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她……
抱!
他猛然惊醒,差点没忍住撞墙了!
他现在手上端着的可是药,要是他抱她,这碗药还能保得住吗?这狡猾的丫头见这药洒了定是像兔子一样逃开,然后笑嘻嘻的告诉他,他、又、上、当、了!
千算万算,棋差一着,万万没有想到今天她用的是‘美人计’。
这丫头,为了喝药还真是不择手段!
眼中涌起一抹暗色,她玩计谋,他也不是傻子!
‘啪’
在他双手禁锢住她纤细的腰身时,药碗重重坠地,瓷器破裂的声音于这静谧的空间振聋发聩。
上官莺心一喜,头抬起,这是计谋成功了吗?
却没想到,才抬起手,腰身顿时一紧,旋即男人低头,炽热的唇覆了上来,浓稠的液体随之灌入,她眼眸忽而瞠大,拼了命想逃开,奈何他那掠夺之势势如破竹,她即便是有心也挡不了那么汹涌的攻势,一滴不落的将他口中的液体吞尽。
可他显然却不想就这么放过她,唇吻着她的时候,大手也不再规矩的在原地,略显粗粝的手掌描绘过少女娇躯每一寸起伏的线条,从那精致的锁骨到那已然微微隆起的那一处,再到少女曼妙的腰线,每一寸,极尽**。
“呜。”
就在他身上渐渐变得灼烫的时候,她忽地推开他,狼狈的捂住胸口,一阵干呕。
“你没事吧?”
走过去,轻轻拍着她纤柔的肩胛,凭着强悍的自制力,他硬生生的将心头悸动压了下去。
上官莺干呕了一阵,面色这才好了些。
“我抱你过去休息。”知会她一声,他抱起她,往床榻的方向走去,掀锦被,为她脱掉鞋袜,和她一起躺了下去。
“男女授受不亲,你给我下去。”吐得乏力的她可还记得他小人灌她药的事,摆明是趁人之危。只是明明是命令的声音,此刻听起来却别有一番味道,她分明觉察到背后人的身体温度豁然窜高了几分。
“丫头,别说话。”
拓跋玄渊嗓音已然暗哑,抱着她,即便极力克制,手却好像有自我意识一样摸到了她腰间的白绫,一扯便开。恍惚间忆起她娇柔软滑的身子,唇覆上她诱人的红唇时,手沿着她敞开的亵衣探入,越伸越进,轻揉慢捻,曼妙游离,性感的薄唇溢出野性的低吼声。
上官莺早被他动作给吓懵了,只觉得肌肤处,处处火热,那一双手似乎有魔力一般,到访过的一处必定是极致欢愉。她未经人事的身子哪里经得起这陌生的欢愉,也忘却了羞耻,随着他而起起伏伏。
可当听到他那充满情、欲的低吼声时,她一双粉颊仍然是不可遏制的红了。
眸含春水,菱唇一点殷红如樱,面泛桃花,他痴痴的望着在他身下宛若莲花绽放的她,心头升起一股子满足之意,动作却越发轻柔,也越发煽情。只是他正是气血方刚的年纪,又未有人传授他男女之间的‘好事儿’,一切几乎都是凭着本能进行,在几乎和她赤身相对时,却是卡了,不得其门而入。
短暂的停顿,足以让两个意志力超群的人清醒。
当上官莺看见自己几乎赤身躺在男人身下,男人的滚烫的热源熨烫在她大腿边蓄势待发时,脸腾地一下红了,“下……下去。”
一向伶俐的口齿不复,已然结巴。
“我……我走了。”拓跋玄渊连滚带爬从她身上滚下来,衣衫胡乱一拢,落荒而逃。
当白二在院子里看到一身狼狈冲来的拓跋玄渊时,不可谓不惊讶,但眼瞅着他那赤红的眼睛,和裤裆下撑起的帐篷,顿时明了。
上前一步,“主子,建议用冷水。”
主母他只认定一个,绝不可能出什么去找别的女人的馊主意。
“快!”
在最后关头狼狈撤离那是会要人命的,拓跋玄渊忍得辛苦却完全拿这过分激烈的反应没办法,一听到白二的话,如释重负。
白二虽然思考方式和常人有些不一样,但办事效率是极高的,吩咐下去说少主需要冷水练功,立马就有暗卫快速打水来;他又以‘少主练功不能被打扰否则走火入魔大家就都死定了’的话成功制止他们前进的脚步,自个儿把水一桶桶拎进去了。
哗啦啦、哗啦啦。
白二眼瞅着一只只空的桶,惊叹啊,少主这身子骨儿得多健壮才能经这般折腾啊!
……
第二日拓跋玄渊再去找上官莺的时候默契的不提那差点擦枪走火的窘事,自然也没敢太乱来,亲近是有,毕竟外边传着他们‘断袖’的事儿,怎么着也得把样子给做足了,不过他也很喜欢与她这般亲近就是。
“石大哥,准备得怎么样了?”
风尘仆仆的石天尚来不及喝一口水就被上官莺叫了来,询问事情的进展。
“一切顺利,东西都给你小子弄过来了。”石天说到兴高采烈时,手习惯的去拍上官莺的肩头,却只扬在半空在某人一双冷冽的眸子盯视下不得不缩了回去,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