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也有一种内敛到骨子里的优雅气度。这样的气度是于常年在有着规矩的世家才能锻炼出来,一般人模仿,岂能相像?
“画皮画皮难画骨。”心里冷哼一声,眼珠子却是滴溜溜一转,既然是这样,那她就可以利用这一点来达到自己的目的了!
不过,却不急着走,到时要看看这帮人到底耍什么花样。
一刻钟的时辰后,那百名护院出来,手上多出了一样东西。
上官莺眸子一瞠,随即唇角悄然勾起一丝神秘的笑意,简直就是天助她也。
低头默默等他们离开后,前来换班的人也来了,上官莺找了个借口遁了,找个隐秘的地儿换下这一身护院装束,蒙住面孔,足尖点地,跃过假山怪石,踏上屋檐,往明越的屋子而去。
意外的,在屋檐上她看到了一道熟悉的人影。
“是你?”
拓跋玄渊,他来干什么?
“别说话。”拓跋玄渊朝她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上官莺皱眉,敏锐的发现他脸庞上多出平日没有的淡淡绯红之色,伏下身,动手去掀瓦。
“别。”拓跋玄渊抓住她的手,不许她揭开。
上官莺眉头一皱,口气十分的不友好,“你要和我作对?”
“想知道真相吗?”他有些无奈。
“说。”
“男欢女爱奸情进行中,就差没挂上闲人勿扰的牌子。”拓跋玄渊松开手,颇有些无奈的低声道,“你要看么?”
“怕什么?”她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上官莺冷瞥他一眼,揭开瓦片,锐利的眸子朝里面望去,果然里面正是春光旖旎的一片。
女子坐在枯瘦男人身上的软白娇躯滑腻如蛇,欲拒还休的动作、檀口轻张的魅惑,一声声不似欢愉,却让人酥到骨子里的媚吟声,无不让人口干舌燥。男人剧烈的喘息声回荡在房间,那动作猛如野兽。
男欢女爱?
不,这分明是女子的采阳补阴术!
眉心倏尔一沉,她想起来前世似乎她有奉命带兵剿过一处特别的山寨,那里的人都是女子,她带着将士们攻上山寨的时候那里也是春情弥漫,一片**光景。她和手底下的凤家军无一不是心智坚韧之人,自然不会受其蛊惑,将那些害人的妖女杀尽后,她一把火烧了寨子。
而今,却不想提早看见她们,这是不是说明……
拓跋玄渊见她一直盯着里面看,隐隐觉得不对,动手去拍她。
“谁?!”陷入思考里的上官莺反射性的厉喝一声,回过神来院子里一片骚动,有人高声呐喊,“抓贼!”
这还是在光天化日之下,找地方躲都难。
“都怪你!”上官莺冷瞪他一眼,不是他,哪里会遭遇如此窘境。
“快走!”拓跋玄渊没有和她争论谁是谁非,施展轻功往另一边的屋檐跃去。
“哼!”眼看着护院越来越多,上官莺也没了心思去发脾气,施展轻功跟上他,快速往远方跃去。
“他们在那边,快!”
有眼神儿特别好的,发现了他们的身影,指着他们的方向高喊道。
“好个贼子,竟敢闯我明令堂,真当我明令堂无人了吗?”听到动静跑出来的明堂红着眼眶,沉声一喝,“今日就是上天入地,也要把贼抓到活剥了皮去!”
“是!”
众护院和弟子齐应,迅速布下防御,有部分人直追而去。
“你身上有伤,先在这躲一下。”听到后边有人追来,拓跋玄渊拽着上官莺的手落到柴房外,推门进去,寻到一处较高的柴堆后,拉着她蹲下。
上官莺扯开他的手,没有挣扎的原因是因为她在地上摸索着。
“你怀疑这里有机关?”拓跋玄渊扬眉,看看四周,这一看便是发现这里柴火摆放的位置相当奇特,好像是沿着某种阵法的法门而摆。
“你大概是亏心事干多了,没仔细看身体本能的也能避开机关,不一般的厉害。”在他仔细思考的时候,上官莺冷嘲的声音也是响了起来。
“夸我?”第一句,当没听见。
“是啊是啊,夸你脸皮厚得跟城墙似的。”没好气的,她瞪他一眼。
“彼此彼此。”他毫不谦虚,也顺道将她拉下水。
上官莺审视的眸子像看怪物一样的盯着他看,定定的道,“拓跋玄渊,你变了。”
“嗯?”他眼睛一亮,心跳很没出息的加快,她这算发现他的好了么?
“变得多管闲事、八婆!”很不客气戳穿他的想象,上官莺冷哼一声,“你想活着就好好当你的玄天皇廷的王爷,别出来管我的闲事,我不需要你管!我们之间除了那一纸荒谬的婚约,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请你离我远点!”
“为什么要针对我的身份说事?”拓跋玄渊一下就抓到了重点,一点都不委婉的问道。
上官莺喉头一哽,旋即怒道,“你耳朵有毛病吗?我针对的是你整个人,全身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里里外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