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董宁宁不出意料的是在肃王怀里睁开的眼,迷糊了好久眼睛才聚了焦,正对着王爷诱人的锁骨。
子都曾经曰过:食色性也,更何况董大夫这样的凡夫,美男当前又是清晨时分,不做些什么简直不是男人!他偷偷瞄了眼看似熟睡的肃王,腰一弯,头就往下缩了几分。
哼哼,管你是真睡假睡,先让我吃饱了豆腐再说!
他一手在王爷结实的腹肌上打转,又抬头含住了王爷胸前的一个凸起。饶有兴致地吃了会儿豆腐,他故意假装手滑往下一探,王爷家的小兄弟早就昂首挺胸精神焕发,被摸到时,还很有礼貌地点头致意。
这个状态,无疑就是装睡了。
董大夫肚子里的坏水汩汩地往外冒,他瞄准时机,上下牙齿一合,咬住了那颗小豆子,手也同时往“小王爷”身上紧紧一握。
肃王倒吸着一口气把他从被子里拽出来,脸色都变了:“好你个……”
董大夫故意解开中衣,香肩外露,笑着问:“我个什么?”
挑衅的后果,自然不言而喻。
王爷眉毛一竖,三两下便将董大夫挂在身上的中衣剥了,恶狠狠地在他屁/股上捏了把(自从第一次之后,王爷捏董大夫屁/股都快捏上瘾了),随后□紧贴,用硬邦邦的小兄弟去蹭小宁宁。/
董宁宁只觉一股快/感从下腹一直传到后脑,忍不住□一声。
从总督府出发到现在,孔南五夜夜在他床边打地铺,不要说偷着撸撸/管,就是连这方面的念头都不敢有,这要被发现了多尴尬。禁/欲了多日的身体昨晚就被勾起火,这会儿稍一碰就敏感得直打哆嗦,哪儿都舒服得不想动弹。
或许是身体变小了,脸皮也变薄,董宁宁没好意思主动打开双腿做出邀请的姿态,只是全身放松,软绵绵地任由折腾。只要肃王稍一用力,必能得偿所愿。
可是王爷却好像对他后面没有兴趣,只管拿着两人前面的宝贝蹭来蹭去。董大夫不禁有些怨念。
这家伙到底什么毛病,难道非要撅着屁/股用菊花对着他才行?
董大夫想到他们上次做的时候,肃王说他后腰上有个什么“月牙痕”,一下子心血来潮,伸长了手也在肃王后腰和屁/股上摸来摸去。
王爷笑了笑,问:“做甚么?”
董宁宁左右摸索了会儿都没找到自己身上那种痕迹,坏笑着问道:“那个月牙痕,是不是后头被破了处,就没有了?”
肃王一听就明白了,没好气地在小宁宁身上重重捏了一把:“与他人交合之后,元阳不纯,月牙痕自然就消退了,不限前后。”
董大夫疼得眼眶一红,恨恨在肃王肩头咬了一口,变本加厉地扭着身子撩拨他。
孔南五耳听得屋里有说话声,转瞬间又换了动静,暗想这热水果然还是再过半个时辰送进去为好。
小半个时辰后,小宁宁和小王爷先后口吐白沫英勇阵亡,董大夫浑身赤/裸地大字摊开,肃王看着,忍不住去舔那两颗红艳艳的豆子。
高/潮之后身体再敏感不过,董宁宁难以自禁地发出撒娇般的鼻音,听得他自己都耳朵一热。为了掩饰羞涩,故意把肚子上那一塌糊涂往肃王小腹上抹,边胡闹边说:“都是你的东西,干嘛弄在我身上。”
王爷也不戳穿他那点小别扭,闷笑了几声便搂着他往怀里带。
孔南五见时辰实在不早,又怕肃王渴了饿了,在门外小声道:“主子,小的进来了。”
床帐捂得严严实实,不担心被看见,肃王便让南五进屋。
到底是王府里练出来的,开门之后只听得几下轻轻的响动,门就又关了。
肃王本想叫董宁宁服侍他擦洗,可董大夫会理他才怪,千岁殿下就只好自己擦净了身子不说,反过来还帮床上那位祖宗清理。
清理到一半,王爷实在撑不住笑出声,俯在董宁宁耳边道:“上次夜里昏黑,没有仔细看。今日见到时就想说,真是好一朵光溜溜的娇花。”说着,还隔着手巾往那里摸了摸。
董宁宁闻言,脸轰地烧起来。
他滑溜了数月,几乎已经习惯,却忘了这个状态真不算平常,之前被情/欲冲昏了头,这时才想到要遮掩。
肃王见他羞恼得胸口都红了一片,大感愉悦,哪里肯让他遮住,肩膀一用力挤进去用胳肢窝夹着他的双腿不让动,一手捉住两只拼命遮挡的手,低下头,认认真真仔仔细细地将那朵“光溜溜的娇花”看了个够。
董大夫胸口起伏不停,咬着牙想:大老爷们儿,看就看了,老子不多计较。
偏生肃王还要招惹他,笑嘻嘻道:“你这样子分明不是剃的,竟是天生就不长毛发,当真尤/物也。”手指还微微弯曲着,用关节在那地儿游走了一周。
董宁宁只觉这辈子的“奇耻大辱”都让肃王挑战了,猛地坐起来去咬他,被王爷连被子一把抱住,又笑又闹地哄了许久。
待他们吃过东西,已是午时,孔南五端来一些点心放在一边,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