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你一定要为心儿做主,心儿都被人欺负死了。”朱语心见着王爷身影,脚步止不住往他方向跑,猛地扑入他的怀里,哭诉道。
“我的好心儿,别哭了,哭得父王心都碎了,你不告诉父王谁欺负你,父王哪里晓得。”王爷一脸心疼将她抱放怀中,一手拍拍着她后背,一手抚摸她的秀发,柔情安慰着。
他眼角不经意见着这一地破碎的瓦片,他的眉头猛地一蹙起,带着几分不悦道:“怎么不让人收拾干净,是想让小姐受伤么。
“是,是,是,我马上叫人收拾,还请王爷与小姐移驾别处,让奴才好好收拾。”田麽麽跪在地上,语气带着几分欣喜之意。
“父王,都是那个女人,一嫁入我们家,便闹得鸡飞狗跳,不生安灵。父王,你就休了她,不然她每日都欺负我,父王,你作主休了她好么?为心儿作主。”朱语心委屈地任由王爷为她拭去泪水,心中暗想着计谋。
“父王会为你作主,你想要将她怎么样,父王就怎么罚她,让心儿出出气,至于休妻的事,这是皇上亲自赐婚的,虽然父王也很想休了这个老欺负心儿的人,可要是父王作主休了她,这便明蔑视皇上,蔑视王权,皇上这是不愿意的。?
?呜呜,父王不疼心儿了,我知道我是侧妃所生,怎么算也是个庶女,出去人家也看不起,说我借着父王的宠爱,便是胡作非为,任性妄为,要是我是嫡女,便不会让人嘲笑了。?说着鼻子一酸,眼睛一红。泪水哗哗落下,哭得极为伤心。
果然王爷一听,忿怒着气息,一脸怒气道:?谁敢说心儿,父王亲自理论。?
朱语心悄悄地看了王爷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神色,转脸又是一副受了委屈神色,抽抽滴滴硬咽道:?她们倒不敢在我面前说,但却会在后面说着,难道我这样就打人家理论么?还不让人更加确定。我是这样的人,要是我是嫡女就好了,心儿的命虽说不好。但还好有一个疼受我的父王、侧妃、哥哥,心儿能作父王的女儿,心儿感觉好幸福哦。?说完一把将他抱住,头送入他的怀里,娇嗲道。
?心儿不愧是父王的女儿。这事父王为会你做主,虽说父王无法将姿琴扶正为正妃,但父王还是可以将你记在王妃名下,以后就不怕别人说你了。?王爷摸摸她的秀发,说到无法扶为正妃,眼中暗淡了下去。仿若那是一个污点。
?父王真好。?一副父慈女孝的,很是温馨,一种外人无法进入的感觉。
安以悦就在样站在庭院里。静静地看着庭院里的那几盆腊梅正绽开怒放,其花朵疏疏落落,几朵黄色透亮的杯状小花,蜡一般晶莹,俏丽地点缀在无叶的枯枝上。那白里透红的花瓣润滑透明,很有点玉洁冰清的雅韵。那样的晶莹剔透,好生让人欢喜。
?世子妃,外面天气寒得很,我们进屋里去吧,我们染上风寒倒没什么,要是世子妃染上风寒,吴麽麽可是会把我们的皮剥了。?轻妍提醒着正沉思着的安以悦,她们也知自叶神医来过那日,世子妃许久没有开怀大笑了,如今却又对着梅而发呆,真是让她们担心又着急。
?轻妍,你说这梅开得漂亮么??安以悦莫名其纱的话传出,好似在远方而来的喃呢,又似在耳边窃窃私语着。
?这梅开得极是美。?轻妍的声音轻轻传来,嘴角亦勾起一抹欢喜笑意。
?是啊,开得可真是美,你说这种美会有没时间、距离的限制?你说这种美会不会消失。?看着眼中几株腊梅,她想起了她亲手种下的腊梅,开得同样的美丽,同样的迷人,在腊梅下烤过鱼,吃过点心,聊过天,躲过雨,有着太多太多的回忆。
?世子妃,听说:腊梅花并不是娇嫩的花,它品格高尚,妩媚脱俗。它不怕天寒地冻,不惧冰雪严寒,不屈不饶,昂首怒放,独具风采,人们见到腊梅花,便会受到坚强、刚正和高洁气质的激励。这种美又怎么会受时间、距离而消失呢?我想它反而更美吧。?
?世子妃,世子妃,王爷去过王妃那儿了。?轻言一脸谨慎着急跑了过来,而脸上因急跑而泛起红晕,煞是可爱极了,跑到安以悦面前终于停下了脚步,弯着腰喘气着道。
?王爷去母妃那里?他去做什么??安以悦一脸疑惑问道,王爷许久没去守王妃处了,对许侧妃宠得没沾边,为了管爱权之事,许侧妃更是每日吹着耳边风,王爷日日来寻麻烦,虽然让她挡了去,可还是烦了不少,毕竟王府里最大的就是王妃,好多事也不能放开手,不然知道没办法要回去,还是停歇了,这令她松了一口气。
不过,这么一想,不用想也不是什么好事,定会为他那心爱的女人,女儿作主,她的嘴角勾起一抹嘲讽之意。
?隐隐听到好似要将七小姐记在王妃名下,当个嫡女,王妃不愿意,两人便是骂了起来,王爷还摔了东西,很生气的离开,想必是没同意生气了。?轻言急急地说着自己打听的到事,站在一旁,眼睁睁地等着她的吩咐。
安以悦先是一愣,随后回神过来,转身边走边道:?你让人紧盯着许侧妃她们那边的事,有什么风吹草动便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