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这火气撒下去,你这一年的月银便别想要了。”
柳姨娘恨得咬牙骂道:“老刁奴,我不差这点儿银子,这香波院的东西都是老爷给我的,我想摔就摔,想砸就砸,还轮不到你这个老刁奴来管。”
刘嬷嬷手上的动作并未减轻,她使了个眼色,身后跟着的丫鬟夺下柳姨娘手中的花瓶,放置到一边,刘嬷嬷看着柳姨娘那张狰狞的脸,不咸不淡地道:“这话奴婢便听不懂了,这相府所有财产都是老爷和夫人的,香波院的所有东西,即便是老爷赏给你的,你也不过拥有使用权,想摔就摔,想砸就砸,柳姨娘何时有这权利了。”
柳姨娘怒极攻心,哆哆嗦嗦指着刘嬷嬷说不出话来,接着她眼前一黑,便昏了过去。
刘嬷嬷松开手,任由柳姨娘摔倒在地,她撇了撇嘴,不屑地道:“以为自己是什么东西。”
说着指挥着身后跟着的奴婢,粗鲁地将柳姨娘弄上了床。
可怜的柳姨娘身娇体贵,被这些丫头毫不温柔地扔到床上,一身娇嫩的皮肤又多了许多青紫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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闹了这么一上午,白乐乐也有些乏了,回屋后便打发了伺候的奴婢,和衣睡下。
也不知睡了多久,白乐乐翻了个身,只觉得鼻端萦绕着一股极好闻的味道,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入目处是一片绛紫色的衣襟,白乐乐一愣,随即清醒了过来,顺着那衣袍朝上看去,只见晏慕山穿着一身绛紫色的衣袍,衣襟半解,露出一片雪白的肌肤,白乐乐咽了咽口水,视线上移,只见晏慕山神色淡然,仿佛此时半/裸着躺在闺女床上的是旁人一半。
如此妖孽之人,白乐乐险些把持不住扑上去,她偷偷掐了一把腿间软肉,龇牙咧嘴地道:“你怎么又来了,若是被人看见,我的清誉怎么办?”
自那日被晏慕山送了回来,也不知道他抽了哪门子风,天天做些偷香窃玉的事情,没事儿就跑到她的闺房来厮混,她费尽口舌也改变不了这男人的恶趣味,又想着晏慕山是本文的第一男主,便只能随了他去。
谁料这男人胆子越来越大,这光天化日之下便闯到她的房中。
白乐乐推了推他,没好气地道:“喂,我说你又来干什么?昨天说是你的猫死了,心情不好,需要我抚慰你受伤的心灵,莫不是今天是你养的狗死了,想要我继续安慰你么?”
晏慕山一瞬不瞬地看着他,长指抚上她的脸颊,指腹摩挲着她柔嫩地肌肤,晏慕山轻声道:“我想你了。”
白乐乐老脸一红,心里甜滋滋的,只觉得眼前这人越发地妖媚,那双黑眸仿佛有着魔力一般,要将她的灵魂都要吸进去一般。白乐乐神情恍惚,只觉看着眼前之人,便觉得十分满足,许久之后,白乐乐回神,暗自啐了一口,想她经历大风大浪,怎么能被这简单的一句话就搅得春/情涌动?
“你到底来做什么?”白乐乐恼羞成怒,七手八脚地想要从床上爬起来,谁料晏慕山长臂一伸便将她揽进怀中,结实地双腿固定住她想要挣扎的长腿,他伏在她的耳边,口中呼出的热气扫过她的耳畔,带来一阵阵地颤栗。
“我想你了,想来看看你,就这么简单。”
白乐乐所有的精神全部集中在耳部,他说了些什么也没听清楚。
晏慕山叹了一口气,张嘴便含住了她小巧的耳垂,轻轻地允吸着,白乐乐眼神微微涣散,吃力地开口道:“别……住手……”
“如你所愿。”晏慕山轻笑,唇从她的耳畔移开,顺着她纤长的玉颈一路向上吻去,那吻轻如鸿毛,白乐乐裸/露在外的肌肤浮上一层细小的颗粒,他的唇最后贴在她柔嫩的唇上,细细的轻吻着。
“色狼……”
白乐乐咕哝着,声音被他吞进了唇畔,唇齿相依,两人气息交缠,气温骤然升高,二人渐渐地便迷失了神智。
最后,晏慕山保持着最后一丝清明,在事情彻底脱离掌控前,松开了唇,他垂头看着她,只见她云鬓散乱,肌肤潮红,呼吸紊乱,饱满地胸脯激烈地起伏着,整个人还未回过神来。
晏慕山地眼神暗了暗,轻抚着她的唇畔,低声笑道:“你是我的。”
白乐乐暗自翻了个白眼,鬼才是你的。她恨恨地看着眼前的登徒子,恨不得扑上去咬他一口。
登徒子,色狼,人面兽心……白乐乐将心里所能想到的词骂了个遍,最后仍不解气,在他luolu在外的胸膛上留下了一排深深地齿痕。
晏慕山不以为意,整理好衣服,轻轻地捏了一把白乐乐气嘟嘟地脸颊,笑着道:“小野猫,我下次再来。”
“滚。”这男人怎么这么不要脸。
“就当你答应了。”
一只抱枕扔了过去,晏慕山轻笑着,打开窗户,几个起落,便消失在院中。
白乐乐抚着嘴唇,嘴角浮起一丝浅浅地笑纹。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