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牙切齿怒目圆睁,上前走到诗言公主面前跪下,愤怒道:“公主,我芳儿怎可嫁给这样的人,我……”说着咽咽硬硬,泪水不断滑落,像是不要钱似的。
“那依安夫人有何高见。”诗言公主用盖拭去荼叶,毫无在意,惹无其事道。
“大汉法律,强奸女子,坐二十年牢房,且他强奸的是大汉将军府之嫡女,便是不把皇上放在眼里,请公主处于死刑。”安夫人手指直指着他,恨不得将撕了他,拿去喂狗。
“如此一来,送安小姐去当尼姑么。”诗言公主若无其事道。
“我、我……”安夫人顿时胆战心惊,倒是不知想说些什么了,她怎么可送芳儿去当尼姑。
“安夫人,安小姐在诗颜节我的地方上发生这样的事,我也很心痛。安小姐年纪还少,送去当尼姑谁也不舍,发生这样的事也不是我们所见到的,对于这事,大汉也不过两种方法:其一:便是嫁给那名男子,其二:将男的关牢或是死刑,当名女子,要不是当尼姑,或是自己跳河死去,好保个贞忠烈女,如此才顾大汉之颜面。”头微微一偏:“安夫人觉得哪种方法好。”
安夫人一听,顿时软倒在地上,双目无神宛如呆鹅,哪一种都不是她所想要的,她怎么舍得送她去当尼姑,怎么舍得让她去死,可是公主压了这么大的帽子来,大汉的颜面吖,想到这不由痛哭出声。
只好、只好,让芳儿嫁与他,可,可她怎么舍得,那是她最疼爱的女儿,有着娘家为她撑腰,量他也不敢对芳儿怎么样。
“还,还请公主作、作主。”安夫人说完这句话双目无神,像泄气了一般。
诗言公主,心生不忍之意,大手一挥,像是打过一场仗似的:“明日一早你便请媒婆求亲吧。”真是可怜父母心,所谓说:女则高嫁,男则低娶,怕是用了不少心思罢了。
“出了这样的事,我也有责任,我便为安小姐添些嫁妆罢了。”揉了揉额头,心头甚是烦已:“都散了吧,扶我进去。”
所场的人也不是什么笨蛋,虽猜出那男子说谎,心知便得,能有什么资格说什么,且公主都未说,哪能轮到她们吱吱说着,临走时不屑地看了一眼那名男子,可真是走狗屎动了,又同情地看了一眼安夫人。
此时,唐烟处。
“大哥,为什么不让我教训一下他,一副登徒浪子模样,定是惨害不少良家女子,刚才还敢调戏我,怕是没见过我的利害。”唐烟挥头拳头,嘟着嘴很是恶刹,嘴里有些不苦之气。
“这里是京上,不是蜀地,在蜀地不管你如何胡作非为,我都有办法为你擦屁股,可是这里是京上,天子脚下达官贵人甚多,要是得罪了什么人,我们也是麻烦不已,就先忍上一忍,况且我们还要找那个大夫,就别担误时间了。”唐季拖着她的手离去,就怕她一个不开心便放毒,真是头痛不已啊。
唐烟冷哼一声,不屑道:“算他走运,要是不大哥护着,我早就毒死他。”说着又嘀咕道:“安府还什么将军,不是找安以悦么,那下人竟说不在府中,不在府中还能去哪里,大家闰秀不是都呆在家么,真是可恶。”
唐季轻笑点了点她的鼻子笑道:“是、是、是,我家烟儿是大方之人,不会有一下个人记较,你过你找她干嘛,是你的朋友?”就连他自己也忍不住好奇,亦有些欣慰,他的烟儿长大了,会交朋友了。
唐烟有些不奈烦大手一挥:“走吧,快些找那大夫,看他有什么本事,要是能解爹爹的毒就好了。”就连她自己也不由叹息,她自小聪明伶利,却还有她解不的毒,每次出来,亦会寻什么医术好的大夫。
当然,虽说唐家是练毒高手,玩毒如玩水一般,但亦不是不会中毒。那是小时候不甚吃下一种不知何毒,随着年龄的增长,毒性越发加大,有时候痛得睡不着,唐门人都束手无措,年年寻来不少大夫,亦是无一点办法,期望这大夫能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