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身体是五人中唯一的人类使得该隐做出让步。也只有他忍受着伤痛坐在原地,呆呆地却使不出半点力量,好看的小说:。半个小时的战斗就在一瞬间就耗干了丽雅的灵力,对此,该隐只是朝着新来的战人摇摇头,这个已然接受训练的丽雅小姐在控制天使之力方面仅仅只是比暗香强,然而在真正同远古强敌的作战经验就像是小孩玩泥巴,不懂得保留的猛烈攻击和容易激起的情绪。
至于傅林美,她被该隐的剑狠狠地穿刺在花园一面墙上。该隐的魔剑抑制着假面的恢复,但是却又让她无法死去,甚至连意识都一直清醒,她只能忍受痛苦和反胃眼睁睁看着手无寸铁的该隐最后将暗香虐到躺在地上。
四周巡视的该隐又将目光转向自己的老友,没有说话和表情,因为他不想要让老友的身份有一丝的机会曝光给这帮孩子们。虽然他没有发表出任何的看法,但是战人却可以从他的眼神中寻找出一个总结性的话语,那就是一切的时机都还未到,假面兴起的战争完全无法挑起大梁。
战人也知道整个事件的开端也有假面的原因,最初发动这场面向该隐的战争为什么只让暗香小队突入进来和他较量呢?为什么陆军的诸位将军不出动呢?那是因为假面的所有高层都早已决定将这次的突袭作为一场训练。作为一次实验。
他们想要知道,植野暗香这个野外发现的天使之力继承者和丽雅这个未来的大人物联手究竟能对该隐这个角色进行多大程度的损伤,究竟能有多大的帮助为以后对魔界发动攻击。一举击败三大官员为首的魔界势力,或者是凭他们假面军团是否足以封印梅杜。
然而现在看来,暗香等人还是不够的,而且假面的进攻测验并不完美,最主要一点就是他们并不知道神的背叛者该隐其实并非孤身一人。他并非是个待在原地的被实验对象。如果说一帮孩子们可以被假面军团利用来做实验,但是该隐却不会。
在他漫长的岁月里,他所经历的要比假面成立以来所有的档案都要深厚,他的交际和门徒自然也要比假面还要多,影响力丝毫不亚于施特劳斯本人的该隐在假面军团内部也是存在线人的。试问这样的家伙要该如何去面对呢?要该如何将他简单当作试验品呢?
话说到这,在场还是有很多双眼睛的。这帮孩子们此时此刻都在想着怎样的问题战人一猜就可以摸索的到。他们每个人的心脏就像是暴露给自己一般,就连什么颜色似乎都展现的淋漓尽致了。
即使如此,戏一定要演下去。该隐和战人的约定也必须要完成,诅咒的事情,这个继承的事情也就一定要让战人这个半截入土的老家伙来继承。
因为自己已经足够的年长了,自己已经不需要对这个世界有太多的依存和留恋了,长期的契约者身份让他已经变得像是暗巷里的吸血鬼一般。然而自己接受该隐的血之诅咒。情况就和平常人不同了,因为带有保护性的孤独诅咒。这种咒术是神降给该隐的,烦杀该隐的必遭报七倍。
这恰恰可以给灵魂即将被契约恶魔吞噬的最强契约者加一道紧箍咒。然而这样的便利为何不私下去做呢?为什么一定要仍有假面派遣自己的女儿来到这里并被击败后才做呢?
作为父亲的战人有自己的解释,如果说继承诅咒像是肩负一笔债务的话,那么与其自己来拿,不如让自己的女儿,亲人和希望能够亲眼去看看债务的繁杂,从而让她懂得珍爱生命的道理,侯存欣和暗香很像,两个人都是一旦做了就会拼了性命的个性,于是战人就是想要用这个机会告诉他们世界是恐怖的,是不会有让他们说出担当的勇气的残酷空间。
这就是今天非要暗香等人败在这里眼睁睁看着战人夺取诅咒的画面的原因,作为一个不曾太多机遇教育女儿的父亲,战人的爱是直接的,也是不会懂表达的,他根本就不会用嘴巴告诉自己的女儿事情,他办不到。
而此刻,该隐正在等待他的帮助,当gast那边结束,该隐的第二心脏一被破坏,那么战人只要迎面刺向该隐的心脏,那么一切就都结束了。
同时,特拉特丽丝站在远远地位置,就像是深秋的大雁一般俯瞰着这残破的战场,她叹了口气,双眼流露着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