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掌门眼底透着一抹绝望之意,他看了一下身后的师长们,再看着扶着自己的女儿,正是青春年华,跟着自己太受苦了。
他看了一眼方寒道:“师弟,这位并不是我华山之人,不请你放了他。”
“师兄不必多言,就算他有多大的后台,也必死无疑,何必浪费口舌。”说完眼中透着一抹阴狠地笑意,让人毛骨肃然,笑着道:“华掌门不必失望,今日我就送你了份大礼。”只是一份让他无法瞑目的大礼。
“狗兔崽子,要杀就杀,何必在那里嘲讽,今日算我们大意,竟在了你的圈套。”那名六十来岁的老人瞪着他,一副要杀就杀模样。他的性子最讨厌那种下毒之人,偏偏这个还是曾经华山弟子,也就是他的师侄,他只觉得有些讽刺。
“哟,原来师伯也在这里,刚才看戏看得太入神了,竟没注意到师伯,是小辈失礼了。”说着脸上一片嘲讽的歉意,很是有礼,如果不看他的脸,定会如此觉得,脸一转,冰冷的看着他:“师伯何必着急,小侄都说有份礼给大家,你们看了后定会满意。”
“什么礼。”华掌门的心越来越不安,仿若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揪着他的心更是难受。
“将她带过来。”身后的黑衣男子听到话走,走到容儿面前,将她拉过来。
“你们要干什么!”华掌门用力自己的力量抱住容儿不让他们带走,方寒凭着自己的用力,拿着刀挥向他们,两人也后退了几步。
方寒已经休息好了点,虽说不能内力。他站了起来,举剑刺向男子。方寒如今不能使用内力真气,便是不能使用武功。自己靠着自己的力气刺向男子,对付普通人倒能对付几个,但刺杀一个武功高强的人,这个希望是落空了。
男子单手夹住剑,他的手里一阵刺痛,一股鲜血顺着手夹流到剑中,再慢慢滴下地上。男子心一惊,好在他用了内力抵住,要不然定会将手掌割断两半,但脸上的笑意更深。好一把神器,他挺好奇送神器的人是谁。
听闻锦儿说完,他的主子是一名女子。蒙着面纱不知其面目,但气质却非凡,仿若不属烟尘之中。
他一点也不担心他的主子找到他,因为华山的所有人都灭完了,谁能知是他做的。他所不知的是。还有两个漏网之鱼,且还看到了会过程。他不知的是方寒的主子是神通,要是知道的话,且不知他还敢不敢,且不知还笑不笑得出来。
男子的手夹住了方寒的剑,方寒想拔出却稳风不动。方寒伸出一脚踢向男子,男子也伸手一脚对踢,方寒感觉脚一阵痛。手已松开剑把,男子再一脚踢中他的肚子,方寒飞一般,飞向容儿的身后,发出砰的一声响起。压住了红白雪,吓得雪花飞射天空。
方寒抚住胸部。神情一痛,一手撑着地面,吐出一口血,染红了一地白色。
“方哥哥。”容儿看着方寒吐出血来,急得都飙出眼泪来,脸上担心伤心之意,她扶住爹爹没敢及时跑到住。
待看到爹爹的允许,她这才站身满是泪水跑向方寒。两人黑衣男子对视了一眼,快速上前捉住容儿,容儿被两名男子捉住,心一惊宛如惊弓之鸟,坼怒道:“你们干什么,快放开我。”
“容儿。”、“容儿。”两道声音响起,旋即华掌门与方寒一动也不动,声音仿若咽了回去,鸦雀无声。
“安静。”男子笑道,等看到众人真的安静下来,眼中有一抹戏笑意道:“各位,谁要是敢上了她,我就放了谁。”男子说出一句邪恶的话。
大师兄眼中闪过一抹残忍的笑意,看着一些蠢蠢欲动的一些师弟,顿时有些鄙视与不屑。
“各位师兄弟,大家不必听那狗贼的话,我们生是华山之人,死亦是华山之人,我们华山弟子不是胆小怕事之人,就算狗且偷生,难道他真的会放过我们么,他不会让人将这个秘密让人传出来,只有死人才会守住事情。“最后那一句话打歇了不少人的心思。
不少人真打着狗且偷生之意,听闻师兄(弟)的分析,也想明白,落的坏名声还得死,不如死的光明磊落,此码死后不必内疚。
“师兄(弟)说的不错,我是生是华山之人,死亦是华山之人,不必听从狗贼的话。”一道道声音起伏响起,也让华掌门与方寒的心安了些,但这样亦不是解决的方法,没有他们,亦会有其它人。
男子脸色越来越难看,被人骂狗贼谁还会开心的起。但转脸,脸上又是一片笑容,开心道:“既然你们放弃了这么好的机会,我也不免强,但好戏还是让你们看的。”
他的话一说完,他身后走出两个黑衣男子,上前就要撕碎容儿的衣裳。他身后的人,容儿的爹爹与方寒,眼中净是心疼愤怒,恨不得将他们五马分尸。可他们被点了穴道,又被一大块布塞住了嘴巴,别说动了,就连说话也说不得。
容儿用力挣扎,却丝毫不动,两边被两个黑衣人捉紧动弹不得。面前两个黑衣人伸手亵渎,转过头不愿让爹爹与方寒看到自己受辱情景,这样做不过是掩耳盗铃之法,绝望地转头看到大师兄的脸,目光充满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