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舔嘴唇。
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是什么时候察觉到性向的,但从第一次到往后,他从来没和什么人保持过长久的关系,总是有需要就找人约炮,或许有几个相对固定的□,但从不多言,有两个甚至只知道绰号,连真名叫什么都不清楚。
所以在董宁宁的习惯和概念中,有需求就解决,顺理成章,从来没有忍不忍这回事。可是今晚……他是注定要忍了。
且不论肃王脾气性格怎么也,光说外在,董宁宁简直要爱死他了,这种极品,就该从进家门的那一刻起就拥抱着深吻,一边脱衣服一边往浴室走,打开热水,冲洗身体,让水流冲过两人**的所在,然后清理后面,缓缓地扩充,进入到那个**蚀骨的地方……
好吧,虽然董宁宁是可伶可俐,但看见极品时,他通常喜欢意淫一下极品们被自己上的景象。
此时此刻,在他那条婉约秀美的裙子底下,某个和婉约秀美浑身不搭界的东西,有点抬头的趋势,好在裙子层层叠叠,褶皱也多,稍微一点也看不大清楚。
董宁宁暗叹一声可惜,恋恋不舍地别开眼,努力让冲动消减。
“董姑娘不喝酒?”
他正拼命和ooXX又XXoo的念头作斗争,肃王偏又和他说话,董宁宁一看向他,被月光下性感得一塌糊涂的脸一勾引,小弟弟更加没办法消肿了。
眼见得就要一发不可收拾,他“唰”地站起来,人还没站直,就转过身,一阵风似的快不走开,连句客套的话也没有说。
肃王等他走远了才茫然地问身边的近卫:“本王说错什么了?”
几个近卫皆不言语。
肃王只得指名道姓地问:“树方,你平日里最明白这些女孩儿心思的,你说,董姑娘是怎么了?”
树方尴尬一笑:“大概……董姑娘觉得瓜田李下,要避避嫌。”
肃王哼了声:“要避也是大勇去避。”
本就缩在角落里希望众人无视他的大勇顿时哽咽,他这又是招谁惹谁了。
匆匆离开的董宁宁则像热锅上的蚂蚁,在客栈楼下转悠了一圈也没能让某处软下去。想找个地方释放一下,可是院角墙根都不可靠,最后只得去茅房。
然而……古代的茅房和现代的公厕是不一样的……更不能和沿海城市的一些高标准公厕比。董宁宁在那臭气熏天的环境中撸了会儿,不要说释放,一分钟不到就全软了。最后精疲力竭地回到房里,看三个小丫头睡得勾肩搭腿的,感叹小孩子就是好,天真无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