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问道:“那个,这真的是早餐,话说你们难道不忌惮这满满的油量和热量?”一边说他继续用叉子分开肉肠,肉质确实新鲜精道,食材方面可以立于上等,不过要让低血压的自己猛地吃这么多油腻实在是...
“也只有这些呢,厨房似乎一直被那帮魔法召唤物们控制住,大法师看来对于入口的饭菜非常的考量,完全不希望我们打理。”约恩感到有点抱歉,没能让主人获得符合平时水准的早餐这件事对于管家来说是非常的耻辱。
“那没事了,这不怪你。”挥挥手的白慈溪便完全不去计较了,他判断每天早上不与同伴们寒暄嗔怪几句变会处于僵硬状态,这是朋友之间所必须要有的成分,就如同药剂里面一定要有的成分一样。拥有着高强的适应力和交际能力的白慈溪凭借经验就是这么认为的,他感觉不论是朋友还是恋人,人与人的关系都必须弄到最好这就是守护者。拼命理解人和人的关联,了解对方的内心并且投其所好,这就是这个男人活着的意义,他几乎不能理解什么叫做自我的享受,只要行动能够让别人和自己关系好就行。
这时,吞咽下滑嫩香肠的白慈溪看见了几日来最熟悉的那个魔法仆役,半透明的魔法仆役原本都是一个样子,但是它拥有独特的记号,这仅属于白慈溪了解的记号代表着普罗旺斯的召见,而此刻这个人确确实实只为了寻找白慈溪。
“真是抱歉了呢,约恩,难得你准备好这些,我得走了。”话刚说完,白慈溪带着管家礼貌的微笑离开了大厅,他一路追随那个信使一样的仆役。这人影这次却走的异常快速,从前他都会清楚地和白慈溪对话告诉他普罗旺斯的传唤,并且慢慢带路,这回貌似是它的主人遇到了麻烦的来客。
白慈溪凭借自己的理解做出了简单的猜测,那个麻烦的来客纠缠的让韦恩大法师犹豫是否传唤自己,不过内心中些许的同意大于反对,这个信使一样的仆役就自然行动了。追随它主人的意志,信使此次的行为也有些不稳定,毕竟没有明确的传唤意识,所以曾经一度消失在走廊。好在那仆役最后消失前已经将白慈溪带到了二楼的平台,也就是离开书库登记处向外的部分,那是露天的阳台,大法师最热爱的地方之一。
白慈溪小心的靠近过去,假如这传唤真的是大法师的犹豫之作,那么白慈溪此刻必须小心的应对它,不急着出面也许是个好事。他看见了窗户外面阳台上的人影,那些人大概是两个,背对着白慈溪的他们看不见正脸,衣服是灰色的斗篷像是远古魔法记载的巫师,是比普通的自由法师们更加正统,更加古老的存在,法袍和法杖代表着他们独有的象征。
这两位的对面就是正在攀谈的韦恩,作为主人家的大法师却和来客一样对立站着,他们互相之间正在做出什么争辩,好像是为了强烈表现主张而不断重复同样的交流。灰色袍子的二人谨慎却又焦急,当然这情绪之外必然包裹着尊重,他们似乎想要从大法师那边获得什么,或者是获得什么帮助。然后大法师的意思则是否定,几天来这是大法师做出的最直接的否定,好像哪怕世界毁灭也不做出更改一样。
再怎么善于打探人心的白慈溪第一次感到吃力,两个来客似乎做了些什么阻止他窥伺二人的心态,这时当他更加凝神贴近门板时,这门扇毫无错漏的向外打开起来。阳台上的阳光和三个人的目光同时射了过来,这让偷听失败的白慈溪不知所措。忽然,大法师韦恩.普罗旺斯像是发疯了一样指着白慈溪对两个灰袍子说道:“那就他了,他是我的得意门生也是阴阳术式的传人之一,就让他来就好了。”
白慈溪看看灰袍子,发现了那两人漏出的怀疑视线,这份残忍的目光击中了白慈溪的身体并且不再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