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样的宇文飞,舒默和写意都双手做捧心状,满眼的崇拜和仰慕之意,夜刃则像个没骨头的人一样,直接挂在宇文飞的身上。
“我家主子是你舅舅!”家丁虽知道对面的人是飞云国唯一的皇子宇文飞,可还是不放在眼里,他家老爷说了,这天下迟早是他家的,那时候他家少爷可就是皇上了,还用怕这个软骨头的宇文飞?
“舅舅?你是欧阳老头家的那个小子?”宇文飞颇为失望的摇摇头,“说起来欧阳老头也算是有几分本事,怎么生了这么草包的一个儿子。”
“你说什么?”锦衣男子青筋暴起,“臭小子!我欧阳建楠今天就替你爹教训教训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
话音刚落,人已经一个大鹏展翅踏水而来,平静的湖水又一次被激起阵阵水花。
“欧阳兄莫激动。”一道蓝色的身影从远处踏空而来,将欧阳建楠中途拦下,生生拉回了画舫,“欧阳兄不要激动,万事好商量嘛。”
宇文飞面带笑容,眯着眼睛看着突然出现的尉迟浩仁,她刚才还以为尉迟浩仁只是凑巧在人群中呢,没想到原来和欧阳家有一腿啊,看来有的玩儿了。
“这位公子莫生气,有话好说。”
尉迟浩仁故意装疯卖傻,刚刚看到宇文飞的时候他很是激动,昨日一别本以为不会再见面,没想到这么快就能见到。可是银面侍卫出现的那一刻他却如置身冰窖,早就猜到这个绝色的公子身份不简单,没想到竟然是飞云国的皇子宇文飞么?
“放开我!你这个不懂礼教尊卑的纨绔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欧阳建楠一把推开尉迟浩仁,想他平时作威作福,哪里受得了宇文飞的如此蔑视。
“开船,撞过去。”宇文飞唇角带笑,冷冷的命令,她倒要看看是谁不动尊卑,这是她宇文家的天下,何时轮得到姓欧阳的对她指手画脚。
“你…你干什么?”看着直直冲着自己开过来的巨大花船,刚刚还张牙舞爪的家丁手足无措的往后逃。
“宇文飞!你欺人太甚!”欧阳建楠挣开尉迟浩仁的禁锢,一个飞身直冲着宇文飞的方向而去,起身的瞬间还亮出了兵刃,他欧阳建楠一定不能在月新国皇子的面前丢脸!
“下手轻点儿,怎么说也是美貌娘亲的亲戚不是。”宇文飞恹恹的对着侍卫们吩咐,一口吃掉舒默递过来的龙眼,冲着站在画舫船头愣神的尉迟浩仁笑了笑。
扑通!欧阳建楠未靠近花船,就已经被人踹进了湖里,再看站在花船船头船尾的银面侍卫,依然雕塑一样安静,似乎谁都没有动过。
高手,个个都是一流高手。尉迟浩仁在心中暗自讶异,单单一个飞云城就能出现这么多一流高手,看来飞云国的势力不简单啊。
“少爷,少爷,少爷!”家丁们纷纷跳到湖里去捞欧阳建楠,这可是他们家老爷的命根子啊,要是出了事他们都得掉脑袋。
“滚开!”欧阳建楠一把甩开靠近自己的家丁,飞身跃上船头,浑身湿透,活脱脱是一直落汤鸡。
“不是要来教训本皇子的吗?怎么就成了落汤鸡了呢?”
宇文飞站在船头负手而立,一双黑色的眸子嘲讽的盯着欧阳建楠,站在她身后的银面侍卫纷纷目露凶光的盯着欧阳建楠,似乎随时准备出手。顿时欧阳建楠感觉自己全身都被灌了铅,重的没办法动弹,变成了在原地待宰的羔羊。
“你…你别过来啊。”
此刻欧阳建楠也顾不得月新国皇子尉迟浩仁在旁边会丢脸了,他只觉得宇文飞就像地狱修罗一样要来索他的命,他还不想死,他家里还有那么多美女,那么多财产,他不能死,他以后还要成为飞云国的皇帝呢。
砰!一声惊天动地宛如雷鸣的巨响,惊叫声,落水声,求救声,声声入耳啊,此起彼伏的声音让宇文飞觉得甚是悦耳,好久没出来活动有些人就以为她是病猫吗?
豪华的花船和画舫黏在一起,如胶似漆,花船的船头深深陷入了画舫的船身中,差一点就将画舫拦腰截断,画舫此刻整个儿都黏在花船上。
“要教本皇子礼教尊卑?你觉得你比本皇子位尊是吗?区区丞相家的小毛孩儿也敢在本皇子面前叫嚣?去冰凉的湖水中洗洗脑吧!”宇文飞一脚将瘫软在地上的欧阳建楠踢到水中。
“不知竟是飞云皇子尊驾,惊扰了尊驾还请皇子多多见谅。”尉迟浩仁彬彬有礼的向宇文飞致歉,态度相当诚恳。
“原来这样的翩翩公子竟是这种人渣的朋友吗?”写意甚是失望的长叹,“原来现在的人竟都是人面兽心吗?”
“披着羊皮的狼多了,只是披着这么俊美的皮的还真是少见啊。”夜刃也加入其中,他早早就看尉迟浩仁不爽,现在找着机会当然要好好挖苦。
“回去吧。”宇文飞已经转身走了,舒默语气清冷的招呼写意和夜刃。
“哦,对了,这是我家主子送给您的礼物,您笑纳。”临走之前舒默突然回头,递给了尉迟浩仁一个精致的盒子,光看盒子的奢华程度就让人忍不住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