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不顾村民的依依不舍,留下一道美丽的背影离去。
这次是要带语儿离去,去其它地方看看,四处游走才是能学到医术的,且他也得静下心来,离开这地方。
看着城墙上大大的字:燕宏城。
那记忆仿若播电影一般,一切都是从这里开始,像是过了许久许久一样,从哪里开始便从哪里结束,结束了便又是一个新的开始。跟着人群一道走了进去,心里百般感觉涌出。
当然,第一站为城主府,并不准备拜见城主,只想带着语儿悄悄离去。站在城主府门前,守门的是两位中年男子,看其模样不像是什么好人,倒像是那些小混混,一副狗眼看人低模样。
说明了名头,但他们依旧是无动于忠。直接说小姐不在家,不屑与她。乐乐倒是看不过眼,没等安以悦动手,它便一爪子抓向他们,两人脸上则有一道长长的疤痕,又一股溜烟似的,一下子进了城主府,直奔语儿的房间去。
甚奇的是,语儿的房间竟守着不少护卫,看样子倒像严密关着,房里传出一道它熟悉的声音。
“我不吃。”说着手一挥,将那些碟碗什么的扫向地面,发出阵阵清脆声音,碎片四处飞远,那些菜饭更是滚落一地,冒出热腾腾的热气,饭菜声将整个房子充满,让人忍不住想吃了它。
跟在语儿身边的几名侍女脸色平静,仿若已见怪不怪的了,齐齐地跪在下来,低垂着眼眉,一声不语。
语儿更加烦腻,又是这招,一两次还可以。已用了不少十次了,偏偏她还真吃这套,不外呼的,第一次还天天劝,她不吃,照顾她的侍女个个挨了板了,偏偏还得在她院子里打,让她看着,那阵阵惨痛声。第二次后,换了别的侍女。倒不像那些都求她吃饭的一样,她一不吃饭便全跪下,一声不吭。结果她当然没吃,又被拉出去打,她亦知道她那个后母,没按什么好心,没让她叫饭被她们挨打。以至于现在,她说不吃饭,她们便全跪下。
这次她真的火了,她堂堂一个城主嫡小姐,竟受她们几个侍女的威胁,偏偏打也不是。骂也不是,她已下定狠心不吃。不由怀念起跟师父、容儿、方寒她们在一起的生活,那日子多自由。只要每日做好师父布置的功课,便要随她们玩,那些想欺负她们的的人,早就被方寒收拾得吭也不吭声。
容儿与那个冰山方寒快要成亲了吧,这次带着方寒回去。冰山虽老冰着个脸,在好在有他在便不受人欺负。也对容儿好好。脑海里想着要送什么给容儿成礼物,生的孩子又是如何,手支撑着下巴,眉头时而紧蹙,时而喜笑。
语儿眼角不经意见着还跪在地上,吭也不吭声的几个侍女,神色有一抹不服。更是加大她的怒气,以为那个女人送来就很了不起。真不知道爹爹怎么答应这婚事,让她嫁给那个女人的侄子,每日都为缠着她,长得狗模狗样,一副龟公形像,打着她是城主嫡女的主意,一个小小的商人,敢娶她,不怕她弄得鸡飞狗跳,不生安宁么。
爹爹怎么听那个女人,说她侄子怎么怎么好,又说她什么坏话,再不嫁出去,怕是被人笑话,而爹爹被迷了头才同意这婚事。又将她的婢女弄走,换来她的人,连说一步房门都不可,美名是她的脾气不好,要在出嫁前调教好,实至为了让她求出不能,磨去她的傲气。
最主要的便是,二月初,她便要嫁出门,不仅不让哥哥见她,亦不可让她寻来师父,写信寄出去亦不可,更是软禁了哥哥,不让他去报信,时间赶得不能再赶。
且最近,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已沾污不少良家女子,更是奸后杀死,弄得人心惶惶,爹爹的压力更是压的喘不过气来,天天为了这事,早出晚归。而祖母去寺庙求佛,吃斋诵经,好保佑爹爹早日破案,什么时候破案便什么时候回来,可真是求神求佛都求不来。
跪在地上的侍女正用纤细的小手拾着碎片,仿若她是万恶的地主。楚楚可怜的,更是让她生气不已:“出去,都给我出去。”
那几侍女仿若没听到她的话似的,一个个还在收拾着,无视她的存在。语儿将桌上的荼杯或是什么,往下一扫,顿时飞向地上,发出破碎声,众人也听得她真的怒了,只好不甘心出去,真正惹毛了她对她们只好坏处没有好处,毕竟她们是侍女而不是主子。
待她们离去关上门后,她更是大步一头倒在被子上,哭泣声不断,像是受了百般委屈。
这时,一道火影自窗中一跃而进,看着语儿抱着被子哭泣声音,喃喃自语:“小姑姑就是小姑娘,遇到一点事便哭泣。”
它漫着优雅的步伐跃上床边,正眯着眼尾巴,一扫一动的,正好佛在语儿的手中。语儿顿时感到痒痒的,伸手扰着手,抬头不经意看到床边一个火红的不知何物,心一惊,往后一退,却不想身子不稳,摔倒在地上,却吭也不吭声,起了半身揉揉摔疼的地方。
她倒要看看,那个女人用什么东西来吓她。一看可是不得了了,那熟悉的红火狐狸,正是师父的宠物,地位比她还高,看到什么事都是一副不屑之意,可真是高傲得不得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