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闹!”
董大夫摸到掌心中坚硬炽热的东西,顿时紧张起来。不过是闹着玩而已,他可不想在马车上被怎么样,又恒南五和寒枝都在外头坐着呢,一米不到的距离,就隔着层布,稍微有点动作可就全听到了。
肃王殿下似是抱定决心不开口,光拿两眼瞪着董宁宁,非常强硬地把他锁在怀里,待一只手将他两手手腕锁住,便开始扒他衣裳。
这下董大夫不答应了,调笑归调笑,不能动手啊!
“别……不许……王……那个……明辉……”
听到董宁宁喊他的字,肃王手上稍稍柔和了些,但仍然很坚决地——继续扒衣服。
董大夫无语问苍天,他不就是对着美男多看了两眼,用得着这么生气么?!
上半身的衣服扒光后,肃王停了下,轻轻在董宁宁脸颊上吻了吻。董大夫连忙借此机会表态:“是我不好,下回再也不看了。”
“……”王爷一怔,唰地抽下了他家卿卿的裤腰带。
董大夫欲哭无泪:“不是,没下回了,绝对没下回。”
自从他们相遇相识,两人在关系上始终是董宁宁略占一头,一是肃王谦让宽容,二来也是性格使然,相较冷淡的董宁宁,个性跳脱的王爷更容易低头认错——尽管有时候也不是他的错。如今董大夫破天荒地示弱求饶,要换个时间地点,包准肃王殿下暗爽不已。可惜今天,时机不对。
两人几乎算是赤/裸相对,肃王亲吻着董宁宁的胸口,无比缠绵。
董大夫渐渐情动,但还是顾虑着身处马车中,不敢发出声音,直到肃王的手探进裤子里,往那个地方摸去,他才忍不住喝了声:“华明辉!你……”说了半句还是压低嗓音,怒道,“你别得寸进尺!要……要做也回家了再……”
肃王终于抬起头,缓缓道:“你我相差十年有余,我比你先老,若有一天……”
“……”
不用肃王继续说下去,董宁宁已经明白他想表达的意思了。
内在来说,董大夫不折不扣已过了而立之年,所以面对肃王,他从来不觉得两人相差多大岁数,算实际年龄,肃王还小了他三四岁。但是对肃王而言,他家卿卿却是不满二十的少年郎,风华正茂,年华正好,自己已是快要步入“中年”的人了。
但凡年纪相差大一些的情侣,大约年长的那个都会有类似肃王的忧虑。
董宁宁一直以为,自己才应该是担心对方变心,担心被抛弃的那个,却没想到原来肃王也有缺乏安全感的一面。他开始有些愧疚感,因为即便两人秘密成了亲,有时候他还是会想,万一哪天肃王厌烦了他,他要如何给自己留后路,如何安全平稳地抽身,现在看来,无疑是小看了华明辉对他的一片真心。
被肃王眼神中的受伤和落寞刺痛,董宁宁对他越来越大胆的动作只是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即便是那个地方被扩张,他也没吱声,由着肃王的手指进进出出,直到最后“提枪上阵”。
进入的时候,两人都忍不住闷哼,寒枝隔着帘子听不真切,出声问道:“夫……公子,有甚么吩咐?”
董宁宁正要开口,肃王用力一顶,出口的话便成了隐忍的呻/吟。
王爷眯着眼感受着那处的湿热紧致,对帘子外道:“先不回府,在外头多转几圈,本王说可以了才准回去。”
又恒南五面面相觑,尤其是赶车的南五,顿时收紧缰绳,先让马慢下来再说。
两人毕竟伺候王爷多年,对马车里的那点动静心中有数,唯有寒枝一时间没转过那根筋,还想要问为什么不回府,被南五拉了拉胳膊,才恍然大悟,顿时红了脸。
又恒耳听得主人夫人在里头亲亲我我,眼见得南五和寒枝比肩而坐各自出神,暗叹自己好大一颗明珠闪闪发光,便对着车内道:“启禀王爷,今早出门前顾总管托小的买了些杂物,现下想必等久了,小的先行回府把东西送去。”
孔南五瞪眼看着又恒,眼中尽是“不讲义气”的指责。又恒只作没看到,头也不回地跳下马车,独善其身去也。
马车里空间狭小,董宁宁跨坐在肃王大腿上,那里含着他的东西,只能来回磨蹭,不能大抽大送,很不舒服。
肃王也觉得不爽快,他本是要惩罚他家卿卿看别的男人,这会儿却是他自己憋得浑身难受,实在得不偿失,又强忍着磨了一会儿,一把拎起董宁宁,让他趴跪在车板上,自己从背后压了上去。
董大夫往前扑去时,好死不死隔着帘子拍在了寒枝背上,吓得他赶紧往后缩,生怕一个不小心顶开帘子,让人把车中的一片春光看了去。
寒枝感觉到后背被顶了一下,随后**的冲撞声,他家公子和王爷喘粗气的声音……不要说南五这种练家子,就是他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孔南五定力再好,到底也是个年轻男子,听了车里的动静说没反应肯定是假的,再加上身旁坐着个寒枝……他也顾不得方不方便赶车,先挪开一些再说。
“啪啪啪”的响动直到马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