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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你轻点(2 / 4)

上前劝道。

“冷静、你让我怎么冷静?!”明堂双目赤红,宛若暴走的狂狮,颤抖的手高高扬起血书,嘶声厉吼,“你们看到了吗?我弟弟死了!那个狗娘养的关鹰,不止是杀了我爹、我二弟,还要屠我满门!”

重重一掷,那血书被扔到了送信的狗子身上,迁怒,“来人,把这不争气的东西剁了扔出去,喂狗!”

狗子猛然瞠大了眸子,却除了呜咽说不出一句话来,强烈的求生意志让他不顾一切的抱住明堂的大腿,渴求他能饶他性命。

他是无辜的啊!

他被割掉舌头,是他运气不好,他不怨谁。明知道送信有危险,为了明令堂,他甘愿冒着生命危险来送信。可是堂主,他怎能这般对他?

三堂主死了,他也很难过,可是为什么要迁怒至他身上?

他的命也是命,怎能这般草菅?

明堂本就愤怒至极,又见狗子这般抱着自己的大腿,更是愤怒,硕大的拳头狠狠揍向狗子瘦弱的身体,而奉命来拖狗子下去的明令堂弟子也是拼命的拉扯狗子的手,骨节碎裂的声音那么的响,狗子却不肯放开。他比任何人都知道,没被拖出去还能苟延残喘,被拖出去只有死路一条!他心里因为过往种种还存着一丝侥幸,堂主是惜英雄的好汉,说不定看在他这般坚持的份上,会饶过他呢?

“把这贱种给我拖出去!”

明堂的手已经满是鲜血,可那鲜血都是狗子的,而不是他的。

狗子一怔,眼瞳缓缓紧缩,将那一张狰狞的脸深深的刻入瞳孔、也刻入心底最深处。

原先拼死也要紧扣住不放的手,终于松开了去。

他眸中卑微、祈求的光芒掩去,取而代之的是狼一般的嗜血、凶悍!

下一秒,紧紧闭上,稀烂的唇,颤抖着。

拖他走的人隐隐松了一口气,把他拖走了。

后边隐隐传来谈话声——“堂主,可不能中了那人的毒计……”

随后的,他就听不到了。

而当他被拖到后院,心死如灰等着那大刀落下时,却忽地听到两声鲜血喷溅的声音。

是自己要死了吗?

可,预期中的疼痛为什么没有传来?

“天地不仁,万物以为刍狗;主子不仁,弟子性命堪比蝼蚁,这样的主子,值得你卖命吗?倒不如跟着本宫,一起享受这繁华时间种种美好,岂不美哉?”

悠扬动听的声音宛若丽人素手拨动琴弦而发出,宛若天籁。

狗子缓缓的睁开眼睛,呼吸几乎都停止,活了十几年他几时见过这宛若神仙一般的人?若不是身上不断传来的剧烈痛楚提醒着他,他怕是要以为自己是身在梦中。

“怎么?不愿意?”拓跋玄玉眉梢一挑,似笑非笑的道。

狗子说不出话,只能拼了命的抬头,当作应答。

“那以后就叫你刍狗,好养活。”拓跋玄玉打一个响指,唤来近身侍卫,“抬回去,好生为他养伤。”

“是。”侍卫应一声,扛起狗子,使轻功,快速离开。

狗子在那侍卫背上睁大了眼睛望着拓跋玄玉的方向,哪怕是风越来越大,眼睛刺疼得难受他也不肯闭上。

从今往后,他刍狗只人一个主子!

上齿深深咬住溃烂的唇,他在心底对自己高声发誓,“明堂、关鹰,有朝一日我刍狗归来定要让你们为今日辱我、伤我付出惨重的代价!哪怕,这代价是付出性命!”

刍狗为重获新生而决心对救他的人死心塌地效忠,却不想那拓跋玄玉只是勾唇一笑,道一声,“是个有意思的家伙。”

也,仅此而已。

……

明令堂的那些长老们也不知道是怎么劝服明堂的,准时的将金银给抬了出来,可途径闹市的时候却冷不丁从前方跑出一匹疯马,疾速往这方奔来。

“快,快闪!”

护送金银的明令堂长老惊骇欲绝,下令的同时蹂身而上,长剑迎刺向疯马。疯马吃痛,长长嘶鸣一声,高高扬起的蹄子重重踏在地上,朝着长老狂踏而去。长老躲闪不及被它踩住胸口,顿时吐血,再也没有了动手的力气。而疯马并没有因此而止步,反而更是发狂的前奔,疾如迅雷,将明令堂那些来不及闪躲的抬着金银的弟子不是踏个半死就是踏断手脚,一路掀翻箱子无数,金银珠宝滚了长长一条街。

“啊,这不是我府上的库银吗?”

“天哪,这是官银,还有印记!”

“这是我银联的商号的银子,怎么在这里?”

“这是我商号丢的五十万两银票,整整一箱,是我亲手系上的一捆捆的结,怎么会在这里?”

“这不是我玉行为上官将军打造的飞鹰吗?怎么会在这?”

……

人群里,惊呼声连连,有人喜不自胜有人恐惧。喜的,自然是那些失主,他们有独有的印记,一下子就能辨出自己的银子;恐惧的人自然是明令堂抬金银的一帮人,他们对于皇城前几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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