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床上的两人这才感觉不太对劲,两人底头看着自己的**,有一种不安的感觉,仿若要发生什么大事一样,不经意转头,面面相觑,同样看到对方裸着身子躺在床上,头脑这才反应过来。
安以芳是第一个先尖叫出声,声音尖而锐,那名男子同样心一惊,屁滚乱流一般,滚落在床下,寻找自己的衣服,其间还被安以芳的惊慌而踢到,还差一点便撞到床角,好在他稳住了身子,加上有些郁闷与疑惑。
自己明明睡在自己的床上,怎么一下子便与一个女子睡了一觉,而自己一点记忆都没有,这个不对劲的想法与念头一下子一闪而过,因为自己睡的女子,长得很是不错,那身材看着就流口水,心里认定她便是自己的女人了。
安以芳正在床上穿着衣裳,却是瞅见他还在一旁看着自己,红脸通红不知是羞亦是怒,把被子将自己盖住:“看什么看,还不快给我滚,给我滚。”说着将床上的所有能丢的东西都丢向他。
男子不怒反而笑,用色眯眯淫荡的目光看着他,仔细一见,还能见到他流口水的痕迹,贼笑道:“美人儿,你已是我的人了,给相公看一下有什么害羞的。”说着搓了搓双手,仿若就要将她怎么似的。
听到男子那不羞之话,安以芳心如刀割,万念俱灰看着身上的红印,及下体万般疼痛,脸上有着一抹妩媚之色,仿若表明又女孩成为女人的迹象,目中含媚,通红着脸心中怒火中,烧大吼,将身子抱住。将头埋在双腿之间,哭泣不已。
男子见这不是好机会,有话也得呆会再说,只好安慰几声自己便走了出去。一打开门,便看到所有人目不善,他心一惊,愣住了。
安夫人更是局促不安,不停地来回走动,愁眉不展。而诗言公主更是烦脑,怎么也没想到会发生这事。如果是小官或是庶女什么,这事还好过一些,可那是安平安将军之嫡长女。怎么可能会欲罢还休,只好同情安以芳,亦有那名不认眼的男子,就算是偷情亦好去别处,一下子便被人捉住了。颜面何在。
安夫人看到那名沾污自己的嫡长女,心中满是愤怒之色,快步上前,一把掌打了过去,更是拳脚相对,简直像那些山村里不解事的泼妇。那些教养竟无,看得一群美妇与那些未出嫁的少女,看得目瞪口呆。
女子总是喜欢看热闹的。特别是不关已之事,不由说着安府之事。
“那安夫人一看就是有教养的人,怎么动起手来宛如泼妇了。”一名刚成亲不久的少妇,目光看着安夫人,细声且不解道。
那名与安府作对的人不由一屑。冷哼一声:“不是一介武夫么,能有什么教养。嫡长女都是这模样,定是跟那名男子约好,假装让丫鬟将水倒在她那里,看其模样就是狐狸精模样,都十六岁了都还未订亲,怕是有什么毛病吧!不然在台下竟作这事,且与男子偷偷私情,还被人捉奸在床,真是不要脸。”
那名少妇惊讶出声:“不会吧,我且看她有礼,怎会做出如此羞人之事。”
“哼,不会才怪,不然为何十六岁了都还未订亲,怕是没人要她,给果才寻来那个男人。我怕她是故意这样的,怕自己嫁不出去,与那名男子就在这偷,都已经失贞了,那个男子是一定要娶她的了。”
“嗤嗤,身为安将军之嫡长女,竟作出这般下贱无耻之事,真是丢了安将军的脸。”听到这个板本,不少人也赞同,认为事实便是这样。
也难怪别人会这么想的,身为女子不好好在闰中刺绣什么的,最跟着她那大哥四处跑动,听说她大哥极为疼她,烟花之地也进去过,且仗势欺人,那些平民百姓没少挨她打骂,就算是在衣铺看中别人卖下的衣裳,竟不择手段弄到手,琴棋书画样样不通,这样的女了,哪有人敢娶她回家,也难怪她身份不低,但就是没人上门提亲。
一名衣着红衣的少妇,眼中净是幸灾乐祸,嘴里也不留情道:“说的不错,那安家的女的都是不什么安份之人,上次老夫人的寿宴上,那个认回来的庶女,还不是不要脸勾引男人,那些男人像是恨不得将她娶回家,又听说不久,尚书府的的嫡长子求那个庶女为正妻,我就不她没有手段,想必手段更是厉害,勾得人家神魂颠倒,不然怎么会娶一个庶女为妻,安家真是好手段。”
不少女子也是认同,不然一个庶女能做个贵妾就算不错的了,不知用了什么**药将人家嫡长子,迷和神魂颠倒,这样的人要是交了,省得被卖了还不知怎么回去,所有人不由脸面厌恶地看着安夫人。
房内传出阵阵哭泣声,听得让人心烦意乱,扰人心神。众人亦在窃窃私语,而安以烟也是忧心忡忡,愁眉不展地看着安夫人,焦急跟在她身边,看到她打骂亦是不敢动丝毫半分。
安以芳声音越来越大,像发出心底那不公平,噘得仿若欠了几百万未还,哭得宛如被人追杀一般,感觉自己心底快要崩溃了。其声音悲戚不已,亦有些嚎啕大哭哭泣,更让安夫人心痛不已,恨不得将那个惹芳儿伤心痛哭之人碎尸万断。
安夫人又是一脚用力踢向男子,直到男子痛苦不已蹲在地上,哇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