖上眸子,呼吸平稳。
氤氲水雾遮不住那欲掩还露出的春色,反而是那朦朦胧胧的美感能将人心里的名叫‘渴望’的虫儿给勾得蠢蠢欲动的。
在他的位置,能看清她玉白的背,如细柳般柔软的腰肢,微微翘起那一处白皙透着淡粉色的嫩臀,饱满圆润,像极了春日里熟透的惹人采摘的蜜桃,其他书友正在看:。
若是他真动手,她怕是要废了他一双手吧!
月倾邪苦笑一声,告诉自己还不是时候,要等那一日她乐意了,才能光明正大的动手。
只是——望天,这等待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哟?
不过现在,他还是得像小奴才一样凑到她面前,好生服侍她。
手拆发带,乌黑长发漂在水面上,宛若漾动的水藻,他想起她曾经也是有一头乌黑浓密的长发,只是后来因为她要做男子打扮而剪短了。心念一牵,他想日后他娶了她,定要她蓄了长发,让后每日为她梳发,画眉,把她打扮得漂漂漂亮的。
她老说他长得漂亮,其实她五官也是生得极好的,无论是女装还是男装,只要稍稍修饰便是风华绝代,只是她太懒,或者说她根本不在乎容貌,才会把心思都花在算计别人的上面,不然就凭她这副容貌,她家的门槛都不知道要准备多少条供媒婆踩了。
“那一夜,你用的是叫‘无水’的胭脂吧!”
那一夜,唯一的一次,她用了胭脂,特别的美。
“不知道。”她似乎有些昏昏欲睡,咬字却还是清楚的。
月倾邪笑,弯下身躯隔着一层水面贴近她,姿势极其暧昧,“看你戴着面具也挺不舒服的,要我帮你卸掉这胭脂么?”
无水,据传是天山莲蕊做成的一种胭脂,避热避水,为那些贵族女子所喜爱,因为很难卸下;而上官莺反而是苦恼它的难卸,姑苏凉那二货一直到为她上完妆后才跟她说这事,差点害她暴怒之下拿石头砸他的榆木脑袋。
“好。”能有人为她解决这烦恼最好了,谁愿意吃饱撑着戴个不透风的人皮面具,虽然脸还是自己的,但也是找虐好伐。
“嗯。”
低应一声,他直起身子,为她续拆那并不属于她的长发,一缕一缕的,黑色的发于白色的手指间缠绕旋转,极富美感,却于最后尽数拆落后在那一只美丽的手上被轻轻一弹,瞬间化为飞灰,所有的美丽消失殆尽。
他勾唇一笑,灵活的手指窜入属于她的浓密发间,贴上她的鬓角,将她的面具轻撕下来,正要扳过她的身子,灵敏的耳朵却听到了来自不远处的动静。
“演戏一场,好不好?”
手下的肌肤一动,他知道,她也是听到了,“这不就是你的目的吗?”
“谢你的成全。”
他笑,漂亮的不可思议的凤眸邪邪地挑起,扳过她身子,反手间快速卸掉她脸上的无水胭脂,身子半倾,头微侧,如削葱般的手扶住按在她露出半边白嫩的肩胛,额头那一点朱砂红更殷红宛若血滴,妖孽般的容颜更是活色生香。
“邪,嗯,轻点,我怕疼。”
上官莺半睁着眸子,长长的睫毛轻颤着,不胜娇羞一般咬着朱红的唇儿,身子却故意做出误导人遐想的动作,仿佛她此刻正于他身下承欢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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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忙了一天,晚上是看长着翅膀的大灰狼的文——心肝。呜哇哇,表示超爱啊,男主各种萌有木有,嗷……
迟到了,写不完了,明天的更新一定多点,呜呜,我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