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常婚礼众人都要喊一喊“闹洞房”,不管是真闹假闹,总是凑个热闹有趣全文阅读。但是肃王和董宁宁的婚礼乃秘密举办,且在场的不是侍卫就是小厮,谁敢闹自家主子?礼成之后便走了个精光,唯恐走得晚了碍了王爷的眼。
只有寒枝为收拾床铺和伺候董大夫换礼服走得晚,再抬头时,就见肃王殿下虎视眈眈地看着公子,两眼里都能冒出火花,吓得他赶紧一溜烟逃走。
在董大夫的认知里,古代的新婚夜就是新娘盖着盖头惴惴不安地等待,新郎进来用秤杆挑起盖头,然后旁观者退场,该干啥干啥。可电视里从来没演过两个古代男人结婚。
当然,董宁宁虽然后腰上戳着两个月牙痕,但得益于“上辈子”丰富的私生活,他还是很明白接下去的步骤,只是就眼下而言,他对怎么展开这些步骤有些困惑。
董大夫偷眼看看肃王,那家伙正在屏风后脱礼服。又恒早就说过,王爷不喜欢被人围着服侍,沐浴更衣都是自己动手,吃饭也讨厌由下人布菜,就不知道……如果自己现在凑过去给他脱衣服会不会被赶出来?一般来说对方都会欢迎的吧?
苦恼于要不要主动些的董大夫还没想出个章程,王爷已经扒得只剩下中衣,大步走来。
“宁宁……”
“……”董大夫被叫得浑身鸡皮疙瘩全体起立,这个时候,他还宁愿肃王喊他“卿卿”。
早已“赤诚相见”过的两人面面而立,只是一个眼神灼灼,一个尴尬闪避TXT下载。
肃王手一伸一揽,董大夫便被扔到了红艳艳的床上,再晃了晃神,嘴唇已经被温柔含住,整个人都被压得动弹不得。
王爷的手从他的脸颊往下,滑到脖颈,再到胸前,衣带不知不觉地松开,中衣大敞,露出胸口两点挺立,坏心地逗弄起来。
董大夫不甘被动,故意扭着腰肢,大腿微微抬起,磨蹭着王爷腿/间早已硬邦邦的某物。肃王闷哼一声,恶狠狠地往他屁股上捏了捏,勾起嘴角笑问:“等不及了?”
董宁宁舔着嘴唇道:“我怕你憋太久,把那里憋坏了。”
王爷挺身压住精神抖擞的小宁宁,左左右右地让两个小兄弟隔着布料打招呼:“坏没坏,卿卿稍后便知。”手上活计利索地把两人仅剩的衣裳剥了个精光,在身下人白皙的皮肤上吮出点点红痕。
董大夫心安理得地享受着肃王的挑/逗,假装没看到这厮一只手伸到枕头底下摸索,掏出一个巴掌大的小盒子。
婚礼前寒枝红着脸转述顾雪贤的话叫他清洗一下里面时,董宁宁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并且默认了新婚夜里的上下位置。他对于谁压谁没有太大执著,两人的体形体力差异太过明显,就算想要抵抗也抵抗不了。再说肃王的身份摆在那儿,若叫人知道他洞房中被压,面子上也过不去,董大夫便破天荒地挖掘了自己“体贴”的一面。
但说实话,他对于被进入还是有些膈应。
想当年他的初受可谓惨不忍睹,惨到他几乎差点就被那次经历掰直了,所以后来的“辉煌岁月”里,董大夫百草阅遍,压人的次数远多于被压的次数。一是因为那些娘炮零号总是被他的长相勾引,自动凑上来不用他刻意找伴儿,二来也是因为他觉得不少所谓的一号都是技术、耐久、硬件全没有的“三无产品”,和那种人做还不如找根□来得爽快。
这会儿,他瞪着眼睛假装没看到肃王熟门熟路地打开那只盒子,假装没看到他从盒子里取出半根手指长的圆柱体,再假装没看到那个圆柱体是半凝固状的胶体,然后……他很想继续假装没发现王爷要把那个东西往他后头塞……
可……
那个黏糊糊的东西刚刚抵上后/庭,董大夫就猛地按住了王爷的胳膊。
“……”
“……?”
肃王抬起头,捕捉到董宁宁眼中一闪而过的慌乱,立即停住手上的动作,轻轻吻他:“卿卿,放松,用了药待会儿你会好过许多。”
“……好。”嘴上这么说,董大夫手上还是推拒着。
肃王能够看出他强作镇定下的不安,吻着他的脸颊道:“乖,不会疼的,我一定轻轻的。”
董宁宁涨红着脸腹诽:不会疼才有鬼啊!老子给你撸过那么多回,你是什么尺寸我还不知道么?!不疼我天天求你插啊!
或许是“上辈子”的记忆太过惨痛,他无论如何都没法放松,肃王只好暂时把那东西拿开,转而和小宁宁玩亲亲。那/话/儿被碰的感觉明显好于戳菊花,没多久,董大夫就发出舒爽的轻哼。
王爷看准时机,张开嘴把小宁宁含在口中,与此同时,一直夹在手指间的药直接塞进他的后/穴。
董大夫啊地叫出来,快/感和难受同时袭来,让他分不清自己是更想把王爷的头再压低一点呢还是应该先让他把手指□。
王爷把药推进去后,还嫌不够似的又往里面探了探,让药进入到更深的地方去。不等董宁宁抗议,他已经快速地拔出手指,随后一手一边握着心上人的臀/瓣,揉捏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