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挂着侯存欣面孔在摇头晃脑的白慈溪悠闲地时候,临海月久火速的赶了回来,她现在非常想要验证夏琳的说法,不过实际上,夏琳的确对自己很是诚实,这让月久心里极为舒坦。
七班就在眼前,进入班级的临海月久感受着正常课间的喧闹气氛,这让她的心里有点放松,在回到位子之前,她缓缓地瞥了侯存欣的位置一眼。然而她没有发现自己的会长所在何处,只是看见那个冒牌的侯存欣在无聊的得瑟。
首先缓缓地坐在自己的座位上,这样看来自己就真的和冒牌货靠的很近了,在这个班上如果侯存欣社团的人和暗香没有靠过来,那么侯存欣身边是不会有多少人的,当然偶尔会有个把女生远远地偷窥过去也不是不可能。
现在仿佛变成了自己和冒牌货的二人世界,这么说有点奇怪不过越是奇怪就越是让月久感兴趣,或许很多次就是自己这幅好奇的心理才让自己总是深入很多事件的中心,即使在现在的时刻。
“啊,月久。”看来冒牌货还是耐不住寂寞,这点和月久本人很像,就是那种没事总是找几件事情来涮涮,偶尔感受一下自己的生命是多么充满风趣啊这样的。
“什么?”出于对侯存欣同学的正常交涉,月久还是会应答下来的。
“我在想林爱丽同学是怎么来上课的呢?诚如你所知,不是...”看着侯存欣脸上表现的模样,那副担忧和疑惑真的让月久心里好笑到极点,因为这个人是闲着发慌的白慈溪,所以刻意解释自然不需要的。老天的作弄让这个班上最最喜欢挑事的腹黑人士碰面了。
“这的确很稀奇诶,不是麽?”月久的回答让侯存欣的脸上流露出真心奇怪的表情,没有按照套路出牌的月久偏偏没有好心解答。难道自己的身份已经暴露?“你自己能够理解的事情,难道还要我来解释么?白先生。”
这回换做怜悯的目光看向白慈溪,当然在上面那句话结束后更加能够显示自己早已看穿某人的身份,当然如果白某人不打算老老实实承认,那么月久已经准备好新的语言轰炸,毕竟这方面的事情对于她来说还是很在行的,然而...
“啊,没意思了。我就想一定是夏琳那边被你发现了,那个小笨蛋,长那么弱小又可爱怎么不去做女生啊。反倒是你。临海月久,你的聪明机警甚至强过了大多数男生。”
“我该谢谢你的褒美么?”怀着打趣的口气和白慈溪攀谈着,这一点让白慈溪很是好过。因为像他这样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和同样是聪明的人打交道,那样才不会白费口舌,因为所有聪明人都有共同的观点,那就是不想多费口舌,他们会把重要的事情留给自己的大脑去思考。
所以这世上才有那么多的人受不了天才之类的人。因为对方总是比自己高明,总是想的多,所以他们往往说出来的计划就会跳过他们认为并不重要的存在了。
“白慈溪,说说具体点你的计划吧?”询问口气的月久显然说的话不能让白慈溪想到一点询问的样子。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呢?你说说看。”
“就凭你刚才的褒奖吧,你应该知道多一个明白情况懂得判断的知情人有多么大的好处。”
“哼哼,无所谓反正迟早你们是要知道的。但是我怀疑我们这边还有一个内奸,但具体是谁我已经准备好亲自处理了。我的计划就是利用身心转换达到移花接木的功效,虽然此刻不明显。但是操控着夏琳的身体去卧底的侯存欣最后一定可以救出假面二人的,这就是我所有暗示的,自认为我说的够多了,如果你真的值得我那份褒奖的话就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月久看了看他开玩笑的脸,不过认真的点了点头。她明白现在要发生的某些事情大概是怎样的了,但是具体的东西还有待自己去探索。比如侯存欣怎么去救人,侯存欣在哪,用什么方法这类问题就必须是月久自己得出真相而不是靠告诉了,毕竟都已经说了害怕间谍的耳目了,因此就不会说的清楚。
就在班级里两个人互相探讨自己认定是正确的事情同时,植野暗香在厕所里对着镜子洗脸,不知道这是这个月第几次紧张到要跑来洗脸了,也许自己真的已经达到紧张的负荷了么?当听说Kisser要独立的时候,暗香首先想到的居然是自己有没有好好地履行对陈静信中托付的承诺,玩意连Kisser都有什么问题的话会怎么样呢?
这些天以来暗香忙着照顾Kisser的饮食,这孩子简直就像表面展示的一样容易让人担心,容易犯错惹事,但是最后她的所有的心思都是好的,这就好比虽然追着一块饼走了很远,虽然觉得自己绝不会再吃它了,但是一想到那饼应该还没脏就会不断的追下去一样。不仅仅是Kisser,陈静托付给自己的大狗黑贝都有每天从车棚里拉出来遛弯然后在送回去的贵宾式待遇。
但是显然暗香对自己的部下或者说伙伴做的还是力不从心,仍然有很多方面自己照顾不到,仍然有很多机会他们可能丢了性命。如果不是对手的问题的话,说不定林爱丽就不会活着让暗香看见了,说归说,爱丽的事情还是没让她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