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巴上说说而已!”白袖直起腰,傲气地一挑眉,得意的道。再说凭他的下毒的功夫,别说是这帮人了,就是皇宫内院侍卫围攻他也能杀出一条血路来。
“那拿出你的真本事给我好生瞧瞧。”上官莺搁下茶盏,往外走,“看你能不能查出病因来。”
“别用激将法,没好处的事我不做!”往椅子上一坐,白袖悠哉喝茶。
“你想要什么好处?”上官莺脚步一顿,于门口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我要能治好他们,你乖乖给我献上十坛杜康、十坛兰陵、黄金千两。”白袖搁下茶盏改掰着手指,眼中的光芒晶亮。
“好。”上官莺笑,一口答应。
“这么容易就答应,你不是跟我玩心计吧?”上过N次当的白袖这会儿长了心眼,秉持着怀疑的精神凑到她面前,仔细打量着她。
上官莺动也不动的任他打量,笑吟吟的道,“大师兄,你若不信,自然可以拿笔墨纸砚来。白纸黑字的,我总不可能赖账吧!”
“这倒是有道理。”白袖点点头,觉得此法可行。
“只是这山上哪里来的笔墨纸砚呢?木炭画出的东西一碰水可就没了。”上官莺笑得眯起眼睛,“大师兄,你可要想好了,要是你收藏的时候不注意啊,那酒和金子可都会打水漂的喔。”
“那怎么办?”没什么心机的白袖下意识问道。
“大师兄,相信我的人品。君子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上官莺拍着他的肩膀,诚恳的表示道。
“好,就依你的意思。”白袖一口应了。
“那我们出去吧!”上官莺眸中狡诈的光芒一闪而逝,转身先行。
可怜的白袖却不知道她肚子里的弯弯肠子,兴高采烈的跟着她去了。
族长将生病的野人们集合在一起,白袖过去给人一个个的把脉,脸上的表情愉快而轻松。
只是把完脉后他说出来的话可一点都不轻松,“这是中毒之状,毒引在水源处。你们应该庆幸的是你们吃的食物里有抵抗这毒的草药的药性,也幸得这毒经过重重的沙石过滤能到达你们现在食用的水处的不多。”
“所以现在要做的事是立即找到水源,以及能克制这毒的草药,还有净化水。”上官莺蹙眉,望向白袖,“大师兄,净化水的事你有把握做好吗?”
“那是自然。”白袖一拍胸脯,胸有成竹道,“也不看看你大师兄是做什么的!”
上官莺点头,“好,你立即画出草药的图片,后面的事我来安排。”
“行。”白袖一口应道,蹲在一边取出随身携带的木炭和纸画了起来。
“族长,我将人员进行分配,你要保证他们完全听我号令,不然我是没办法做到的。”上官莺走到族长面前,严肃的道。
“只要你能治好我们这边的人,我保证他们乖乖听话。”族长郑重道。
“那多谢族长你一诺千金。”上官莺笑着朝族长一拱手,偏头看向那一脸淡漠的莫问,将眸中的激动压下,故意问族长,“那这位是否能借给我当副手?”
“可以。”族长应一声,对莫问道,“莫问,这几日你全力协助关小兄弟,不得有违她的命令。”
“阿爹,她要是治不好族人的病,我可以给她吃断肠草吗?”莫问抬起一双淡然的眸子,说出来的话可真是一点都不客气。
族长尴尬的咳嗽两声,向上官莺歉意的道,“犬子性子耿直,一时失言,还望莫怪。”
“阿爹,这是最轻松的了,我还没说别的呢!”莫问不高兴的挑眉,他可不是什么失言才说出这番话来的。要不是他看出看这眼前之人是女子,他手段还能更狠一点的。
“莫小弟快人快语,总比那些钻营小人口不对心好。”上官莺却是一点都不在意,她所了解的莫问就应该如此,对待妄图加害他所关心之人,手段没有最狠,只有更狠。现在威胁要给她吃断肠草,还算是最轻松的了,她可还记得她是小兵和他一起打敌人的时候,他愣是让每一个靠近他的人七窍流血而死,杀出来的那一条血路直到那场战役结束的三天后都没人敢靠近半步。
“奇怪,你为什么高兴?”莫问脸上写着问号,不解地望着她。
“没什么。”上官莺将心头的激动按捺下,思索一番后将行事安排告诉了族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