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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审裴徽 2(2 / 4)

押,我可保你裴家不牵涉到此事中去。”

裴徽面色陡然变了,怒道:“荒谬,我为什么要杀公主?”他的态度强硬,而元烈的笑容却是更加冷冽,他喜欢看到裴徽垂死挣扎,仿佛是猎物掉入了陷阱还浑然不知。他幽幽地说道:“裴公子,你可要想清楚。我并不是在请求你,而是命令你!难道你还看不出如今局势的而变化,还以为你可以轻轻松松的走出这个天牢吗?”

裴徽却明显并不信任元烈,他冷冷道:“你不过是个王爷,又有什么权利来审问我?不要以为我是傻子!我是不会签字画押的,想都不要想!有这个功夫,你还是继续跟在女人后头打转得好!”

这是讽刺他总是追着李未央跑——元烈却不生气,因为裴徽没有说错,他就是爱李未央,追着她跑又有什么难堪的,自尊心算什么东西?!可笑之极。他只是笑道:“我再问一遍,你招还是不招?”

裴徽义正言辞:“无罪之人,谈何招供!”

元烈轻轻一笑,慢慢地道:“既然如此,可就不要怪我无情了。”说着,他一挥手,立刻进来几个精壮的狱卒,皆是满面的凶狠,直逼裴徽而来。裴徽皱眉,怒视道:“我是裴家的公子,谁敢不经审问便向我动手?!”

那狱卒随即看向了京兆尹,京兆尹却是从始至终低着头,看都不看裴徽一眼。

元烈吹了吹茶末,道:“裴家固然是光芒万丈,让人可望而不可即,可是堂堂的裴家公子一夜之间变成阶下囚,难道你现在你还以为自己的身份有多么的尊贵不成?这里可没有什么裴家公子,只有一个意图谋杀公主的罪犯。”

听到元烈这么说,狱卒心中都是信心倍增。一个狱卒手持弯骨尖刀,站到他的面前,另外一个人手上拿着一根绳子,绳子上挂着一个生锈的铁钩。裴徽以为要开膛破肚,吓得魂飞魄散,几乎想要用力挣扎,可是他的一身武功在这里竟是无用,被四个狱卒死死地压住,他大声地尖叫:“元烈,你好胆子!”

刀光一闪,只见一个衙役将那铁钩扣进他的肚子,不知如何动作,他只觉得腹痛如绞,对方冷笑一声,那铁钩竟然穿破了他的衣裳,扣住了他的肚脐,这种痛苦实在叫人难以忍受,他尖叫一声,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个狱卒已经像提小鸡一样将他放在一个长凳之上,提来一壶辣椒水,如同茶馆跑堂一样拎高了,对准他狠狠地浇了下来,直把他浇得涕泪横流,呛咳不止。

元烈笑吟吟地问道:“裴公子,这天牢中的滋味如何啊?”

裴徽咬牙切齿,他此刻恨不得将面前的旭王元烈生吞活剥才能消解心头之恨,不由怒声道:“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屈打成招吗?!不要白日做梦了!”

元烈看着他,那一双琥珀色的眸子染了杀机,反倒大笑起来:“你我无冤无仇,我也不想为难你,可惜你们裴家总是步步紧逼,欺人太甚,凡是惹她不高兴的人,我都不能轻易放过,所以只好对你不住了。”说着他瞥了一眼京兆尹,道:“华大人,你这里就这么点本事吗?”

京兆尹满头是汗,一仰脖子,厉声吩咐那些衙役道:“你们用点力气,没吃饭吗?”

那些衙役都是地地道道的行家,知道如何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丝毫不留下痕迹,再加上眼前旭王和京兆尹都在看着,他们便只能更加的卖力了。

裴徽厉声道:“士可杀不可辱,元烈你这个狗东西……”他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一个狱卒打了个满脸花。他一个趔趄跌倒,从凳子上翻滚下来,往地上吐了一口血水,地上落下两颗牙齿。他面容狰狞,盯着这些衙役道:“你们这些狗胆包天的……”他话还没说完,便被那些如狼似虎的衙役扑了过去,把一双红木棍架在他的手指之间,便开始收绳。

元烈一笑道:“这叫什么事儿?这好像是给女犯人用的刑吧,怎么给他用上了?”

京兆尹赔笑道:“这刑罚自然有妙处,经过改造之后,哪怕夹断了手指头,外表也是不留伤痕的,殿下放心就是。”果然,那绳子一旦收紧,裴徽立刻发出一阵阵的惨叫,元烈低头喝茶,长长的睫毛垂下,静谧温柔的模样让人实在想不到他是在观刑。京兆尹看着旭王俊美的侧脸,心头却是捏了一把冷汗。今日他帮着旭王酷审裴徽,不知这步棋是不是走对了。就在此时,裴徽的声音戛然而止,他整个人痛昏了过去。

便有一个人报道:“犯人的无名指、食指、小指都已经被夹断了。”

元烈却是不说话,微笑看向京兆尹,京兆尹被那眼神看得心中一抖,怒声道:“去把他弄醒!”

狱卒便一盆水浇了上去,裴徽躺卧在地,爬不起来,京兆尹一声令下,他马上被装进一个大麻袋中,扎紧袋口。随即便有一个人抬来一块六尺见方的木板上前放在地上,上面布满细如牛毛的针尖,他们四人抓着麻袋的四角,口中喊着号子,把麻袋抛向天空,然后再重重的落在了钉板之上,裴徽在麻袋里发出阵阵的惨叫,随着这几抛,针尖上都是鲜血,连麻袋也变成鲜红的了。

在天牢中没有天理,没有王法,甚至没有人性,这些衙役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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