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毁容的真正缘由(求首订)(6 / 7)

了。”她抬起头来,“连婆婆,在我离开府后,府内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发生?”

“有。”连婆婆应道,“五姨娘的姐姐来看五姨娘,她们单独聊了大半天才走,临走时她那姐姐那拉着她的手在叮嘱事情,而五姨娘的眼神分明是惊疑不定的。”

“哦!”上官莺若有所思的应一声,忽然想起那一夜白袖离开时对她说的,那一日在百花宫死去的男子和府里一位姨娘关系匪浅……

她睁开眼眸,目露凝重之色,“连婆婆!”

“奴才在。”连婆婆应一声。

“立即令人去查那五姨娘和她这个姐姐的底细,务必要弄个清楚明白。”上官莺语气里隐隐带了杀伐之气,“一旦发现异样,留最重要的人活口,其余一个不留!”

“是!”

“去吧。”上官莺一挥手,连婆婆便是立即去了。

连婆婆走后,她皱眉思索,倏尔,耳边听到异样的动静,手立即摸到袖子里的剑。

与此同时,焰和那恹恹欲睡的小鹰都是睁大了眼睛。

夜,更静。

一丁点的声响,于这夜,无限放大,犹如在耳。

更不提,那闷声——人身体坠地的声音。

近,更近了。

她屏住呼吸,手心,眼角含笑,却森冷如冰。

吱呀——

门被猛烈灌入的风推开,那人一袭黑袍,墨色长发于风中翻飞,微抬起的下颌让那张冷凝般的俊颜更添几分冷酷、睥睨之气。

是他!

看清楚来人,她一颗紧绷的心,莫名的松了下去。

鼻尖,却一颤。

在那熟悉可以让她心神安定的香味里,她分明嗅出了血腥的味道,眼角,猛地一挑,惊疑不定的眸子瞅着他,一眨不眨。

手,悄无声息,将小鹰往被子里掩去。

“拿去,把你那脸擦擦。”

玄渊手一丢,青色的瓶子呈一道抛物线直接向她抛来,她本能的接住,也就这一瞬间,他就到了她的床榻前,掀了她的被子。

“你干嘛?!”

大晚上的,掀人姑娘家的被子是干嘛呢干嘛呢?

“废话!”

玄渊冷眼一瞪她,有力的大手扣住她的腿骨,一抚一按,再——狠狠一压!

上官莺几乎飙泪,天杀的,实在太痛了!

“你就不能轻点吗?”确定他没有恶意了,她也就放开了胆子,一瘪嘴,埋怨道。

“忍着!”玄渊朝她一瞪眼,冷冷道,“在角斗场你明明知道那样大的动作会撕裂伤口,你怎么就不叫痛?”

“此一时彼一时嘛!”现在不是没什么事嘛!

玄渊瞪她,“他于你来说,就那么重要?”

“是很重要啊!”一个可以任打任骂任欺负的人,可难得找呢!

她瘪瘪嘴,掰着指头,“阿黎可好了,你不知道他……啊!”

腿骨传来的疼痛瞬间让她大叫出声来,眼泪飙出,愤怒的眼眸瞪着那掐着她腿骨给她涂不知名的药的男人,“你是故意的!”

大声控诉,她眼圈都红了。

“你要想一辈子站不起来,你就这样吧!”玄渊口气依旧冷漠,低下头去,黑眸中却闪过一抹狼狈。

他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用那么大的力气,只是觉得那个名字听起来很是刺耳!

对,就是刺耳!

谁让她自己说的,这可不能怪他!

“你当我是傻……算了,不理你!”跟这冷血动物一样的混蛋,说了也是白说。

气哼哼的别过头脸去,离他远点。

可,那香味儿实在诱人……

那,就稍微靠近他一点好了,就一点点哦,不能再多了,不能。

玄渊看着几乎整个人往自己怀里窝,乖顺得像一只小猫咪般的她,那一向如同冷凝般的唇角,无声的扯了扯。

声音,也多出一丝温柔,“这里监视你的人很多。”

“嗯,知道。”懒懒应一声,她耳力好得很,那大晚上不睡觉在她屋顶上蹦跶的有多少只她是一清二楚。所以源于此她特别喜欢下雨天,尤其是下暴雨的时候,能听到他们抱怨的八卦,还真是有趣。

她知道……

玄渊眸子凝了凝,眉心紧蹙,“你自己当心。”

“不怕。”她脑袋在他怀里蹭蹭,咂咂小嘴,咕哝道,“不是有你保护我嘛,刚才你不是就是宰了几个来刺杀我的人么?”

她从进府邸的第一日起,到现在已经是熟悉了监视她所有人的气息,今日多出几道又消失的气息,她不可能没有察觉。

而这几道气息,定是和那五姨娘的姐姐脱不了干系。

只是五姨娘,那看似清秀的女子,在随后的日子里到底会扮演一个怎样的角色呢?

想着,脑子在那宁和的香味下,渐渐罢工。

眸子,渐渐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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