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幕布正在被向下滑动的揭开。
当一切显露出来后,侯存欣赌定自己想法就是正确的,蠕动的身躯是个人类。他是个中年的男子,整个身体呈坐姿被固定在一张可怕的刑椅上。手铐脚镣一齐上阵将他牢牢地绑定,他的任何挣扎都变得无足轻重,换取椅子枝桠的声响还是足够的。如果不是因为一只棒子巧妙的勒住他的口腔,从而固定在脑袋后,这个男人也许会吐出大把的吐沫星子和大量的足以想象的肮脏词汇。
侯存欣什么也没问,只是果断的斜睨了gast一样,像是在询问这个人的身份。穿着黑色斗篷的gast并没有那么好说话,他没有直接解释对方的身份,可是却告诉了侯存欣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打心里想要知道破坏家庭真相的你,如果通过不了这个考验就表示根本不具备与遮盖你视野的势力做对的能力。你的家庭被破坏已经不是独有的,那个时代下被连累的异界——现世家庭有很多很多。你好好考虑下我给你的问题,宽恕这个人么?他是个罪人哦,大罪之人哦。”
一再重复的gast很小心没有说出丝毫有用的参照,现在的侯存欣只有自己获知情况并做出适合的判断。作为侯存欣的话也不是不可以宽恕罪人的啦,可是宽恕的意义在哪里,如果有法会制裁他的话。
“法令没有执行哦,没有准确的执行到他的身上,而且啊,他在十年前的事件里做过了很多很多的坏事,作为那个维吉尔的走狗而存在的罪人哦。还有啊,gast我可是非常恨他的哟,嘿嘿。身为人类的这个人居然将我的好友杀害了呢,那个好友和我一同作出了一把叫做追魂的镰刀呢,但是这个人类却...”
一想到侯存欣可能的犹豫,gast立刻补上一大串信息量巨大的话题,但是凭借对于gast的了解,侯存欣立刻假定一切都是事实。
“我不管你说的追魂是不是暗香初次战斗时从青鬼的恶魔手里缴获的,但是这一切却不会只是如你所言,真正能让你动怒的仇人还轮到我来宰割?”侯存欣一针见血的说出gast想要借侯存欣的手杀人的事实。
可是,侯存欣却并没有算准gast的全部意思,黑风衣男子又笑了起来:“的确,我抓住他,真正找回镰刀被夺取贩卖的回忆,才会知道我那个可悲朋友的过去。我不能动手杀他,因为那会让我违反规定。这规定是思维欲定下的,抓人,杀人,那我就能于靠思维欲做了两件事,因此,我的消耗会更大。”
“你是依靠思维欲抓住他的?”无法掩饰心中的震惊,gast看来真的很像刨除这个敌人,但是另一方面侯存欣也在等待gast给出一个真正的理由,来让侯存欣对这个男子进行制裁。
“你猜到的侯存欣。叫你做的事,一定和你有关,作为维吉尔的鹰犬之一,这个人的名字我要暂时保密,不过他却罪恶滔天的躲避了惩罚。间接害死白慈溪的父母,直接参与破坏你的家庭,就正如你猜到的,这个男人的所作所为就是这样的...”gast似乎在笑,他在等待侯存欣的反应,如果侯存欣不能正确的对待这个敌人,这个已经被抓受罚的敌人的话,他也不具备相应的觉悟和冷静头脑迎接这次的游戏。
事到如今,侯存欣就算是想要退回去暂时不追究家庭真相,也必须接受这次试练,因为是进是退侯存欣都在向着自己的身世和十年前的恩怨靠近。而且,gast自己在清楚不过,那个叛徒维吉尔就是此次堕落者十人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