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挑,眼中闪烁的净是算计的光芒,仿佛看见财源滚滚来的景象。
“行。”天大地大大小姐最大,阿黎绝对忠心执行她的命令。
“对了,今晚跟我去见密卫,我要从里边儿挑几个能用的。”在挖密道的时候她就注意到了他们超高效率,这剩余价值能榨出来多少就得榨出来多少,一点都不能浪费了。
上官莺心里小算盘打得噼里啪啦响,越发眉开眼笑的。
阿黎在一边看着,冷俊的脸上也是多出了笑容来,这世上再没有比看见她笑而更快乐的事了。
“吃吧!”他把挖出来的栗子肉递到她唇边,上官大懒人乐得有人服侍,也就嘴儿一张,吃得有滋有味的。
这么暧昧的一幕拓跋玄渊一进来就撞见了,本就冰冷的脸色一下子就跟冰冻似的,可上官莺神经那个粗啊,还挥舞着手儿跟他打招呼,埋怨他答应的蜜饯怎么才拿来。
“吃你的栗子!”别扭的脾气发作,他就差没捏碎了手上的坛子,一肚子酸水冒得啊,真酸。
“阿黎,这人一向阴阳怪气的,别跟他置气。”上官莺也懒得理他突发的脾气,一偏头,对阿黎解释。
“大小姐,我不会的。”阿黎自然看出拓跋玄渊是在吃醋,却不点破,只是适时表现下自己的大肚量,“宰相肚里能撑船,我虽不是那等大贤之辈,却也懂得礼让人三分。”
“看看,人家可比你懂事多了。”上官莺不满的瞥拓跋玄渊一眼,数落道。
拓跋玄渊心里那个气啊!
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这阿黎是在排挤他,这等粗劣的伎俩她却看不穿,还来冤枉他。这丫头平时阴险狡诈洞察力惊人的,怎么这时候这么缺心眼儿?
“男女授受不亲!”
大步前行至桌前,用力将装着蜜饯的坛子往桌子上一放,拓跋玄渊以最完美的借口将上官莺的座椅拉开了距离,不多不少,反正阿黎的手臂就是拼老命的伸也绝对碰不到。
阿黎却拍拍手,站起身来,气定神闲道,“这位莫非是对我场副场主欲行不轨?”
“开玩笑吧!”上官莺在一边笑,就她,还能让人欲行不轨了去?
“不在你的管束范围之内!”骄傲的拓跋玄渊不屑于向人解释,只是眼角控制不住的恶狠狠地往上官莺的方向瞟,这缺心眼的丫头这时候还笑得出来,神经当真比那房梁还粗。
上官莺还疑惑着这两人怎么一见面就跟仇人似的,往阿黎的方向瞟,自然就忽略了拓跋玄渊投来的目光,此举无疑让拓跋玄渊怒火再升。
“我是新的场主,我有保护场子里每一个人的安全!”阿黎却不退让,黑珍珠一般的眸子却静静盯着上官莺,看她睁着一双明眸可爱的模样,忍不住朝她微微一笑。
“石大哥不干了?”上官莺的重点却是抓在了这里。
阿离脸上灿烂的笑容一僵,随即若无其事道,“石场主说要养伤,对阵明令堂一事全权交给我与副场主负责,日后他也只会在场子里挂个虚名,再不参与场子里的争斗和是非。”
“他倒乐得清闲了。”上官莺一笑,不是不知道他有心培养阿黎的心思,在他第一次将他介绍给场子里的弟兄后他就有透露过类似的信息给她,只是她没有在意。却不想,阿黎才刚回来不久他就急吼吼的卸任了。
“是啊。”她一笑,阿黎也笑了。
拓跋玄渊看着可不顺眼了,撂下一句,“牙齿白了不起啊!”
随后,就快步离开了,走得那叫一急,好像背后有人撵他一样。
“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上官莺大惑不解,站起身来。
“他定是有要事先离开了。”阿离也站起身来,却不着痕迹挡住了她的视线,笑道,“迟点我去向白大哥要些降火的方子,给他熬了送过去。”
“也行,这事就交给你了。”上官莺想起来自己迟点有事,就没去追了。他办事,她一向放心。
“嗯,我会好好安排的。”阿黎低下头,眸中却划过一缕幽暗,他不但会好好安排,还一定记得在里面下些巴豆粉,省得这人无聊来亲近她。哪怕是演戏,也不许。
“去准备晚膳,用了一起过去。”上官莺哪里知道一向纯良的侍卫心也变黑了,一摆手,交代下去算是完事。
“是。”阿黎完美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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