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皓眉头一蹙,手猛然的松开,却没想到安以芳早有准备,紧紧地抱住他,两人态度万分暖昧,一旁的男子眼中一抹错愕。
“安小姐,男女受受不亲,还请放手。”朱皓面容不悦,冷声寒道。
“世子难道我不漂亮么?”安以芳红着脸,声音娇娇滴滴的,听得让人起鸡疙。
“你不漂亮。”朱皓毫不留情道,一点也没打算给她面子,省得她又以此纠缠不清,让人误会,可是得不偿失。
安以芳泛红的脸倏然苍白,嘴角的笑意冷了下来,眼中那深情似水含春意的双眸,透着恨意,声音略带一丝疯狂怒道:“为什么,我就比不上那个小贱人么?那小贱人有什么好,不过除了一张外貌,我哪里比不上她一份一毫。”
朱皓的脸刹时冷了下来,如寒冬飘雪,心中极大的不悦,特别是刚才她的叫声,吸引着众人目光,好奇者不断打量着,却不好当着众人的面推开她,寒声道:“安小姐还请自重,你什么都比不上悦儿,连悦儿一根头都比不上。”
安以芳仰头瞅看着他,眼中那深情之意感染了众人的同情心,哭得梨花带雨楚楚惹人,硬咽委屈指责:“为什么?可是我爱你,就算是做侧的我也愿意。”
你看,多深情的女人吖!
朱皓听闻一怒,不顾言行举止猛得将她推开,力道亦不算大。她先是一愣,旋即跌跌撞撞的,随后整个人倒在地上,脸上全然是不敢置信神色,见众人帮着自己说话,心里得意之极。
“芳儿,我的芳儿。你没事吧?”安夫人一派直冲而上,蹲坐心疼地看自己的女儿,转头不悦带怒地瞪着朱皓,目光指责他的无礼行为。
“娘,哇!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安以芳猛得将身子扑倒在安夫人怀中,哇地一声竟是哭了起来,口里喃喃着不活的话语。
安夫人安慰好安以芳,面容怒气道:“世子爷,你是不是该给一个说法。”
朱皓眉头一挑。脸色露出一丝不耐烦之意,心情更是不好之极,沉声道:“不知安夫人想要什么样的说法呢?”
安以芳与安夫人心思都是一样。安以芳立即扯着安夫人的衣裳,那泪珠还在脸上,惹人怜惜,一脸受害怯怯之涩道:“娘,我只想侍奉世子爷。跟在世子爷身边。”
安夫人亦有此想法,让芳儿嫁去王府,这可是得面子的事,处处压着那小贱人,抢了她未婚夫,看他还得瑟得。故作犹豫:“世子爷,既然芳儿的清白已失,我也不作这恶人。你明日叫上媒人上门,以世子妃之礼迎娶芳儿便得了。”
朱皓听见她们两母女所作所为,脸上越是青白难堪之色。这话还真敢说出来,既然她们不要脸,他也不必给她们脸面看。沉声怒道:“放肆,婚事岂是你说了得了。且你女儿在光天化日之下投我怀抱。我不过扶了她一把,却没想到她得寸进尺,一个未出嫁之女竟说爱不爱的话,她不脸红我都替她脸红了。你们以此威胁我,刚才让她摔死也罢了。”
两母女脸色苍白,可却没想过要放弃的想法,脸上一闪而过的尴尬之色,扬声道:“世子爷,你怎么,怎么毁我清白,我不活了,不活了。”又是一声声哭喊声,要死不活样子。
见众人目光以及指责声,朱皓瞳孔一缩,更是毫不留情道:“竟然你们不要脸,我也不必给脸面你们。安小姐我何来毁你清白?明明是你痴心妄想想嫁入王府,身份低微不说,且你早已失去清白,竟还敢强求我娶你?”
“世子爷,你为何如此绝情?我只是太爱你,我有什么比不上那小贱人,她身份比我更低,且还是庶女,我不配,她更是不配。”安以芳哭诉指控着,特别是听闻他说自己早已失去清白,整个身体一震,这是她一生最大的耻辱,他竟如此无情揭开伤巴。
“安小姐,我比不上你们母女的绝情,安将军逝去后,还没过百日你两母女竟逼上门,要去休书与绝义书,害得安老夫人病情加重,如此无情之人,我可是要不起。”朱皓一句话便定了她们母女生死,以后怕是要嫁也是嫁得不好,这是她们自找的。
时间如白驹过隙,自指尖中流失……
安以悦与朱皓的婚约已定在她及杆之时,而庶三小姐已嫁人一个来月,很快便要到她了,现在已是夏日,过了年便是十五岁了,那时该嫁人了。
而此时的她并没有一丝着急之意,依旧喝着荼,看着书好不惬意,让人心生羡慕,屋子里处处透着清凉,驱散了炎阳气息。
然而一名男子跨着流星大步上前拱手道:“东家。”男子声音冷淡响起。
安以悦转头看着他,身躯凛凛,相貌堂堂。一双眼光射寒星,两弯眉浑如刷漆,语话轩昂,吐千丈凌云之志气。心雄胆大,似撼天狮子下云端。骨健筋强。
当真一介人才,此人下是上回所收十三人之一,以梅为号,为:。梅惜
懒懒一笑,拢了拢一头青丝,嘴角含着丝丝笑意,轻笑道:“坐下来喝杯荼吧。”说着亲自倒了一荼放置对面。
梅惜眉头轻蹙,面露一丝犹豫之色,最后还是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