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的日子里,安以芳表现的极为乖巧,安静地呆在房里,安心的秀花,偶尔出去几次,每每不是说卖自己秀品,不让安以烟拿去一道卖。
这一点令安以烟疑惑不已,但,最近的好也太多了,还不是因为没钱。那个叫苦什么,这令安以烟更加烦脑,现在她的脑子里都是想着如何挣钱,可区区一名女子,哪能有这般能奈,只好算计着叫那些庶女们一道绣去卖,好挣多几个钱,总不能出去抛头露出吧,卖绣品已让她不光彩。
看到自己姐姐懂事了,不再闹点什么,她也不多去管,还当姐姐是经过抄家的事,长大了,且最近事忙,哪能管得了她。
大家都在忙碌中度过一天又一天,而安以芳亦是整天躲在房里,没有人见着她这一副模样。一身华丽服装,指甲涂着鲜红妩媚指寇,举手投足间充满淡淡的诱惑,整个人透着诱人风情,仔细一看,还能见着风尘女子才有的气质。
安以芳懒洋洋地躺在贵妃椅上,一身飘廖裙纱裹紧绸缎,显出玲珑剔透的诱人身姿。抹胸蓝蝶外衣遮挡白皙肌肤。周旁蓝色条纹,细看却现暗暗蓝光。晶莹剔透的倒坠耳环垂下,摇曳。散落肩旁的青丝用血红桔梗花的簪子挽起。斜插入流云似的乌发,却似娇媚动人。纤手将新鲜果子含入朱唇,透着勾人诱惑之意,让人忍不住想去尝品,那朱唇是如何美妙感觉。
她一人霸占了一间小院子,院子里极为安静,阳光细洒,带动了周围气氛,让人忍不住想昏昏入睡。
日光正晒,已是中餐时间。小兰捧着饭菜走到安以芳房里。看着正惬意半眯着眼的她,凝迟犹豫的看了一眼有鱼的饭菜,想了想,还是将饭菜搁到桌子上,轻步走到安以芳身旁,小声问道:“小姐,吃饭了。”
安以芳嗯的一声,这才睁开眼睛,斜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饭菜,眉头不由紧蹙。毫不掩饰厌倦与反胃。
“去给我煮一碗燕窝粥。”说完又眯上双眸。
小兰咬了咬下唇,在心里挣扎下还是说了:“小姐,那燕窝已经吃完了。”
安以芳哦的一声。拿起一锭银子放到一旁,懒洋洋道:“去给我买点‘知味斋’的点心,快去快回。”
小兰拿着银子应了一声,看安以芳的神情很是复杂,转头便要离去。
“将这饭菜拿下去。以后别再拿来了。”说完又嘀咕着喃自语:“真是难吃死了,给猪吃,猪猪不吃。”
安以芳举起双手,手腕上带着一个血红色的玉镯,在光线明亮地方,更显得光彩迷人。她的嘴角勾起妩媚笑意。脑海里不知想着什么开心的事。
小贱人,属于你的东西,我都要一一夺来。看着你附下做小的,看我怎么样折磨与你。想着想着,不由得意笑了。
她的一身衣裳与首饰,全身上下的东西都是莫不识送与她的,当然。她叫要会出**,等着怀上孩子。折磨死那个小贱人。
艳阳楼中
“来,林兄,近日不见满脸红光,有何喜事,可否说说让为弟也乐一乐。”说完两人又是喝上一杯酒,两名尚可女子坐在两人身旁,正妩媚的趴在他们身上。
“哪有,哪有,一点小事而已。”林兄说着话,可嘴角掩饰不住的笑意,是人都知道他心里不错。
“好事当真要说说听听。”另一名男子将女子抱入怀中,调笑间也不望问问他何喜事。
“近日破了一件小案,也算是喜事吧。”两人都是对身旁的女子动手动脚的,只差进最后一步,红光满脸笑意。
“可是,前段时间发生的踪失案件?”男子看着他,嘴巴说着是问,却已很肯定自己说的话,眼角深处一闪而过的不屑嘲笑之意。
“正是。”林兄含笑着说道。
“哪能是小事,我还道是谁那么有胆识,竟这般铁手手段破出此案,真是失敬失敬。”说完又做了一个礼,满脸欣赏崇拜之意,更弄得他自信满满 ,一副超人模样。
两人惜惜一笑,又喝上一口酒,随便灌灌这**。
那名称作云兄的男子,已二十来岁左右,眼角时而闪过不屑之意,脸上去挂满笑意,口里说着的都是说着他好话,吃上一口酒又道:“林兄,听闻你的妻子是败落安府安将军之嫡长女,可真是有福了,不知为兄何时能喝上一口你一喜酒。”这话,说得好似不经意间。
果然,这位林兄正是林御使之嫡长子,此刻的他心情很是不悦,眉头紧蹙,手有一下无一下把弄着酒杯。
要是以前,要是能娶安将军嫡长女定会高兴的晕倒,可现在,安家已败落,‘镇北候’为此处处与安家做对。现在谁要反而谁倒霉,要是他不提,他还真忘了这事,与安家作亲始终是不好。
“云兄,现在我哪敢要安家的人,怕是死也不知怎么回事,不知云兄有什么办法,摆脱这麻烦。”林兄苦着脸,一脸忧愁说道。
“林兄,你知道我最喜欢站二楼欣赏风景的,看见那人来人往,也有见着一些去哪家的人。”云兄叹着息说道。
“那、又如何?”林兄很是不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