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说说看,会长是为什么要做出这种近乎自杀的私奔行为的呢?”陈静就站在暗香面前以及大家的旁边,学生会的所有人整整齐齐地恭候在她们的会长身边。虽然这样的架势看起来很给力,但是暗香总是觉得这个质问似曾相识,好像从前陈静就这样质问过迟到的自己,当时怎么回复的,现在早就忘得一干二净了,其他书友正在看:。
候存欣给暗香使了个眼色,这个见机行事的表情比任何时候都能让暗香了解情况。是时候要对大家做出表态了,究竟是装作什么没发生,强硬地离开,还是想要磨磨唧唧的个大家说清楚离开的原因。
暗香没有立刻回答,她来回看看大家,丽雅的表情没有变化,淡定中却不乏等待;陈静怀抱双臂表现出决绝前的危险表情,kisses就在她的身后,显然她们是一路的;月久和爱丽即使是嗔怪的眼神中也感受不到一点恶意和强迫;在稍远的位置上,暗香甚至看到了等待随时响应召唤的丽雅的两个女仆以及布劳德。
暗香的视线刚和布劳德对上,这个爽直性格的女吸血鬼仆从就瞥过眼神,不愿与自己的主人对视。暗香是知道的,布劳德这份顾忌是由她的道理的,想来必是这仆人不容忍主人去做那危险而无保障的事情,切身思考却又私自行动的。即便如此,暗香也没打算怪罪布劳德把自己的情况泄露给大家。
在这件事情上,候存欣一直保持中立,这才是让暗香最没有办法的人。他什么也不打算说,也不打算做,只是静静地等待着暗香的号令。好似从刚才的眼神之后,一切决定就都推却了过来一般。
暗香想来想去,却只是想到母亲临走前说过的话,这样的话语本来应该是很难传达给女儿的,但是她却接收到了,并且也打算这么去做。深吸一口气,作为首领的暗香似乎没有失去这个辩护的权力。她说出了自己的想法:“朋友们,战士们,无论从哪个角度来说,大家都帮助我太多了,能够和你们一起生活在学院中,能够和你们一起面对所有的困难,无论是积极还是消极都没有遭到放弃,我们越战越勇,拥有这一切的我就能感觉这是荣幸了。”
这几句话。几乎没有人在听,无论它们说的是多么的有道理,但是这种时候是绝对不应该那来搪塞的,而且也正是对应这样的大家,搪塞的伤心的举动。
暗香深深了解这个状况,于是她立刻转变话锋。想要将自己的重点落在别处:“然而我们并不能让这样的协助作战,共同生活当作是无尽的恩赐,我不愿意总是将自己的危险和想法强加于大家。想必你们应该知道了。我和存欣想要追击黑暗女士和维吉尔的堕落者的事情,我们不能让这样的事情就这么放着,而且我们也不能保证不马上发生问题。纵然军团和死灵法师们不赞同,但是这仅仅代表我和存欣的夙愿,我知道这个是有违假面军团的主张,这种犯规也一定会招来今天的结局。在这里我向大家道歉,能不能让我俩离开,拜托大家像平日一样主持运动会后的一切。”
说完这句话后,暗香高高地声音戛然而止,她自己都感觉一大清早飙这么高的嗓音有些缺氧。然而即使说到这个地步。暗香还是判断应该加深这个语气,她又猛地向下来了个九十度的鞠躬式,态度诚恳到无懈可击。
大概即使是假面军团遇到道歉也一定会酌情考虑。不过大家的脸色依然没有好下去,反而更加糟糕,所有人似乎被暗香的话从一个坑里拉了出来,又踹到了另一个坑里。而且丽雅坐在高高地建材上,现在却悠闲的暗自发笑,这点叫候存欣看到后,接着候存欣也无奈的笑笑。
暗香这边则是完全不知道鞠躬式上面的情况,她就算看到也无法理解为什么大家没法原谅自己的独自离开,仅仅只是不愿意把自己的危险强加于同伴,因为是同伴才会如此的忧心,而为什么自己的忧心却会遭到丽雅和候存欣本人的无奈笑容。
时间又过了一会,太阳没有丝毫的顾忌,又顺着天边的云彩爬了一段距离。陈静这边依然看着鞠躬中的暗香,她也摇摇头,从表情来看,即使是陈静也一副完全无法理解的表情。她慢慢地走了过去,看着暗香的肩膀紧绷起来,陈静叹了口气,她跟本就不想惩罚或者是教训植野暗香这个后辈兼上司。
等到陈静走到足够近的时候,暗香的脑袋甚至就能够碰到陈静的肚子的位置,在这里陈静忍无可忍的说话了:“你依然不懂,依然不懂什么是同伴需要的,什么却又是路人之间的帮助。”
“对啊,我是不懂,我这个人除了单打独斗以外就完全不行,如果不是候存欣费力的训练了我半个月,我真的一点也看不懂情况,对不起了,所以我才要道歉,请原...”
“我就是说的这个,其他书友正在看:。”陈静一针见血的说出了这句,同时她的尖锐话音也制止了丽雅那强力忍住笑声的呻吟。的确对于坐上而观的丽雅来说,暗香的不同事理实在是太搞笑了。
陈静实在是欲哭无泪,她不知道怎么去说服一个其实根本无法理解状态的人。这时,月久也掺和了进来,她不得不带来更加递进的提示:“会长,咱们的关系很疏远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