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面面可窥不知如何时好,虽说世子妃家不强,家中落道,一点儿不可忌讳的,就连许侧妃家世也比她好上许多,虽说皇上心有内疚,但也用不着多长时间,也就忘了。
可偏偏有一种感觉,让人不敢上前一步。
“王爷可别忘了,我再怎么样也是皇上亲自赐婚的世子妃,你为了一个庶女的大丫鬟而打我板子,不知道传了出去又会说一个侧妃女儿竟如此刁蛮高傲,竟敢让王爷出面,要是传到皇上那儿去,也不知道会有怎样的版本。”安以悦冷笑说着,锐利目光直视着众人,让人生起一股寒气。
是啊,再怎么样她也是皇上亲自赐的世子妃,为了一个侧妃所生的女儿的大丫鬟而想打世子妃板子,这怎么也说不过去,传出去不仅是宠妾灭妻,且还打皇上的脸,目无皇上,而他们这些下人怎么也是不敢动手,要是真的做了,后患无穷。
许侧妃母子女三人脸色大变,却是不敢将她怎么样,王爷就算是正的要打,她们还得拦着,这可是被人打脸还得赔笑,还是不得不做。
许侧妃扯着个狞狰笑容,假装很是大方从容笑道:“世子妃还请莫怪,王爷生性冲动了点儿,但也是心疼心儿,毕竟心儿也是王爷从小当作掌上明珠,也将心儿养成骄纵性子,又是从小没受过一点儿委屈的,世子妃就大人有大量,别跟个小孩子计较。”
安以悦眉头一挑,含冷笑道:“我怎么会怪呢?父王毕竟也是长辈,我总不好得罪长辈吧,而七小姐天真活泼,又是父王的掌明珠,父王心疼点也是理所当然的。有父王和许侧妃宠爱。骄纵任性也是再所难免的,不过,七小姐也快十三岁了,也到了议亲年纪,也该好好学学规矩,也是时候出去见见世面,要是像这次一样听从小人谗言,做也这样的事,也是丢了王府里的面,要是不小心传了出去。没有再上门提亲,那倒是不好,许侧妃你说是么?”
许侧妃手中绞着手绢。绞成一团不成样子,可见她有多生气,可还是扯着笑容,一副感激恍然大悟之态,感谢道:“是妾身思虑不够。还是世子妃想的周道,妾身明个儿上贴太后,请太后寻个好的麽麽教导心儿。”
别以为我没有靠上,这一件事可算是记恨着了。
“许侧妃可真得太后娘娘宠幸,一个庶女教导也能让太后亲自挑选麽麽,可真是让人羡慕。”安以悦怎么着也捉住个庶女不放。提名她是一个上不了台的妾室,婚事也是由嫡妻作主,虽然王爷与许侧妃很有可能越过王妃作主。可恶心恶心可是个好的。
怪不得常人说:自己的快乐是建立在别人疼苦之上。这种感觉可真是不错,还有点儿瘾头。
“你……”许侧妃脸色大变,一副容颜冲冠怒不可恕,她最讨厌别人说是他妾侍,且安以悦还特地提名明。这怎么能让她不怒,可她再怎么样也是妾侍。就算王爷怎么宠爱,想扶她为正,可皇上再怎么样也不同意。可她毕竟也是见过不少世面的人,很快恢复笑容,可却是怪异之极,总还是忍了下来。
而朱语心可不愿意了,她最讨厌别人说是不是嫡的,虽然以她的身份压了下去,没有敢说,但如今被安以悦挑明了出来,又年纪尚小被宠坏了,当下没有好脾气,指着安以悦鼻子怒道:“你这个贱女人,你敢说我坏话,我要让父王狠狠撕了你的嘴。”
“七小姐失言了,还忘许侧妃好好寻个严厉一个的麽麽,不然让人晓得如此不懂规矩可是不好了,我和母妃还有事,就先行失礼了。”对于朱语心的话她并没有放在心上,又给了一个安抚笑容王妃,拉着王妃的手进了里面,没必要在这惹得生气。
是夜,安以悦沐浴好坐在贵妃椅上躺着看书,模样安静惬意,仿若一切烦脑近身不了,有一股让人安心,思绪烦乱平静之感,且还是一副美人之态,却是生不起亵渎之心。
朱皓疲惫神态刹时平静,蹙起的眉展放,嘴角勾起一抹笑容,小心上前从她的身后环抱住她,低声道:“有你真好。”
随后两人不言,静静地没有开口,待后,安以悦含笑柔声问道:“最近看你愁眉不展,遇到什么难事了?”
朱皓找了个位置坐下,想起那事,眉头微蹙起,却也不隐瞒道:“太子强抢良女,且那个还是太傅之嫡女,事发后三皇子一直将这事紧捉不放,告御状数不胜数,而皇上对此事亦是不满,太子之位有所动摇。”
要是一般平民百官这倒还没什么,皇上还可是压下去,皇上一直对太后势力有所忌讳,而三皇子又是惠贵妃所生,而惠贵妃又是太后亲侄女,一直扶持着三皇子上位,但太子也无过无错,她们只好寻打机会。如今太子牵扯此事,太后还不能捉着不放。这太傅说起身份也是了不得,他还教过皇上,又教过太子等皇子,这事还不是打皇上面子,也难怪皇上会生气,连带打压朱皓。
不然还能怎么样,朝中太后势力众多,连连告御状,逼得皇上禁了太子足,就连太子之位所有所动摇,当然此事也不能将太子拉下座来。,连带太子声誉不好。
“上次你与太子安抚乱民做得不错,让不少百姓活了下来。”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