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法和它为敌,超过了一般意义上的强者,或者说压根就并非这个世界法则限制的强大。wWw.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过分的修饰,所谓的强就像这样自然而然地粉碎面前一切的障碍,从中感受到莫大恐慌的月久只能闷哼着,静静等待死亡。
然而一个声音忽然传了出来,从哪个方向都无法分辨,硬要说起来大概是地面之下更加响亮。那声音清脆而柔和一遍一遍地鼓励月久,就像是在催眠她一样。受到这份影响的舞动,月久的心中充满了力量,就算身体并不会像童话故事说的那样立刻复原,也逐渐地忽略了痛楚。
那可是好比如打了牙齿的痛苦,撕裂肌肉的触感可以让神经敏感的人发疯市场,月久坚持住这个底线拼命地站直身子寻找那个恐怖的目标。没有任何的拳头可以突破他的防御,没有任何的行动能够逃过那东西的双眼,崩坏中的怪物还是像刚才一样不急不缓,月久这边必须想到别的办法。
争取武器的方法成为了首要,总是妄图空手战胜失败了一次的敌人,这是不可取的。面前到处都是瓦砾堆和火焰苗头,稍不注意这混乱的场面都可以伤害到月久自己。这里却并没有预留任何的武器,刀枪剑戟不管是什么,熟悉战斗节奏的月久都可以一定程度的驾驭,什么都没有这点就让人感觉到沮丧。
瓦砾中翘起的屋檐,横梗在火堆上烘烤的台柱,这些东西有可用性么?如果只是木头和简单的石头材质,那么根本不可能比拳头更加有效地对付那家伙的肌肉。Www.必须得是金属,就算是再怎么让人不安的东西也没有关系,月久的这个心理好像就算是战神神庙中的金相框都可以拔下来做武器一样。
她真的不在乎方式了,武器终于还是有些眉目,一个翻转身月久往后跑了很远来到一处瘫倒的建筑物残骸面前。屋檐已经彻底淹没在火焰深处,这个建筑物的正中央的位置曾经该放着一些东西,现在那个东西的一部分被破坏冒了出来。像是水手嘴上叼着的烟斗一样支出一段。
那一段圆柱茶碟般粗细,算算距离足有一人身高那么长,最重要的是这根不明缘由的棍子泛着火烤之后的光泽,证明绝对是金属的材质。没有手套。没有事先的冷却,月久双手伸了过去忍受着高温和不算什么的烫伤摩擦,她正在发力让额头上暴露出青筋。
咿咿呀呀嘿的叫喊声清脆却又带着发泄一样的怒吼,少女的手臂似乎具有神力,谁能想到就算是这般强大力道的拳头都不能打穿那怪物的胸膛。这边月久努力移动身体配合断裂处的金属棍棒。她用上了脚掌,粗糙的布鞋感受着热量和伤害却加重力道一脚踩下去,轻松地揉断这跟金属本身。
试了两下这武器姑且算是合格,比起自己常常使用的单手剑要有些沉重,不过比起不常出现在军队中的大剑还是不如的。手掌适应了温度到达一段时间,身体自发地就会麻木并且顺从高温本身,这种极强的适应力也正是月久长时间胜利的缘由之一。
她挥舞着棍棒没等那怪物靠近迎上去当头就是一击,由于意识到对方惊人的反应速度少女只是虚晃一招,而且在她自发地开始移动棍棒到正确位置的时候,果断地观察对方的动作走向。那怪物不愧是厉害。看到月久假动作开始变化,也立刻将拳头对应改变方向的位置防御,这个时候月久打下去就会落入对方的单方面陷阱中。
机智的她再次改变主意,变得顺当起来,因为她将假动作变成了真动作,最初劈头盖脸的位置就是她此刻正要挥向的方向,让对方以为是假动作做出防备,从而虚则实之让对方更加措手不及。
初次实施的招数大抵上都会奏效,这个怪物摇晃了一下,那棒子在最后一刻打中了他。既是只是肩膀,却也是重重地一记扣压。换做是平常的人,那程度的棒子从空中落下必然断裂几根肋骨方肯罢休,这边的怪物在月久预算之中。他摇晃着表达出败退的窘境。
“还敢来么,我拿着武器可是不同的人哦?”月久摆出自己精通的棍法架势,看的话还是有几分唬人的意思,实际上就连月久也知道她的水平仅仅只是普通的攻击,决然不可能出现魔法的,那种法师分分钟就将一套棍法打出火焰特效的根本就不存在的。
似乎是对月久的话有所回应。怪物抖动肩膀发出疙瘩瘩的响声,然而却做了一件令月久始料不及的事情来。只见那高大的身影像座山一样变高了一点,然后从月久看不见的背后,那双巨大的手臂摸索着一件什么东西出来。之前看着光着身子的怪人还不太清楚,但是现在发现那家伙拿出来的是一只壳。
以为是龟壳的话那就真的错了,这个大小又贴近那家伙的背后与肤色一致,看看这武器独有的外形那真的就是一只盾牌,一只可以让怪物更加距离坚硬地圆盾。挥动这东西像是玩一件玩具,他少见地迈开步伐加快脚程,看来速战速决不止成为月久心中所想。
按照当年对于棍法的了解,月久挥舞棍棒找头打了过去,按照她的猜测果然圆盾叮当的一声响让棍棒原路反弹了老远,而且这家伙冲过来的力道还让月久站立不稳。闪避过这冲击,月久持续地对怪人发动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