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个体质稍微不济的人，哪怕只是承下他一脚，都早就魂归梦里了。
“知道那人是谁吗？”
穆天维沉着一张脸，本来莫云说走就走的一点都不留恋的样子已经够让他不爽了，现在听到他一出山庄门就又遇上一个男的，心中的暴躁可想而知。
“属下，属下不知道。”黑衣人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艰难地回答着。
“不知道？”穆天维冷笑了一下，突然蹲下来，一只手慢慢地捏住他的下巴，极近残酷的轻语：“嗯？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的废物，留你在世上还有何用。”另一只则手迅速扬起狠狠给了他一个巴掌。
这一次他再也支撑不下去，身体一阵无力，软软朝旁边倒下去，在最后闭眼的刹那里，他是如此的不甘。
事情怎么会这样，明明已经想好了两全其美的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