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成疯狂四卷的火舌直冲穹苍!
“好!”上官莺高喝一声,“白莲、金子、卫贞,起立!”
“属下白莲!”
“属下金子!”
“属下卫贞!”
三女站起,拱手齐声道,“见过主人!”
上官莺重重点头,“由你们指挥你们各自的部下去收拾行囊,明儿天破晓时全体在比赛场地集合,随我一道下山!现在,散!”
“是!”三女齐应一声,端坐的密卫立即分成了三股站回到各自的首领身后,一队队整齐的出去了。
上官莺坐下,刚才说了太多的话,口还是有些渴,端起桌边一盏清茶,浅啜一口,放下时,一声轻叹溢出喉咙。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饿其体肤空乏其身,增益其所不能。”
默念一遍,搁下茶盏,回去休息。
第二日破晓上官莺抱着阿黎到了场地,将下山的布置简单的教给了他们,然后把阿黎放到了卫贞的队伍里,让他随着她们一起下山。阿黎知道自己不从只是给她添麻烦,也就没有拒绝,只是那一双黑珍珠一般的眸子有些黯然而已。
在晨曦的柔和光芒里,队伍分成三队下山,上官莺和焰最先走,半路上焰发懒不肯动,以自身变态的武力值强行弄了一头猛虎过来当坐骑,此举当然很得上官懒人的心,笑着将邀赏的某只脑袋上的毛顺了两次。
有猛虎为坐骑,目的地又明确,这次回去的时间只用了来时的一半,晌午的时候就到了场子里了。
在农庄耽误了两天,上官莺顾不得清洗一身风尘,立即召了角斗场的各个首领前来问话。一干大小首领抢着把事儿禀告,她从众人七嘴八舌的话里筛选出了三个有用消息——第一:明越在看到自家祖宗牌位被人拿着玩后勃然大怒,立即下令彻查密道,这一查就完全破了明白费尽心机的掩饰。明越气得不行,立即召来全堂的弟子对明白口诛笔伐,去了他的职务,重打了他三十大板差点打死他然后丢了出去,扬明和他再无干系;第二:很巧的,明辉认出前来为他看诊的大夫就是那一夜救了他将他随手一丢的怪人,高兴不已可奈何怪人不认识他,收了银子就走。明辉送他出门,刚好看见明白浑身是血的明白被丢出去的一幕,白袖‘怒’,扯了一大堆‘行医者自当积善’的大道理,硬说明辉想要他留下就一定要让他收留可怜的明白。明辉想留下恩人,就使了一招偷梁换柱计,先把明白弄走,然后让另一人装成明白的样子在庙里等死,真正的明白则是被换了一张脸又重新回到了明令堂,白袖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第三:明令堂主堂被人偷袭,损失重金,怀疑是角斗场的人所为,摩拳擦掌准备报复。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哦,还有我这个猎人呢!”她笑,笑容灿烂而明丽,即使面有风尘,却丝毫不损其天生丽色。
底下一帮子大小首领谁都没敢笑,即便是他们接触的时间不算长,但是大家伙儿都知道他们这副场主就是一头笑面虎,越是笑得灿烂,那就代表手段越残忍。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她要对付的人不是他们,幸亏幸亏。
一大帮大老爷们点心思都是写在脸上的,精明如上官莺怎会看不出来,却只是微微一笑,“都散了吧!”
“是!”
一大帮子人,争先恐后得往外挤,好像后边儿有毒蛇猛兽在追一样。
“我有这么可怕吗?”上官莺看着挤罐头一样往外挤的众人,无限诧异的摸摸自己的脸皮,实在难以理解他们的恐惧从何而来。
众人散了后,上官莺回房歇息,不一会儿就有人送上浴桶和热气腾腾的水来。
打发了人走,整理一遍沐浴用的物品后,她关门解衣,泡进热水里,头靠在桶的边沿,舒服的喟叹一声,嘴角也牵起一抹笑意。先前赶路虽然不用她自己走,但坐在猛虎背上也是体力活,为了防止从虎背上掉下来她半点都没松懈抱着猛虎的脖子。这颠颠簸簸的一路下来,她也累得很,差不多快到的时候就令焰让猛虎先回,自己走着回角斗场。
“真累啊!”
叹息一声,眼睛闭上,打算泡泡再说。
窗边忽然传来异样的动静,她霍然睁开眼睛,一道熟悉的黑色身影从窗外窜入,她也放松了戒备,笑嘻嘻的抬手,“我在这里。”
匆忙赶来的拓跋玄渊没想到她在沐浴,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听她打招呼的声音,皱眉,这丫头是不是太不知道男女有别的了点?光着身子泡在那里,都还有心情跟人打招呼……
“回来了。”最终决定还是走过去,扬手,拍拍她的小脑袋。
“废话呢。”上官莺舒服的闭上眼睛,咕哝一声。
“头发很脏。”**的一句。
“你洗。”懒人不乐意自己动手。
“懒!”
“第一天认识我?”她丝毫不以为耻,回道。
这一局,拓跋玄渊完败,认命的为她洗起头发来。手劲儿不轻不重的,上官莺觉得可舒服了,动都懒得动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