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刀?”
芙蓉问了个和云慈一样的问题,但是显然季先平这回连回绝都不会留下,他都懒得去回复这些义愤之词,既然已经要跟着新的主子,自己就必须做到不再受所谓礼数的制约。孩子也好,女生也罢,只要目的可以达成,他已经失去珍惜的人了,这点早就不存在顾忌了。
面对前方咬着牙齿的年轻女子,季先平这个可以算作大哥年纪的人最后叹了口气,他看来还是没有像一贯坚持的那么执着:“很多事情无可奉告,但是我只是想要做一次大事业,我和我的同伙们的一次挣扎吧。别忘了,你的任务除了监视植野暗香,还有云慈,不过陈小姐似乎从以前就一直在窥伺那个家伙,现在我要你把他的异常反馈给我,不然我和我的朋友们会毫不留情的出手的,我是不希望伤害到你们的。”
显然,季先平的安慰话语仍然无法让芙蓉改变态度,这个女人不是少将,没有任何一个高级军官的压抑心灵的能耐,她的所有的一切仍然是那么的直白而不配合,试想若然当初不是因为云慈,季先平可无法说服她。
多余的话就不用说了,季先平只是轻轻地一挥手,为了获得更多贴手的一线情报,把监视者长时间叫住是不明智的。当芙蓉原路返回到身影彻底消失时,季先平轻轻地晃过脑袋,他的双眼直勾勾地盯着身后看不到人的树叶,眼珠随着风儿一同瞪向绿叶摇摆,他自言自语着:“就像你看到的,这个女人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利用对象,但是我们很快会知道谁是真正的适合入伙的人员。”
另一方面,侯存欣很高兴云慈还是知道人情世故的,在那个高高在上的少将初次来到假面陆军的时候,本就是侯存欣一把手领他熟悉环境的,即使侯存欣年纪小,可却也是照顾过云慈的前辈。为了这样的事情想要通过争吵来获得认同原本就不是侯存欣的本性,一想到自己竟然能够这么顺利的跑出来,他又猛地抽了一把马尾,想要的心情变得很是浓重。
也许就在此刻,真相就会化为某个熟悉的身影站在陆军的大厅中等待自己,就像从前一样科尼斯爵士总是可以为侯存欣做出很多的解答,但愿此刻依然可以。
然而正当侯存欣想到可以突破重重阻碍得到自己想要的事实的时候,一道明亮的闪光出现了,这个时候白色的天空之下划过黑色的巨大身影,原本就是连夜进行的赶路,由于紧迫侯存欣根本没有月光外的照明。
前方的一切完全无法观测,无法查明,就算侯存欣想,但是他也没有那个时间去做这些事情。在事件发生后的一秒内,侯存欣便勇敢地踹动马腹,他停止勒住马缰绳,显然前方的诱惑足以让他变得不够谨慎,变得非常的无畏。
可是侯存欣又错了,失去冷静判断的他从逃离那个大营开始,就已经注定要落入圈套,一股黑暗的势力已经在植野暗香的进攻战开始后笼罩了整个陆军,侯存欣没有发现也没有被告知,浑如无险的踏足那里就让他变得更加危险。
原本安静下来的空间在侯存欣纵马飞跃的瞬间,发动着爆炸,轰隆的巨响震动天地,索性云慈的大营里根本没法听见这般响动,可怜的侯存欣伴随着爆炸所带来的巨大压迫冲击飞向了空中,他相比下略显轻微的身体被轻松地抬得老高。
最后,面对黑暗的大地残酷的拥抱,这个还来不及假面化的战士就这么失去了意识,天空和大地仿佛融成了一体,却又互相排斥,侯存欣的耳根在失去意识前捕捉到了最后一丝话音...
【你这孩子,抓住你了,接受惩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