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小燕子请安那般。
老夫人看了一眼安以悦,脸上一抹怒气一闪而过,转脸又是一副开心笑容,招了招手笑道:“来、来、来,悦儿地上潮湿,快快起来,你的心意祖母知道,过来祖母这。”
未待安以悦起来,安以芳嘟着嘴怒视着她:“祖母,你怎么惯着她,年三十那晚也没过来吃饭,也不守夜,门又关着。都不知鬼混去了。”
安以悦听到这话,也没站起来也没说话,她的不安越扩越大,感觉安家有一场结难:“以悦愿受罚。”
老夫人看了一眼安以芳,嘴巴蠕动却没说什么,只是大年头的自己的嫡女拆台,这是自己的家事,怎么说出这话让客人听,还不是笑话别人么。
老夫人的怒气少了些,脸上关心问道:“悦儿快起来吧,地上潮湿。”她撇了这个话题,大过年的,怎能让人笑话,只怪孙女乱说话,却也没怎么责怪两人。
“祖母,是以悦不懂事,那天刚好感冒发烧了,身子重着起不来,以悦不是故意让祖母担心。”
老夫人听到,还在地在跪着的安以悦:“悦儿,来祖母这暖暖身子。”对着巧姑姑道:“巧儿,去寻大夫来,给悦儿看看。”
“不用了祖母,现在经已好了很多了,且大过年的,医馆都关门了。”
安以芳看着祖母对这个小贱人那么好,她的心仿若烧着一股火,看着安以悦的目光充满敌意,忍不住酸几句:“五妹妹,这可是你不孝了,明知道年三十晚要守夜的,就算身子不适,还该叫下人来说一下,还让祖母担心。”
说道又嘀咕了几句,声音恰好让在场所有人听到:“身子还真金贵,回来第一次过年还让祖母担心,且刚好生病,真是晦气。”
“芳儿,怎能这样说呢,那是你妹妹。”老夫人说了几句安以芳,转头脸带笑道:“让你们笑话了。”
“老夫人说重了,哪家姐妹没有几句吵骂的,俗话说的好,越吵越骂感情好。人都是刀子嘴豆腐心,有说有笑才好呢。”那位与老妇女脸带着笑意道,几名中年妇女也笑应合。
“是、是、是,俗话还是说的好。”老夫人拍拍大腿笑道。
“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安以芳嘟着嘴不悦,她可不让那个小贱人就这么算了,在这些人丢脸,看她还怎么说门好亲事,就算爹爹也管不着人家不愿意娶。
由着这些人传出去更好,上次的流言越传越大,说的不成样了,那样对她对好不过了。
安以悦若无其事地看了一眼安以芳,看到她胆颤心惊模样,刚才那一眼透着杀意,这些没见过世面的闰家女,这种人便是欺软怕硬。
“作为姐姐,难道还知我院里没人么。”对于她的挑衅,安以悦回顶了上去。
安以芳可不甘示弱,她最讨厌就是漂亮的女孩,戴着面纱装什么装,在装神秘勾引哪个狗男,真是不知羞耻,顶了回去。
“跟在你身边那两个难道还是鬼,光明正大的还带回一个男的,说什么护卫,骗谁呢!”安以芳撇了撇嘴,像是气得爆料出来,还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那你可误会我了,容儿与语儿当真是不我丫鬟,她们是跟着我来玩的。如今过年了,我当然要放她们回去。”
“你、你、你说谎。”安以芳不由站了起来,她、她怎么颠倒事非,老是靠着这个骗老祖母,她怎么能让小贱人得意,她怎能甘心在家的地位由小贱人夺去,这是她家。
安以悦故作无辜道:“你怎能冤枉我,我怎么可能说谎。语儿是‘燕鸿城’城主的嫡女,容儿是华山掌门之女,我哪敢让她们作我丫鬟,这话可不能乱讲,要是传了出去,那可不好办了。”
安以悦一翻话震惊了在场的人,只是没想到她怎么与江湖人士有交往,一个小小的城主她们不放在心上,可华山掌门之女,那可真是掌门的宝贝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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