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我不说,外面的人又怎么会知道呢?事情揭过,也就算了。”
就是在等你这句话!陈留公主看了她一眼,终究点了点头,道:“好,既然舞儿求情,便放了她吧!”
那些人终于停了手,赵月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实在是出气多,进气少了。李未央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毫无动容。郭夫人道:“把她抬下去养伤吧。”
李未央十分冷酷地道:“这丫头既然背着我做出这种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能留下了。你们谁要,便拿去吧。”言谈之间,仿佛赵月是一个物件,她再也不想看见了。
郭舞闻言,心道坏了,若是李未央真的不肯接受赵月,他们的计策也就没办法执行了啊。她赶紧道:“嘉儿,这件事情本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就当行行好,原谅了她吧。你瞧,她伤成这个样子,到谁的院子里不是个死呢?她跟着你,一路千辛万苦来到越西,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便是看在这一点,留下她吧。”
李未央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不动声色道:“堂姐这样好心,不如将她带回去?”
郭导勃然大怒道:“郭嘉,你到底是什么意思!让你留下便留下,还说这些话干什么?!难道真的要她跟着堂妹走,让大伯父和其他人看着笑话我们吗?”
李未央不说话了,是啊,这件事情怎么能让外人知道呢,她终于松了口:“好吧,带她下去养伤就是。”随后,她转向郭舞,面带笑容道,“可是堂姐说过,绝不会将此事透露给外人知晓,若是不然……”
郭舞笑道:“嘉儿放心吧,我岂是那等言而无信之人呢?”
李未央笑了笑,眸底却划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冷凝。
这件事情又过了将近半个月,郭舞几次出入齐国公府,都仔细观察着李未央和赵月之间的相处情形。赵月养了好阵子,才能勉强站起来,似乎对李未央这个主子还是和从前一样尊敬。李未央还如同往常一般吩咐她,赵月也照办不误,没有半点含糊。郭舞看在眼里,心头却在冷笑,主子如此无情,恐怕这丫头寒透了的一片心,是再也补不回来了。这恰恰是他们的有利时机啊!
李未央刚刚送走了郭舞,一回房间却被一个从屋顶上扑下来的人影抱住了。李未央勃然变色,刚要发怒,却闻到了熟悉的檀香味道,不由恼怒道:“元烈,你放开我!”
元烈丝毫不为所动,紧紧抱着就是不放手。
李未央许久不见回声,提高了音量道:“还不松手!”元烈厚脸皮地抱着不放,随后觉得脚下一阵痛,不由哎哟呼痛,然后退开了一步,还没等李未央转身离去,已经如同八爪章鱼似地挂到了她的身上:“不要生气嘛,我好不容易甩脱你家那三个大尾巴狼,另开了一条道进来的!”
居然又开了一条地道,他当郭家是什么地方?!李未央哭笑不得,扯开他道:“你这是像什么样子,还不松手!”
“你宁愿陪着那个虚情假意的女人,也不肯陪我!”元烈眸子闪过一丝寒光,不以为然地拖长了声音,正欲又扑上去,却被李未央一手打开来,“好吧好吧,且说说看,又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非要这个时候过来。”
元烈却笑嘻嘻的,眼睛亮闪闪地道:“我哪里有什么事情,就是想你了嘛!”
这人越发不要脸,现在连想你这种话都天天挂在嘴边上,李未央无奈道:“你到底要说什么赶紧说吧,再过半个时辰,你说的大尾巴狼就要来找我谈话了!”
听说郭家兄弟要来,元烈毫不在意地道:“你刚才和那女人说的话,我全都听见了,你的心思还真是花俏,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
李未央挥了挥手道:“这个你就别担心了,横竖是好事。”
元烈眨了眨眼睛,好不委屈地低声道:“他们都知道,凭什么我不知道,我非要参与不可!”
李未央叹了口气,道:“需要你的时候,自然会告诉你的,何必这样心急呢?”
元烈趁她分神之际,猛然又扑到了她脸上啃了一口道:“为什么不心急?你都把赵月责打一顿了,可见事情十分严重,究竟是什么主意,怎么不肯告诉我呢?”
李未央忍不住失笑,却也不在意他的无礼,横竖他这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同样的动作做多了,也就变得麻木,他若是不趁机沾点便宜,才真的不像他了呢。她慢慢道:“我让赵月进来,你问一问便是。”说着,她拍了拍手,高声道,“赵月。”
赵月闻声进入,见到元烈也不惊讶,满面笑嘻嘻地道:“王爷。”
元烈笑道:“听说你挨了板子?”
赵月立刻点头,道:“是啊,奴婢装的很辛苦,这种活儿以后奴婢再也不会接了!差点当场笑起来呢!”
元烈见她脖子上犹有鞭痕,不禁怪道:“你被打了还这么高兴,莫非傻了不成?”
赵月笑容满面地在脖子上摸了一把,道:“这东西么,只是寻常的血浆,是恶心了一点,胜在真实啊,闻一闻,还有血腥味道呢!”
元烈看到这里,便全都明白了过来,挥手赶苍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