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见的吼叫,侯存欣从痛觉中惊得失去了出神状态,他的精神不知道何时开始慢慢集中回gast的身上。
“开小差是不好的哟,老师没交过么?”显然gast知道有很长的时间侯存欣不会出神了,但是他却忘了话头在哪了。“我讲到哪了,熊孩子。”
“老师,熊孩子告诉你你在说要救我的事。”
“真的想,不顾一切?”
“废话!额,不是,老师我是说没错。”吃过痛苦的侯存欣自然不会再张扬自己,尤其面对这个活了很久的老家伙。
“我的方法取材自思维欲,因为我是神的代行者,我的目的就是为了神守护思维欲,并不让它毁灭,虽然有的时候我会做出奇怪的决定,但是思维欲却在对我敞开。所以我会教你用切断思维连接的方法来阻隔别人的读心甚至是成功的拜托神经控制的学问。这种的学习即使是最最优秀的学员也学不到,我现在是你的半个老师了。”
“当然,这是有很大的危险性的。如果你不希望出现意外,就记住绝对不要分神,像你刚才那样突然想起妈妈姐姐的事情就是让自己死的更快的不二法门。”
于是,gast告诉了侯存欣正确切断思维的法门,但是说了等于没说。
“不去想就不知道,一想就清头脑,痛苦来时开口笑,乐果开花都不要。”
这首打油诗很有gast本人的风格也许这真是他多年来的结果,可怕的总结,人老了讲的话也让人听的并不流行。这些话的意思最直白的就是如果你要想征服思维欲,你要优先学会控制自己的思维,而如果像侯存欣这样只要暂时脱困的话,其实根本不用知道那么多。
现在战场和战斗都留给了侯存欣本人,就好像gast不在一样,这里也不再需要他,相对的如果侯存欣不听劝告出现纰漏gast也一样无能为力。毕竟思维欲这东西对于活了很久的大神级gast来说是一码事,对于自己来说又是另一码事情。
“别失败了,臭小子。”
带着gast最后的一句话,侯存欣开始学着自己从前梦游时的经历,他需要借助思维欲果断的切除自己身上的阻碍,让自己能站起来,如果自己真的有机会重见天日的话那第一个就是要对植野暗香说出真相,无论是何种的危险都阻止不了现在的侯存欣,持续的欺骗就是最大的亵渎,就是最大的不尊重。也是最让所有人无法接受的。
命运就是那么弄人心灵,刚进入幻想世界的侯存欣此时已经来到了自己的天地,这里有自己从出生到现在所有发生的事情的幻影,在幻影的边界之外还有两类地方,第一种是像被软管连同着的外面的世界,那里连着别人的思维和**。另一种是连着和自己一个背景颜色的世界在那里什么都没有,或者是不让侯存欣看到,但是一闪之间那里出现了长大后的侯存欣,也许那是自己的未来,同样无法观看。
试想是不是真正做到自由观看的只有gast本人了呢?如果是这样那么gast是不是都知道呢?就算问也不会回答。
就在自己的世界寻找着原因,那个让自己搁置住不得动弹的原因一定像是风筝的线挂在树上一样,这就是gast最后对自己的形容,如果自己足够幸运就能看到具现化的思维,形象就如同被搁浅的沙洲,侯存欣需要去···
结果真的让自己看见了,那里有一个线被挂住了。侯存欣走到树的下方轻轻一跳拽动了风筝线,摆脱树枝的线在滑落的瞬间缠住了侯存欣,继而侯存欣在梦中晕了过去,醒转过来的侯存欣却看见了梦中的场景,难道他之所以没有彻底回去原来的世界就是因为那只风筝线找错了?是别的纠结的事情?
突然,画面转动,光景变换成电闪雷鸣下的一天夜里,在空荡的屋子中央有一个女人跪在地上哭泣,她紧紧地抱着一个男孩,小男孩的身高只有跪着的母亲一样高,但是他却非常的坚强,他的表情坚定而认真,眼光带着询问。但是他们之间没有对话,或者对话语音听不见,即使不用听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那是侯存欣十几年来难以面对的往事,童年失去母亲的回忆。
侯存欣就站在附近,他无法靠近甚至是听听母亲的说话声,站在原地的侯存欣丝毫没有注意到自己的身体正在颤抖,他此刻就仿佛自己的母亲那时一样,因为现在的他和当时的母亲一样明白发生什么在接下来。
背后的男人的面孔,邪恶的法师,铁锤,火光,母亲的尖叫模样,两人的消失···
数日后的光景窜进了这里,替代黑夜的是白昼,天空好的吓人,但是也同样在这里自己的亲生姐姐一面微笑一面和自己说话,但是声音能够传来了。
“欣,你在这里待着么?”
“嗯。”
“不想出去玩?”
“不想。”
“我可以带东西给你哦,要什么?”
“没有···”
“那,永别了,我会把妈妈带回来。”听明白最后姐姐的话的小侯存欣终于抬起脑袋追了过去,但是姐姐不在那里,那里也没有。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