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醒来了。”安以悦扭干毛巾正想帮他洗一下脸上,便看见他那凌厉的双眼,仿若受伤的猛虎,盯着眼前的敌人。
“你是。”朱皓恢复了以往的神态,看着她有些眼熟,一深想,头脑便发痛,他蹙起眉头有些难受地抚住头。
“我是安以悦,之前我们有见过面。”安以悦顺势不帮他擦脸,拿起旁边的一碗粥,试了一下温度,这才又道:“趁热喝吧。”
朱皓不由自觉地张开口,顺着她的心意,尽将一碗粥喝个干净,脑海里闪过一副副画面,想起第一次见面时,她狼狈倔强的目光,第二次见面时,她那不以为然,毫无在意的神态,第三次见面,不,是错过了,等他到敌方时,她人已不见了,一度让他以为自己产生的幻觉。
这才记起,他在回去的路上,被伏击,而跟着他的人,可愣是一个不留,不知谁伏杀他,将那么大手笔,出动的都是高手。连他亦受伤中了毒:“是你救了我。”朱皓很肯定的说道。
安以悦只应了一声,收拾好东西正要回去时,又道了句:“别想太多,好好休息,有什么事可告诉我。”
他担心爹爹与娘以为他死去了,会如何伤心,那些不对头的人又是如何高兴打压,他的心一急,支撑自己起身时,却没想到这么一动,身体的伤口扯动,不由咝地一声,眉头紧蹙,手一软,倒在床上。
安以悦将东西一放,快步去到他的身旁,脸色稍微露出一丝着急之意,将他扶好道:“怎么不小心,你如今还没能下床。有什么事告诉我便得了。”
“谢谢。”朱皓看着她的眼睛,不经意露出的着急之意,倏地想到一个问题:“你的护卫呢?”
见安以悦没吭声,他亦是有些尴尬了,心里反复着各种句子,嗅着安以悦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不似玫瑰般骄傲,不似小野菊般默默无闻,一种幽兰气息,不对。那种淡淡地不易让人察觉,有种神秘清雅。
他不由头偏了过去,无心听她所说的话语。靠近她越来越近了,那种感觉让人沉醉舒适,不会让人感觉到腻。
安以悦感觉目光越来越灸热,一股热腾腾气息吐到她那洁白如雪的勃子里,感觉痒痒的却是怎么躲避不了。而朱皓又没应过一声。她不由转头,只不过用多一点点用道而已。
安以悦转头,却没想到这轻轻一偏,自己的初吻便没了,两人的唇紧紧的贴在那里,两人顿时呆住了。双眼看着对方,那男人气息扑面而来,那透着安全的气息。让她不知如何是好。
而朱皓感觉她的两片唇温温的,软软的,亦有些淡淡地甜味,这时感觉心里百般占有,感觉自己在温泉里泡着。一种难以形容的气息环绕。他不由伸出舌头一舔,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又将感觉不到痛抱住她,吻越来越是难以分开。
直到安以悦用力的将她推开,脸色一片通红,延伸到勃子,好在有面沙挡住,可却是错过了一场美丽的错误。
安以悦并未像那好些小女孩般,不是怒羞着给一巴掌,说句:流氓。不然便是害羞转头离去。安以悦不过调整了一些呼吸,神色自然,若无其事道:“最近最好别移动,好好休息几天便可下床,休息一个月便完好。”
朱皓脸色有些囧,有些尴尬,有些失落,有些,当然他不是那年轻男女,对于这类的事怎么也多多少少懂得些,房里也有几个女人攻他发泄,但少而已,也不代表他不懂男女之事。不过她的表情,让人感到失落失望,亦是没想到还有这般奇葩女子。
“我,我可以请你帮个忙么?”就在安以悦一脚跨入门外时,朱皓这么来一句话。
安以悦微微转头,眼底深处有些复杂之色,心里两种声音响起:一个黑暗声音说着:快去,快去,利用这个机会让他成为自己的女人。别一个声音:别去,哪有女追男的,以后的主动权便不在自己手里,别以为他身世好,人模人样的,但自己不比他差到哪里,反而比他还多多了。
安以悦转头,手里拿着脸盆什么的,眼中闪过一丝坚决,轻声道:“什么事?”
朱皓露出一个自为以好看温和笑容:“可以麻烦你拿些笔墨,我想写信报平安。”
安以悦蹙了蹙眉头,他的伤,还不置于做这么重的工作,但看着他满怀心希望期待目光,心生不忍,踌躇犹豫道:“我来写,你来念吧。“她退了一步说着。
朱皓张了张口,看着她的目光,心知自己伤还未痊愈,现在连动一下都觉的痛,只见退了一步,他想了想应了下来,满怀心喜以为她心疼与他,接受了。
两人一个说,一个写,其气氛安宁,仿若丈夫正教着她写字,一个认真,一个满脸笑意。
这,乐乐可看不下去了,不由鄙视朱皓。
乐乐身形一闪,已落在朱皓的床上,正吱吱嚷个不停,好在安以悦写完了最后一个字,知道它不喜朱皓。不过那样的气氛被它打乱,朱皓心怀不满,可是又如何与一只狐狸计较呢。
安以悦将信吹干放入信封里,将它密封好:“我现在去给你找人送去,你不必担心,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