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上官莺,你这个欺世盗名的大骗子,你的话,何以当真?”
“不足当真吗?”上官莺冷冷地盯着她的眸子,手上的动作越发的重,几乎要捏碎她的下巴,疼得杏儿哇哇大叫。
“我是答应你杖责她们,却也说过一旦事情属实的前提。”她丝毫不为杏儿的惨叫声所动,冷静的眸子盯着杏儿的眸子,“这些婆子知情不报是该死、侍卫强迫你们也是该死,我先处置了侍卫,再来处置她们难道不算兑现诺言?所有的事都沿着我的承诺在进行,不过是你遭人所骗,看不清事情的真相,枉送性命而已。”
手狠狠一甩,她宛若丢垃圾一般丢开杏儿,嫌恶的擦了擦手,走回自己的位置坐下。
眸子一抬,冷声道,“连婆婆,被绑住的婆子一律封了嘴杖毙;妄想取巧的丫鬟灌下鸩毒!”
“大小姐饶命啊!”
一石激起千层浪,先前被上官莺双腿完好牌的消息所震惊的婆子丫鬟全部清醒,大声哭着求饶。
上官莺却一点都不为所动,转头向巧儿,“倒一碗冰镇的梅子汤来。”
“是。”巧儿应一声,施施然的去了。
“大小姐,奴婢知错了,饶命啊!”
如此雷霆手段,吓醒了陷入惊愕的杏儿,她哭着爬到上官莺的脚边,涕泪交加,“大小姐,奴婢知错了,奴婢真的知错了。”
她还不想死啊!
上官莺冷冷的看着她,“在你选择背叛的那一刻起,你就没有了活命的机会,现在的你,根本求饶的资格都没有!”
杏儿身子一震,哭道,“奴婢家里全靠我当丫鬟挣的银子活着,看在奴婢可怜的份上,你就大发慈悲,放过奴婢吧!”
上官莺不说话,只是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那样子,就好像在看一出戏码,“你不想死,却又不想招出主谋之人,天底下的好事儿难道你都想占光了不成?”
主谋?
对!
杏儿忙道,“主谋是六姨娘,是她让奴婢这么做的,一切都是她。”
“到现在你还在演戏吗?”在她的注目下,上官莺俯下身子拍拍她的头,明明是那般宠溺的动作,却生生让人心底生出绝望。
杏儿眸子一瞠,眼底死灰般的绝望化为浓浓的怨愤,她如负伤的小兽嘶吼出声,“我是带着目的来到将府又怎样?可是我没错,错的是你们,你们杀了我哥哥害了我们一家,我要你们血债血偿,有什么错?”
“你说的哥哥,是秦路,是吧!”上官莺淡然一笑,在逼问李晃儿的时候,他招出的最重要的一个线索就是——杏儿是她曾用来陷害秦氏,却成为一步废棋的男人的妹妹。这让她心底一直埋着的疑惑彻底得到解开,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为什么一个受辱的女子能那么仔细的哭诉出自己被污的事实,且还将他人的事也说得那般清楚。原来真相只有一个,她是受秦氏那兄长的挑唆到将府复仇的。
“是!”杏儿一双眼睛已经哭得又红又肿。
“那你想不想知道,他会死的真相?”上官莺故意问道。
“是三姨娘杀了他,是那贱人!”杏儿眼中陡然升起仇恨的火焰,手指向上官莺,“而你,你却还想包容她,你也该死!”
“在说别人该死之前,你怎么就不问问你那兄长,他到底犯下了什么样的错,才让人想置他于死地而后快?”上官莺冷冷一笑,迎着杏儿因过度惊愕而瞪大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道,“他收受秦氏钱财,在将府作乱不说,还借着三姨娘的手要置我于死地。我要是喝药真的配了三姨娘从他拿的蜜饯,现在都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
“不,不可能!”杏儿大声尖叫,恨不得把头摇掉,“我哥哥不是那样的人,不是!”
“他是!”上官莺冷冷戳破她的美梦,手强迫性的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不得不看他,“他是不折不扣的伪君子,在你面前装出一副好哥哥的样子,背地里为秦氏干的坏事多到双手都数不清!你是受到秦氏那兄长挑唆进来的,那你真相信是三姨娘和我们合起伙来害死你哥哥的吗?你真的相信是秦氏哥哥有那么好心怜悯你,为你爹付那药钱,还接济你家米粮吗?别傻了,世上根本没有白吃的午餐!”
杏儿傻愣愣的看着上官莺,有限的脑子已经理不出这一个个被她曾想过,却最终忽略掉的疑问。
“你想不明白,那我告诉你。”上官莺冷冽的眸子盯着她,“因为我设计害死了秦氏,她的兄长想你为秦氏报仇,才去找你这么个傻丫头,编谎话骗你让你潜伏在这里,想置我们于死地。只是他猜错了,杀你的哥哥根本不是三姨娘而是我,我本来只想让他反咬秦氏一口,谁想到他竟那么倒霉得了破伤风死了。”
“竟然是你!”杏儿怆然笑出声来,“我从把那些话告诉你后就知道你不像传言的那么简单,却没想到你这般狠辣。我想害你未得手是我倒霉,可是我要告诉你,你害了那么多人,你会遭报应的。”
“等你活下来,再跟我讨论什么叫做报应。”上官莺凉凉一笑,手一松,那杏儿身子一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