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他那高高的发髻。陈静本待向前走去看个究竟,然而gast本人没有再要接近的意思。即使保持着距离,那男子依然对二人的到来不闻不问,像是不当他们的存在一般。
就在这幅景象过了片刻,屋外极东之天偶然闪现过黑色的云彩,这云彩甚是怪异,行动敏捷而灵活恰似多了个灵魂一般。黑云的出现反而使得男子的目光向着屋外张去,就在他抬头的一瞬间,陈静看着他的脸庞差点叫了出来。
白慈溪!!!
但是没有这么做,转念一想的陈静发现那绝不可能是白慈溪,因为这个男子虽然也很年轻。但是比起少年模样的白慈溪来说,他还略显得苍老,显得更加成熟。只不过可能是长得有些相似而已,可能只是单纯的相似而已...
但是此刻那名男子却站了起来,他眼睁睁的看着黑色的乌云来回的在距离自己院子极近的空中翻滚,最后伴随一声碎裂的响动,那团东西径自冲向了这里。
男子沉着冷静的推开,即使走到距离陈静二人很近的地方,他也像是看不见这边的两个人。另一方面落在这边地面的黑云转眼间化作另一名男子,他的长相就与周遭稀奇的多。也格格不入的更多了。
那是一张西方人的脸,带着那副特有的自傲神色,有着杂色头发和胡髭的男子穿着黑缎袍子。就像是来自天竺的传教士一般。
“不知你此刻来找我所谓何事?南洛。”长得酷似白慈溪的男子带着轻蔑的笑容对来访者说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帝京大变之日即将到来。到了那个时候我要让你,白仲山,亲眼看到天下的浩劫。”
“你已经被怨念冲昏了头脑不成?难道你认为你还有机会和白家,和天下为敌么?”这边叫做白仲山的男子拂袖的动作带着呼呼的风声。像是带着力道一样。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哈哈哈。但是西域给了我不少的帮助,你应该听说过传说中的亚夫山吧,那里封印着一位魔君和一位天神。虽然封印天神的冰雪之峰已经被那尊神灵挣脱,但是我们即将获得藏匿在那里的圣器,到那个时候...岂止是天下。诸界众生的性命都归于我等之手了,哈哈哈。”
“你敢!!!”虽然白仲山的话语中带着威信和力量,但是对面被称作南洛的神秘男子完全无视他的话语。径自飞出大屋就像他来时一样迅速的消失了。
看到这里,陈静仿佛走进了另一个世界,原来自古以来异界和现世的战争就持续不断,这一点让她很不得安心。也就在此刻,男子消失了。亭台楼阁消失了,枫叶和秋风消失了。黑暗重新填满了陈静的梦境。只剩下gast的身影和陈静。
“这是什么呀?”
“很久以前的一段回忆,小静你听着。我要你想尽办法搜索这个南洛的下场和这件千年前的古事的结局。那个魔头一开始就被封印在冰山脚下,而这个南洛间接的骗过了当时阴阳师大族的族长白仲山。后来就广为流传了在遥远的地方(其实是异界)冰山之下隐藏着巨大威力的圣器这个说法。而我也是被这个消息骗了,和你傻乎乎的去拿走圣器,放出了魔头。”
“可是你为什么会有这回忆?你是这在场的谁呢?”
“额,对了。陈静你个猪头居然把我给你的记忆和圣器混在了一起,刚才要不是你敲脑袋的话,这记忆就不会激活的。”
面对gast明摆着的转移话题,陈静没有一点想要争辩的意思,她知道很多时候这个家伙有自己的一套。但是此刻有别的事情要说,所以就先不管那个了。
“那么,你还活着么?”抱着试探的心态,陈静真的希望gast说句你才死了呢。
“不是,应该说我也不知道。我不是gast,准确的说我只是gast直到最后坠崖前的法力和记忆的混合体。就像gast平时能够把自己分成千万的分身一样,我也只是分身像是孙猴子的猴毛一样的作用。但是我真的不知道本体怎么样了。”
但是陈静没有死心,正当她打算继续盘问事情的时候,没想到gast突然说了下面这段话。
“我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但是那时候我被贯穿坠落的瞬间我不想活了。因为对于守护者来说真的很痛苦,至少让我带着同伴的敬重和需求死去,这样最好,也不会有机会让你们做些伤心的事情。陈静,你知道我的前辈是怎么把位置让给我的么?我至今还记得,当时是我亲手杀了她,没错,被数千年岁月中的负面情绪积压,最终崩坏的守护者被我斩杀了,而我在那时就接下了这份重担,这就是守护者的命运,如此亲近思维欲的我们最终还是遭到了报应。我想着是不是至少也要让我在没有崩坏之前为了你而死呢?所以我就决定如果不能改变这悲惨的命运我就这么死了的好。免得以后给你们带来更大的苦难和折磨。”
“不可以。”无视gast投来的惊讶目光,陈静大喊着。“现在的我啊,已经把你当作真正的同伴了,同伴的意思是什么知道么?你这种求死的心态只会让同伴更加难过。如果你有悲催的命运的话就来找我好了,我会用自己的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