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师弟,话可不能乱说,要是让人听见,倒霉的还是我们自己。”说完这个师兄左看右看,前看,就是没看后面,仿若确定后面定不会有人。
天寒地冬的,谁还会跑出来受罪,里面大把美酒美食,出来冻的都是神经不正常的人。
小师弟一点也不担心,毫无介意说出自己脑海里的幻想,不时贼笑一声,不以为然道:“师兄,我看你是瞎操心,天寒地冬哪个傻瓜会出来受罪,这天气连只蚊子也不见,哪会还有人。”自己这个师兄整天傻兮兮,都是说自己是风流少年,多少女子为他倾心,也长得一副风流像,可偏偏胆子小的连老鼠也不如。
“也是。”师兄点了点头,他认为谁会来这受苦,上辈子定是不长眼睛的。
“是吗?”一道声音自他们身后响起,然而两人都以为是对方说话,没有意识到身后还真的有人。
“师兄,大师兄定是不近女色,或许是断臂,不然哪个男人不好女色,你说是……”话还未说完,感觉声音不像是师兄说的,有些好奇刚才不是好好的么,怎么转眼声音就变了,他转头看着师兄。
师兄哑语结舌,头微微转向后面,脸色一片青白,像是看到什么大怪兽一样,就连身子也有些颤抖。
他的目光跟着师兄转头,看到的是大师兄沉着难看的脸,心一惊,整个人立即僵硬,身后仿若有一股阴风吹吹,吓得他不由缩头缩脑,顿时哑语,身子也跟着师兄颤抖,还挺有节奏的。
谁、谁能告诉他。大师兄不是在大堂喝美酒,吃美食么,为何会跑到这里,为何又听到他说污蔑的话,他竟骂大师兄是神经病、傻子,谁能告诉他怎么办。真想打个地洞钻进去一了百了,偏偏自己的嘴巴那么多话,真是多嘴。
“你们说得倒是挺有理的,我怎么不知道自己是断臂之人,你们都替我想好了。”后面的话声音加重。听得他们毛骨肃然,想哭哭不出。
“大、大师兄。”两人声音颤抖,说起的话异口同声。两人两两相望,都看出对方眼中的绝望。
“看来你们挺喜欢守门的,竟还有心情说闲话,既然那么喜欢,以后都在这守门。”大师兄的声音如此平静。轻有鸿毛,却让人胆战心惊,。
“大、大师兄。”小师弟哭丧着脸,双手用力打着自己脸颊,左弓又开,声声作响。声音还挺有节奏,边打别求饶道:“大师兄,是我错了。我犯贱,我犯贱。”不一会儿整张脸红肿涨红,仿若一个猪头。
大师兄看也不看他,若不其事看着他,仿若面前的不过一个小丑。寒风吹来带着寒意,吹动他的衣裳随风飘动。吹动了他的发,拂过他的脸颊,他双手负后,眼睛不经意看了那名师兄一眼。
那如黑宝石的双眼,仿若有一种魔力,深深吸引着他,宛如掉入地狱凌迟。看得他身子颤抖加快,心一惊跌倒在地上,用力呼吸着,连就心跳也快了许多,再不呼吸便会死一样。
看着大师兄白色衣裳,目光已从他身上离去,看着远方那被云雾包围的山峰,仿若那一眼不过是一场幻觉,身子抖擞跪在地上,看了师弟一眼,眼中有着一抹恨意,跟着师弟两手用力打着自己的脸颊,不一会儿,脸上红肿涨红。
大师兄蹙着眉头有些不悦,看天色还差一盏茶便是午时了,低头看了一眼两人,忍着怒色,语气有些不耐烦道:“都回去吧!我在这里守着。”
两人停下手,错愕地看着大师兄,有些疑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声音充满狐疑道:“大、大师兄,你、你是说…………”话还未说有些期待地看着他,脸颊肿红,说话的声音也怪异极了。
“以后别乱说话,要是让我捉到,下次便不会留情,现在才刚刚开始,你们去吧!”大师兄眼睛也不眨,看着远方,像是对空气说话。
两人对视看着对方脸上一抹喜色:“多谢大师兄,多谢大师兄。”说完连爬带滚跌跌撞撞离开,仿若后面有怪兽追着似的。
大师兄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冷哼一声,不屑。心里暗想:两个废物,给你们多活一些时间,今日,华山全死。眼睛越是锐利,充满着嗜血。
而然那两人走到半路,两人倒在地上深吸着空气,心脏也慢慢平静下来,两人对视一眼,那个小师弟很是埋怨道:“师兄,怎么都不帮我求情,你看我的脸。”
师兄听到小师弟一话,脑海想起大师兄的目光,缩了缩勃子,想起小师弟说大师兄的坏话,然而自己一句也没说,还被他牵连,想来更加来气,狠狠地瞪了小师弟一眼,语气埋怨道:“哼!我都还没怪你,你倒恶人先告状了。是你自己说大师兄的坏话,还连累我一起受罚。”
想起大师兄的目光,一股寒风佛过脸颊,让他忍不住咝痛一声:“哼,我帮你求情,帮个毛,大师兄的眼神,你没看,把我这条老命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语气充满对小师弟的怨气。
小师弟想起都是自己惹的祸,师兄也受到牵连,脸上有着一抹尴尬之色,也有懊悔之意。这么一扯,脸上更痛,更何况在这冰冷的寒风之下,不由咝叫痛一声,眼泪