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十来岁布衣少女,走到一府后门敲了敲,只见打门的是一个老头子,见到来人脸上先是错愕,而后面如平常问道:“怎么这时候来?有什么事么?”
只见少女自怀中拿出一封信,接给老头子道:“把这个交给七小姐,要亲手交。”
老头子接过后,将信放好,说了几句再将门关上,随后脚也不停往一处走去。
“让开,还不让开。”隐隐听见院门外传来喧哗声音,那声音听着有些熟悉。
只见院门外朱语心满脸怒色,正与不一,不二对视着,而不一,不二平静的脸,仿若看猴子似的看着她,对于她的话无动于忠,就是不让她进。
朱语心抽出在兵器房里找着的鞭子,就是以防万一的,猛得向不一抽去,只见不一动也没动,甚至一步也没动,单手握住她的鞭子,用锐利目光看着她,朱语心不由缩了缩勃子,但想到他们不敢对她怎么样,扬起个脸,挺起朐膛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样子,眼神还欲说着:来啊,来打我啊。
不一对于她小孩子性子很是没趣,握着鞭子的手,猛地松来,而朱语心也没想到他会松来,用力拉着的鞭子,他的一个松,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往后退去,最后就在众人以为没得救时,不一上前一步,手中握住鞭子,轻轻的一拉,没想么自己的力气有那么大,还是没想到她有那么轻,反正是不经意将朱语心拉入怀中。
朱语心呆呆地窝在不一的怀里,脑子还没回过神来,感觉他身上散发出男子气息,他的怀令人有一种安全感,虽说是面无表情,但却令她感觉到。这就是英雄,顶天立地的英雄。不知谁呼了一声,朱语心反应过来时,这才发觉自己竟暖昧的躺在他的怀里,整个脸爬满红晕,就如含春待放的花儿一样,随后用力一个挣扎,猛地将他推离自己。
可没想到后面竟没有一个人扶着,身子又是猛地向地面倒去,不一眉头微微。但还是上前拉着她,朱语心娇小的身子又落入不一的怀里。
不一将朱语心交回给下人后,又是站在院子两旁当个守门人。一动不动的。而朱语心离开他的怀里,心中感到一阵失落,脸上越来越红,也不知是羞的或是怒的,见不一依旧无动于忠。对她的美色一点儿也不在意,紧咬着下唇,气得跺了跺脚,转身急忙忙离去。
还未等主角出来,这一场戏便是落幕了。
早在几日前便约了祖母前去寺庙里上香,早早便起了个身。
因是去庙里上香。安以悦这一日穿的比平日更为素净,里面着银灰绣亮银梅竹纹的绸绵袄,下身同色长绵裙。外面披着纯白貂皮大毡,围一条同色貂皮长围领,头着同色貂皮帽,银色狐毛暖兜。
整眼一看,虽不华丽。但却素净如嫡仙,那脱欲灵气更是飘逸起来。仿若是不染凡尘一灰。
“走了。”语气沉稳,不急不余
院子里的丫头小厮并车马夫守在大门处那里,停着一辆装饰的最为华丽,枣色车顶,四角双幔,正面印着朱王府四个烫金大字,站在大门外看着带着丝温暖的阳光,见时晨也差不多了,进了马车,与安府早已约好时晨到。
安以悦一下车,便看到大道上走着许许多多的人,都是抬着轿子或行走的下人丫鬟类的多,想必是也是进香的,轿夫抬到贵人接待一处这才停下来,一下轿子,从便见着方丈与安府里的人迎接。
安以悦笑了笑,免了他们的礼,人群中最为明显明艳的便是安以烟,打扮得比以往还要美上三分,让人不由感叹女大十八变。
与祖母说了几句,上前拉着安以烟的手,细细的打量着她,粉蓝绸袄长裙,白色狐皮围领,发间上插着一支碧玉坠珠钗,手挽长披,面如皎月,凤眼含神,亭亭立着,好一幅人面桃花相映红,一笑倾人城,再笑倾人国,看来安家的细胞还是不错的。
“烟儿今日当真漂亮之极。”虽说是约了去上香,但最主要的是现代所说的相亲,老夫人的意思是想让她当个媒人,也好提高一下身份,这事没什么的,她便点头答应。
不过听说是定远候府的次公子,现在以安家身份是高攀了,别说是相看,连提也不会提,但因安以悦当上了世子妃,没想到提亲的人差点儿踏破了门槛。
见老夫人面容有些疲惫,她便说了两句便是离开,待一会再上香,听闻寺上山上一处梅开得极是好,引来无数人前来看,不过今个儿倒是没有去那儿,怕是顶撞贵人,连上香的人也少了。
“小师父,我听闻寺里有一处腊梅极为美丽,不知在何处呢?”安以悦嫣然一笑道。
那小师父二十来模样,长得白嫩的肌肤令不少女子暗然失色,脸上爬起红晕,看起来煞是可爱,只见他后退一步,双手合手低头眉头道:“就在东南方一处,沿着这条大道,穿过一片树林便可见着,那儿是挺美的。”
安以悦踏着脚步便走,挥手让这个可爱的小和尚离去,怕是再问他都想找地洞钻了,果然穿过这一条大道,映入眼帘的正是一片树林,轻妍觉得这儿很是不好,想开口阻拦,但在主子欲欲想去的模样上,还是止住口,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