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来,很少参加这样的宴会,郭小姐怕是陌生啊。”
游庆丰微微笑了起来,淡淡道:“陈兄,我虽然不认识郭小姐,不过她的名声可是传遍了大都,如今,有名的很哪,只不过我没想到,怎么连你这样聪明的人,都成了她的裙下之臣呢!”
他这样说来更显得别有用心,带了十分的嘲讽之意,这下连一向儒雅的陈玄华,面色都变了。他看了对方一眼道:“游兄,你这是什么意思?为何字字句句之间都咄咄逼人呢?郭小姐若是有何处得罪了你,你不妨直言,为何这样诋毁她?!什么裙下之臣,这四个字是可以随便用的么!”
游庆丰冷淡地看了一眼李未央,道:“郭小姐足不出户,我们彼此更是素不相识,又哪里得罪了我呢?陈公子多想了!”说完,他便转身离去。
陈玄华的面色变得十分的难看,但众目睽睽之下,他也不好拦住对方问个清楚。他紧张地看向李未央,不由道:“郭小姐,你千万不要生气,他是胡言乱语……”
李未央却神色从容,淡淡地道:“陈公子不必介怀,游公子是客人,我不会放在心上的。”
陈玄华却是愣道:“游庆丰平日里虽则冷淡,却不是这样冷嘲热讽、随意诋毁女子的人,定是那里出了差错,”他想了想,不由替对方解释道,“想必是襄阳侯近日来重病在身,他的心情才会这样糟糕。焦虑之下口不择言也是有的,只是看他的神色,恐怕襄阳侯此次病得不轻啊。”
李未央望了游庆丰的背影一眼,若有所思道:“你刚才说,这位游公子是襄阳侯的义子吗?”
陈玄华点了点头道:“不错,襄阳侯忙于国事,一身未娶,十分值得人敬重。”
李未央不由扬起眉头:“一生未娶?”
陈玄华点了点头道:“这位襄阳侯年轻的时候,文武双全,才华横溢,是这大都中有名的美男子,只不过,他似乎早有钟情之人,原本预备成亲之时,未婚妻却无故病逝了,他便许下诺言要为爱妻苦守,再也不曾论及婚嫁。这一晃眼,都这么多年了,他膝下犹空,也无人继承爵位,便不知何处抱来了这位游公子,亲自抚养长大,教他文才,又练他武功,后来还送他去战场上建功立业,如今襄阳侯的爵位早已确认下来,终有一天会由游庆丰继承的,所以大家背地里都叫他小侯爷。”
李未央闻言,微笑道:“郭嘉回到大都不久,对这些事情还不是很了解。”
事实上,她曾经看到过襄阳侯的资料,只是没有过分的留心。这么多年来,襄阳侯的身体一直不是那么好,总是称病在家,连朝中都很少去。所谓的忙于国事,无心迎娶,恐怕是为了那位香消玉殒的未婚妻吧,没想到如今还有这般痴情的男子。
李未央不由又看了游庆丰一眼,却见到那人目光不知停留在何处,眸子里似乎有着隐隐的怨恨和怒意。李未央顺着他的目光望去,看见的,却是郭惠妃的方向。她心头一惊,脑海中,不由浮现出一个莫名其妙的想法。
陈玄华看着李未央道:“怎么,郭小姐还在想刚才游公子对你无礼的事情吗?”
李未央回过神,看了一眼陈玄华道:“陈公子,你不要误会,我不是那心胸狭隘之人,只不过,我很感佩襄阳侯的一片痴情,若有机会,我真想见一见这位前辈。”
陈玄华叹息一声道:“他是痴情,却是痴情过了头,忧思成疾,缠绵病榻,我听说,恐怕这就是个把月的事情,小侯爷就要继承这爵位了。”
李未央闻言,又看了游庆丰一眼,他的目光已转开,只是低着头,手中握着酒杯,一副阴沉的神态,跟他那贵公子的样子,一点都不相称。淡淡应付了陈玄华几句,李未央走到了一直虎视眈眈盯着她的元烈身上:“你给我的情报,关于襄阳侯的说的似乎不多。”
元烈一直注视着她和陈玄华说话,闻言不由得沉下俊美的面孔,仿佛有一丝不悦道:“你只顾着和那人说话,现在又来理我做什么?”
李未央瞧他一双眸子闪闪发亮,却是十分不满的样子,不由笑道:“人家来与我说话,难道我要不理他吗?我是这里的主人,你这种气又是从何而来?好了,不要作怪,老老实实回答我,关于襄阳侯,为何资料怎么的少呢?”
元烈见她解释清楚,心头却也不十分介怀,凭着那陈玄华,他还不放在眼睛里,他此刻不由微微一笑道:“一个早已病退在家的老匹夫,我又何必去在意他呢?”
李未央想了想,低声道:“不知什么原因,我总觉得,这游庆丰对我,对郭家,有一点敌意,你可察觉到了吗?”
元烈想了想,若有所思道:“临安公主裙下之臣众多,莫非,那游庆丰也是追求她的人,所以才怨恨于你吗?”他的笑容十分的可爱,像是故意再拿李未央玩笑。
李未央隔着桌子,悄悄在底下碾了他的脚:“不要胡说八道!那游庆丰和临安公主的年纪还差一些,又一直在军中,怎么会勾搭上呢?照我看,这事情怕是另有玄机,你帮我留意一下,他到底是什么缘故会对郭家人不满。”
元烈看了那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