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的创造力,不然就真的会因此沉闷下去呢。
战人知道自己相对于红叶来说相当于什么,但是他仍然决定对面前的这个人不做态度,他和她在这个家里只是雇佣关系的存在,没有一点的其他内涵,这也是加奈子会相信战人不会背叛爱情的表现,毕竟他们就这么住着,只有逢年过节才会有太公太婆和暗香,加奈子的存在,他们之间没有更多的交集。虽然可能红叶一直在待机但是战人这边已经关机了···
当然,这不是今天要说的全部。潜走自己的仆人以后,战人开始做自己最喜欢做的放松运动——玩纸牌,他没有什么特殊的技巧和学习经历,但是他依然能够将手中的卡片玩转的漫天飞舞,最后再同时接住,难以置信这是战人自己习惯的洗牌方式,然后他开始像是玩着塔罗牌一样,或是正着或是反着将牌排成一列两列三列,硕大的办公桌无私地承受着这无聊看似又无意的游戏不断扩张,每当没列中出现一定意义的排列就从中抽出几张,同时又会有新副牌加入到行列中。
战人做着乐此不疲的计算,亦或者是意义不明的脑补。根本就不会有人知道一个人窝在办公室里玩纸牌的理事长是不是疯了,这么个游戏根本毫无意义,只是最普通,最本质的放牌和抽牌,但是战人仍然喜欢这么做,这已经成为休息日的理事长最喜欢做的事情了。
突然,他的液晶屏在没有任何指示的情况下亮了起来,他看着那个电视,因为这个时候那个屏幕里显示的是一则新闻,同任何一个时间段的新闻一样,日本人总是喜欢采访各式各样的消息再将它们播报出来,获得国民应有的反应,在这个国家呆的太久连战人自己都差点忘记自己是中国人,也许从一开始暗香这个孩子就因为有中国人的血统而适应中国的生活,反正战人现在看来已经开始厌烦日本这个国家了。
很快战人的注意力被新闻里的内容吸引,他那双眼眸时不时的眯起一条直线,像是天空中的夕阳落下的地平线,总是被自己的生意伙伴说植野君的眼睛总是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那些东西应该就是指商机和动向吧。总之,每当他露出这个表情旁人是绝不会贸贸然打搅的,就好像是聪明的一休正在盘腿一样。新闻播报了最近肆虐在非洲等地的干旱和洪水,非常奇怪甚至是有悖于天理,老天什么时候有理过了呢,如果真的有理就不会让战人这样强大到无耻的投机商人站到社会的顶峰了。
当然,按照战人的普通思维,他如果开始关注非洲那一片的气象灾害的话,就意味着他要着手去做关于非洲物资运输或者货物物流方面的投资,像他这样的大老板很多时候都是在做着各种各样的投资经营,而不是只做一件事情。
他哗啦的一摊手将纸牌打飞了出去,飞散在地上的纸牌自然会有人来捡的。他现在关心另外一件更加重要的事情,那就是···
他疯狂地开始起草书写着什么,似乎过了很久,但是这里的时间是没有人知道的,战人使用的办公室没有太多的外界光线,也没有传统意义上的时间概念,因为理事长只要进去之后除非是女仆能够进来看他,就不会有其他访客了。
“小昭,把这份上的东西备齐,我要去非洲。”他哗啦的一声扔出常常的一条清单,这条清单很快被桌前的某个人捡了起来,那是个头发新潮的年轻人,不管他是助理还是保镖或买办,只有先问一句他是怎么样进来这里的?
刚才明明还说这里不会有别的人来拜访,也许阴暗的书房里从一开始就存在这个叫做小昭的男子。面向和蔼的小昭看了一会,苦笑了一段时间之后又摇了摇头,显然他知道十万火急的理事长总是不会容忍手下办不成所要求的事情,即使那件事真的很难完成,但是小昭只是静静地鞠了一个躬,像是没有注意到战人所说的非洲之行这么荒唐的说法一样,退出办公室前去执行了。因为比起无意义的询问和争论,战人有自己的路的话就会果断去走,没有路也会创造路径,没有人即使是太公太婆也不喜欢去阻止这个偏执狂。
显然至少目前非洲有利可图,对于现在的老板来说就是这样,绝对认同他的小昭自然也会努力的帮助他。拿起清单的小昭走出书房,但是他却像是从地下室走出来一样,也许植野战人或者说钱战人就喜欢将书房设在地下才这么做的。
向着大屋子一楼前进的小昭发现了迎面而来的红叶,但是他们两个不会互相打招呼,即使是这里的任何仆人都得到相关的命令,即使小昭要了他们的命也不可以当作这个人是存在的,誓死保证小昭这个人为理事长办事的事实。这一点其实是一种保护,虽然让小昭感到不时的孤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