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伺候他。这无疑挡了她很多财路,也让诸多姐妹误以为她对那白袖有意,有银子不爱偏爱上那不羁的浪子。
对此,她一贯的嗤之以鼻,在她言妙妙的眼里,男人什么的根本是狗屁,这世上除了银子和宝贝,就没有她能看上眼的东西。
老鸨笑笑,“妙妙,你这孩子是这么多孩子里心思最重的一个,这百花宫迟早要交到你手里,这事原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又是这样!
言妙妙黛眉微蹙,那般可人的面孔顿时多出几分楚楚可怜之色。
美人蹙眉,自是惹人怜惜的,更何况是如言妙妙之等一颦一笑皆是透着娇柔的佳人,更容易让人一眼就升起保护欲。但,只有真正认识见过她真面目的人才知道,在这女子娇柔的外表下藏着的是绝对狠辣的手段和可怕的算计能力,不然以她这般娇态又何以能在这美女如云的百花宫得到老鸨的赏识,稳坐前三座椅,且还是清倌儿呢?
“妈妈不说,妙妙自个儿查去。”
任性的话语,那刁蛮的小模样,也是无限娇俏。
“嗯。”老鸨一笑,知道她不会再追问下去了。言妙妙其人,除了关乎银子的事儿,其他一概不关心。
“妙妙,要是问到了,银子自然少不了你的,多用点心。”老鸨不放心的嘱咐道。
“妈妈太小看我妙妙了。”言妙妙不满的哼一声,“今儿哪怕是他铁齿铜牙,妙妙今儿也定给他撬了!”
她的耐心已经用尽,挡她财路者,她绝对不会客气!
“这才是妈妈的好女儿。”
她们说话间,龟奴已经领了白袖上来,老鸨朝言妙妙眨眨眼,“今儿可都靠你了。”
“妈妈你就放心吧!”言妙妙娇嗔一声,毫无形象躺在贵妃椅上的身子站起,仿佛变脸一般脸上多出几分柔弱之色,莲步微移,举手投足间都是风情。
老鸨笑着暗门离开了,而言妙妙则是迎了白袖进来,自然不免她抚琴一曲,再劝酒,白袖推说不好意思,却还是喝下去了。
酒不醉人人自醉,何况言妙妙这等绝色佳人相陪,白袖很快便喝得晕陶陶的了。
言妙妙眼中却扬起与她柔弱姿态不符的狠戾,为了灌醉他,她用的可是上好的烈酒,要是今儿她没问出来有用的消息,即便打不过他,她也硬生生咬下他肉来!任何跟她银子过不去的人,都是她的仇人。
“官人。”
她低下头,在他耳边呵气如兰,“那一日和你一起来的青衣公子是谁呀,我姐姐白兰对他可是一见倾情,百般求我望我能为她搭桥,再见上青衣公子一面儿呢。”
白袖平日里醉也是维持着三分清醒,今儿他是诚心买醉的,加上言妙妙有心灌他,导致他醉得一塌糊涂,这一糊涂,心里那些不痛快就跟倒豆子的跟她倒了。
“你说那个小白眼儿狼啊……她,她现在在斗场威风得很,大爷我都不敢惹,这浑蛋,重色轻友,就爱跟她那侍卫扯一块儿,哦,还有那什么拖把,奶奶滴,大爷我就这么一个小白眼狼,把她照顾这么仔细了她竟然喜欢上了男人,嗷。”
醉酒吐真言,白袖不顾脸面扯着言妙妙的手嚎啕,“大爷我养她容易嘛我,她竟然喜欢上男人,啊啊啊啊,还滚到床上了有木有!”
那些不安,源于嫉妒。
一次次的动心,因为不懂得,全部压抑在心底,如雨露,静静存着。
却,在今日,在别的女子温婉将他灌醉后,那些久久存着的雨露终于于此时汇集成大浪,狠狠冲破他心底喷涌而出,瞬间决堤。
“她,是女子?”言妙妙一喜,任务就要完成了吗?
“她是断袖、是断袖!”白袖激动的呐喊,再醉,他心底仍有一点执念存在,那就是——无论谁怀疑,‘关鹰’必须是男人!
言妙妙不知道其中缘故,得出结论来——白袖是养大那青衣公子的人,那青衣公子现在人在角斗场,风头正盛,然后是个断袖,跟侍卫在一起被白袖撞见,白袖一时接受不了,才来这里买醉,想来这青衣公子是白袖兄弟吧!
那这样,他的失态她表示可以理解了。
任何一个兄长在知道自己一手养大成才的弟弟是断袖了,大抵都是这样儿吧!
“你先歇会儿,我去再取酒来。”任务已经完成,她得向妈妈汇报去,至于这醉鬼,谁爱伺候谁伺候去。
“嗯……好……咱们……咱们大醉一场。”醉醺醺的白袖耍酒疯,大笑,“哈哈,大爷我不管那臭白眼狼了哈哈哈哈。”
言妙妙嘴上答应着,离开的脚步却没停,一出屋子,立即将探到的消息告诉了老鸨。
“不是吗?”老鸨面色灰败,一副受了大打击的样子。
“妈妈,你自个儿琢磨去,妙妙有事先走了。”一想到以后不用伺候着白袖,言妙妙可真是心情大好,眉飞色舞的。
“去吧。”老鸨无力的一摆手,待得言妙妙走后,老鸨脸上灰白之色尽敛,叫出藏匿的属下,“听我命令,召集分散旧部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