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在命令我去为你做这件事情吗?”夜未央瞪着自己黑溜溜的大眼睛很“惊讶”的问。
司徒旭阳这才发现,他带来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都已经软软的倒在地上的,更可气的是有鸟儿在他们的脸上啄着,很多人都已经开始渐渐面部发紫,显然是中毒的样子。
“夜未央,你等着!”司徒旭阳咬牙切齿的说,他太轻敌了,没想到居然被一个小娃娃给算计了。
“老娘等着呢啊,就站在这里呢,你能把老娘吃了吗?”夜未央摆了一个风骚无限的姿势,还不忘冲司徒旭阳眨眨眼睛。
“司徒家图谋不轨,意图谋杀太子和摄政王,引起天怒,惩罚了他们,大家都看到他们的下场了?”扶着月无涯起来坐好的宇文飞站起来和正在惊讶状态还未回神的诸位官员说。
“是啊。”
“是啊,这是天怒啊。”
大家都是明眼人,可是对于为何有鸟儿啄了那些黑衣人之后他们就面露紫色倒地不起这件事情却怎么也想不通,只能纷纷附和着宇文飞。
“我宇文皇朝有上天的庇佑,必然会千秋万世的,大家都先请回吧,我们给司徒丞相一个该过自新的机会,相信他一定会好好改过的。”宇文睿在恰当的时候出来扮演宽宏大量的角色。
“是啊,有上天庇佑,我宇文王朝必然会繁华鼎盛的。”陈靖站起来附和着,就好像刚才下毒毒这些黑衣人的不是他似的。
刚刚宇文飞乘着月无涯和司徒旭阳打斗的时间,让夜未央把毒药递给了陈靖,宇文飞身上的毒药是她唯一会配制的一种剧毒,只要沾一点到皮肤上就会中毒,以陈靖的身手片刻就让毫无防备的黑衣人都沾上了毒药,夜未央再配合着召唤来了鸟儿,事先给鸟儿身上撒了解药,鸟儿不过是装模作样的在黑衣人脸上啄几下而已,为的是给在座的众人演一出摄政王连上天都偏袒的戏码而已。
“宇文睿你杀了皇上,还用妖术愚弄诸位朝廷大臣,你敢说你不是想谋权篡位!”司徒世清愤怒地指着宇文睿,身体都在微微的颤抖,本来是说好的要向朝廷诸臣施压的宴会,怎么会出乎意料的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正准备离开这个让人心惊胆战的宴会的大臣们听到司徒世清的话又都停了下来,看着宇文睿和司徒世清,似乎在等一个解释。毕竟皇上失踪事关重大,这可是关系到国家安危的大问题。
“皇上不是失踪了吗?司徒伯伯说我爹爹杀了皇上,难道是您杀了皇上,想要嫁祸给我爹爹?”宇文飞盯着司徒世清问。
“嫁祸?根本就是宇文睿所为!”司徒世清现在只能破罐子破摔了,他本来吧希望寄托在司徒旭阳身上,可是现在看来根本就没有希望了。
“那么您可有什么证据呢?”宇文飞一步步走到司徒世清面前,向他伸出手,“能把您的证据拿出来我们看看吗?”
“宇文睿已经毁尸灭迹,哪里来的证据。”司徒世清疯狂的嘶吼着,面目狰狞,“你们都不要被他假仁慈的表面所骗,他根本就是个居心叵测的伪君子!”
“毁尸灭迹?左相亲眼所见吗?”宇文睿也微笑着走了过来,面对着已经有些失去理智的司徒世清,“听左相的说法,我更相信皇上是左相所杀,若左相你亲眼见到我杀了皇上并毁尸灭迹的话,这么大的把柄,我宇文睿一家还怎么可能在你左相的面前安逸的生活这么久呢?”宇文睿一字一句的说。
“是啊,我也不觉得左相是那么有耐心的人。”陈靖在关键的时刻出来挺宇文睿。
陈靖一站出来,好多武将都站出来了,“是啊,这根本是诬陷!”“对啊,要真是这样左相早就想办法把摄政王拉下马了。”
眼下的形势,长了眼睛的都看得出来是宇文睿占了绝对的优势,本来以为在司徒家设宴,对于宇文睿来说怎么也是鸿门宴,没想到竟宇文飞一搅和,居然轻而易举的就让大家都站到了宇文睿这一阵营。
“陈靖已经被宇文睿收买了,他的话不能信!不能信!”司徒世清觉得他这会儿是百口莫辩了,本来把一切都算计的妥当,却不想意外之下自己的阴谋居然成了自己的坟墓。
“收买?我陈靖敢对天发誓,我绝对终于宇文皇朝的皇权,若被人收买,天打雷劈!”陈靖信誓旦旦的对天发誓,而且眸中怒火丛生,似乎司徒世清的话极大地侮辱了他。
“谁都知道,我宇文皇朝的半壁江山是陈靖将军打下来的,他的忠心绝对不容置疑。”陈靖将军的老部下听到司徒世清的话不乐意了,陈靖就是他们心中的战神,容不得别人侮辱,“这个老匹夫不仅诬陷摄政王,挑拨朝廷官员之间的关系,而且侮辱了我宇文皇朝的将士们,这种人绝对留不得!”
宇文飞惊讶的睁大了眼睛,她没发现宇文皇朝真是人才济济啊,居然连武将都这么能说会道。
“对!留不得。”有几个武将解了倒在地上的黑衣人的短刀,围上去就要杀了司徒世清。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司徒世清的身上,忘记了关注刚刚受伤的司徒旭阳,他乘大家不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