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大概是自己也厌倦寂寞然后带着颤颤巍巍的少女音说出了一些话语:“不是那样的,不想要那样的。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如果我的努力可以换来父母的赞赏,哪怕只是被当作玩具我也很开心的,我真的很想知道怎么和他们相处,那个时候他们要走的时候我也不想要他们走的,但是我绝对,我只是绝对那没什么。可能是我任性...”
像是梦呓一样的言语虽然无法清晰的表达少女的思想,但是却很有说服力。从出生开始就伴随不幸的陈静其实一直被自己的父母期待着,甚至过分功利的父母更多的时候抱着的是对女儿的不满。面对这种情况。陈静会比每次失败更加认真而努力,即使她每次都多少要让父母失望,但是一直努力。
一直到最近,这样一个办事能力强到爆,冷酷严肃,一丝不苟的小姑娘甚至让很多大人为之震惊,然而陈静的努力从没有换来父母的赞扬,从来没有一个声音告诉过自己要停下,从来没有人教过她什么才是真正的感情。
当然在遇到日照留美子之后这样的情况发生了改变,这个平时不按套路出牌。难以捉摸,强大到爆的前辈真正的改变了陈静一点点,让像是顽石一样的姑娘略微的松动了一点。如果不是日照留美子的话。陈静根本没有所谓的同伴意识,也绝不会为了同伴的生死而出现动摇。
“这就是你想要诉说的全部,小静?”伸出手在陈静耸拉的胳膊上贴肉掐了一把,这样的动作让陈静突然惊醒并且大声的叫疼。
“你知道痛的滋味了吧,摸摸你的良心找找吧。内心的疼痛即使可以被隐藏,但是就像个旧相片是绝对不会被删除掉的。你还记得gast这个人么?”
gast。那个无论何时都穿着黑色斗篷的怪人,那个总是出现在意想不到的位置的大叔,还是那个...撕心裂肺的传达着快跑这个情况的救命恩人呢?
面对gast陈静是冷漠而戒备的,面对无微不至陈静是无动于衷,而面对那个死期将至仍然要让陈静脱险的身影。孤独的奋战的身影却被陈静拼命的掩饰下去。如果是植野暗香那个直性子知道现在的自己这样对待同伴的话会怎么样呢?会不会不顾前辈的身份直接打过来呢?
突然,陈静感到鼻尖的酸痛,她这才发现原来自己的表情。自己可爱的小脸已经僵硬了很久了。酸痛化作泪水又一次从眼眶中夺路而出像是争先恐后的难民,这些难民此刻毫无顾忌的肆掠在了芙蓉的肩旁上。
“想起了些什么了么?被自己抹杀掉的,像是会妨碍自己的真实的自己。”轻轻拉过陈静的脑袋拍打的芙蓉笑逐颜开,她知道自己见过的幼年时纯真任性的侄女回来了。
“gast说我是个不错的人呢,他还说我和查理不同...”
“你愿意相信gast的判断么?你和查理那个女孩的遭遇的确很像。都是上代人的问题迫害了你们应有的童年,是我们的不对。有些人一出生就有着与众不同的命运。即使到死他们的人生都被可悲的固定住了,像是挂在磨车上的驴子,但是啊,小静...”此时,芙蓉扶着陈静的肩膀推开她,并按住固定在面前凝视她“你的人生仍然是你自己的,就算你注定要做些什么,但是抱着怎么样的心态去度过是自己说的算的。穷人从一出生可能挂着温饱的压力,但是他们依然可以很开心,即使你的出生是被大哥他们因为某种利益而做出的,但你却没有那个义务将自己的一辈子都奉献给自己都不会感兴趣的存在,盲目的牺牲掉青春不是太傻了么?”
“谢谢你,小姑。不知道为什么在我为gast感到难过的时候,我似乎有些理解我们的敌人查理的事了。那个家伙和我,和大家一样本应该是快乐的活着的女孩,但是眼睁睁看着功利和杀戮肆掠的她面对着的只有绝望,她的身边从小到大都是卑尊屈膝于她的人,这也正是她的悲哀。从没有接触过真性情的同伴使得这个女孩即使那么的小,也拥有连老人都无法比拟的狠心和思想。我真的开始同情她了,一无所有只不过是玩具的人,我原来也是呢,当然现在不会在这样了。”
“我想这就是gast想要找你去办这件事的缘由吧 ,她想要让你真正的理解自己,让自己从苦难和绝望中走出来。当你彷徨到不能抉择的时候,不妨好好想想来到这个世界上的那些真诚的朋友,那些最最普通,让人最最羡慕不已的感情,你会发现一直以来独立作战的自己其实相当的自私呢!”站起身的芙蓉从桌子上拿回来一个小个头的榴莲。“这就是你死死攥在手里的东西,难道是....圣器?”
“咦??????这玩意怎么可能是....”但是似曾相识的力量涌动传了出来,这东西和gast扔给自己的东西一样,可是圣器为什么会变形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